洗髓时,初锐瞳不,现在改叫师傅了~师傅仙源直接注入我体内替我修炼,我还必须暗中隐藏混沌力让它们全部转变成天山门的心法。
这次洗髓的结果是堂堂一届仙人险些脱力……虽然他很疑惑为何帮一个小狐狸洗髓会让他这绝仙都经受不住,固然封印千万年再加之过去被打成重伤,如今的力量只有鼎盛时期的四层却绝不可能被一个小鬼收取这么多仙源,可又的确发现不了任何异样……会不会他是人类和妖狐的孩子才不同?
初锐瞳只能用这个借口来解释了,而一旁自己静修的我暗自抹去冷汗,嘴角高高翘起,赫赫~这次可是丰收,要不是不想让他直接劈死我,真想把他功力全部吸收了!
吸收了这么多,但他都毫无反应看来只是九牛一毛,但就是这九牛一毛都是母亲金丹的三倍。
用来稳固修神期真是再好不过了,偷了腥摸了摸嘴。当初还在想要多久才能到第四阶段问心,这白白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初锐瞳第一次带徒弟,完全不知道该这么做,而且自己也是怕麻烦的人,交了口诀后便让他自己修炼,而刚逃出仙阵仙源不稳他还需修炼。
对我来说这到是再好不过,除了必要时问些问题外,其它全有自己修炼。不过我主要还是修神,毕竟他在仙界再强悍依旧是仙人,就算还差一步未感悟到便可跨入神界但依旧是个仙人,这一步之遥可叹,或许千万年都不定跨出。因此剑灵普再强也比不过纱罗决,但里面那些运用剑的技巧和公法还是非常不错。
结束了三天的入定,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走出洞外。一轮明月下初锐瞳瑕意的坐在一棵高大的树枝上,一只脚垂下,夜风拖起他的长发。如今那两道白眉恢复黑色,俊朗中带着股无语论表的孤傲,仙者的气质让人不忍割目,拿到外面,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祸害!
“孤儿,你来啦?”在树顶摇晃了下手中的酒杯“陪为师喝上几杯,如何?”
接住突然扔来的酒壶“你这是带坏未成年啊~”这具身体修神已经两年,但至从变小后再也未长大分毫,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山童老了!看来这天山门一定要去,说不准还真有天山童老,想到这拎起酒壶对着瓶口直接倒。
师傅飞身落地,一把夺过口中美酒“你修炼得也差不多了,今天为师就帮你炼剑如何?”
修剑者,以剑入道以剑飞升,可见这一把剑对修剑者有多重要。师傅那柄瞳目,也就是当初被许多铁链捆住的仙剑便是师傅的飞剑。不可否认当初同意拜师的确有一部分羡慕师傅那把飞剑,想一想以剑闯江湖是何等豪气冲天?
“啪!”脑门被打了,捂着额头红着眼。
“别给我装可怜,这套或许对别人有用,但对你师傅我来说没用!”似乎今天心情特别好,不单单想到为我炼剑还说了这么多话“孤儿,我先问你,你可有飞剑?”
低头沉思了会儿,转身跑回洞府,拎出一把菜刀兴奋得对师傅说“这算吗?”
师傅铁青着脸,右手紧紧抓住衣摆,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不拔剑杀人。
赤红着双目“烬孤狐!”
“到!”昂首挺立,右手拿着菜刀严肃地看着师傅。
那只白皙修长外加有力的手已经抓上了瞳目,见状立马扔了菜刀赔笑“嘿嘿,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语烟外再无任何法宝了不是?更何况飞剑?”
对方眯起眼,空手一抓语烟落入他手中,眼瞳不可控制的一缩,虽然知道他不会看上语烟,但没由来的还是担心……语烟,语烟对我来说已经不只是母亲的陪伴和一件上好的法宝,就算是神器我都不会交换,如今它是我心里的一根支柱。
初锐瞳拿在手心把玩翻看,终于抬头“九尾?这东西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低着头,咬牙切齿“她是我母亲!还请师傅还给徒儿。”
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个乖巧的徒儿还有如此一面,那沸腾的杀气和无限压抑的怨恨,或许会成为他将来修真路上的魔。
蹲下身子为那孩子挤上“告诉师傅到底这么回事。”当初收这个徒儿是本就有些冲动,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孩子亲近,而且会带给自己料想不到的收获才抢收的,而如今接触了两年,幼小的身子无法想象的懂事以及点点滴滴的神秘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
今晚的表现却让他心痛,这孩子从来都是淡淡的,毫无牵挂毫无争意,飘渺淡然的性格却是修真的最理想的心态,就连那些修炼成分神后期的修真者都不定有他这般无所谓,那孩子是真的无所谓,就连对修炼也是如此,不然也不会一次次拒绝拜师,可今天……
考虑良久,叹了口气,今天师傅还真不是普通的古怪,不只是提出帮自己炼剑还八婆起来了?“不是师傅您早就知道我母亲是九尾一族的?”在石凳上一坐“我父亲并不爱母亲,是母亲用计怀上我的,到头来父亲还不知道有我这回事,而母亲年轻时树敌过多再加上我本就不该存在,所以被逐出族类带着肚子里的我漂泊,我出生后因为资质不错所以从小修炼,百年后就可化为人形但我想这应该和体内另一半血脉有关。可有一天母亲给我一颗丹药让我自己化了它,说是百岁礼物,但就在这时母亲被决天派道主所杀!那时我无法动弹,丹药化了一半,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惨死却毫无办法!也是在这时,我居然发现,体内的丹药根本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母亲的金丹!而母亲把我藏在密室中所以他们没发现,其实母亲可以不用死,但她子认为必须隐瞒我的存在,所以她选择了……”抚摸着腰间的语烟,她还陪伴着我只是用了另一种方式“母亲留下的遗书中说希望我去找外公或父亲并把自己修练成宝器,这样她就又可以保护我了,呵呵我当然不肯,但就在处理母亲尸体时却突然……母亲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练成宝器!而她就是语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