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绮南紧咬着后槽牙,“不要添乱。”
林凡轻轻笑了,他的容貌秾丽,这样一笑,便很轻易地摄人心魄,他挣开粟绮南的束缚,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按住他勃发的性/器:“我没有添乱,老板,你开你的车,我只是帮你抒解一下。”
说完,他便隔着对方的西裤揉他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林凡都能感到手心里炽热的温度和吓人的尺度。
绿灯亮起——
宾利缓缓启动,没人看得见车窗内,一个容貌昳丽的青年侧过身,用一双修直如青竹的手握着男人青筋勃发的阴/茎。
青年的手白/皙且骨节分明,粟绮南死死压抑着喉间快意的呻吟,眼角都泛出浓重的红意。
看他这样,林凡挑了挑眉,故意用温凉的指腹用力压了压对方溢出透明液体的铃口,几乎是在下一瞬,粟绮南便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被林凡握住的阴/茎涨大一圈,快要握不住了。
“粟总,”林凡故意软着声音喊他,“舒服吗?”
粟绮南没有说话,他正死死压抑着把青年摁在身下操干的冲动,以最低的速度行驶着车子。
见他不说话,林凡也不自讨没趣,他灵巧地撸动着粟绮南的性/器,间或揉一揉他的囊袋,明显的暧昧声在车内响起,粟绮南终于忍不住低头一瞧,便看见林凡那理应被供奉起来的双手正圈住他的性/器,如羊脂玉般洁白的手指与紫红的性/器放在一起,被衬得淫靡不已。
只一眼,粟绮南的性/器又硬上几分。
“老板,”林凡给他弄得手腕泛酸,“你什么时候才射啊?”
他说得直白,粟绮南虽未回复,耳根却更加红了。
见他不说话,林凡便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对方的阴/茎,用舌尖舔弄顶端的液体,故意亲得“啧啧”作响。
车瞬间停下——
正好抵达了宾馆停车场,粟绮南松开方向盘,情不自禁地用手压着林凡的后脑勺,令他吞咽得更深。淋漓尽致的快感从下/身涌入四肢百骸,青年的口腔湿热又紧致,粟绮南被他含吮得舒爽,不自禁地抬动腰胯,往他嘴里顶去。
林凡难受得呛咳起来,含不住的津液从他口中流出,顺着对方的性/器滑落。
粟绮南只让他缓了几秒,便再度按住他往他口中顶弄,他明显没有经验,却好几次顶到林凡的喉口,浓烈的腥膻味道涌进喉腔,林凡难受地干呕起来,粟绮南才终于放开他。
他擦了擦唇边的津液,怨怒地抬眼控诉粟绮南,却不知他此刻眼角含春,鼻头和脸颊透着薄粉,一副叫人蹂躏的好姿态。
粟绮南还硬着,他喘气声仍旧沉重,却只定定地看着林凡,命令道,“继续。”
林凡被他冷淡得不似在情/欲里的声音弄得颤了颤,睫毛一抖一抖的,十分可爱。
“我用手帮您弄,好不好?”
林凡不自觉地带了商量的语气,听在粟绮南耳中却可怜兮兮的,他的目光在对方明显被弄脏的手上转了转,鼻息略重地“嗯”了一声。
半个小时之后,粟绮南才在林凡手里发泄出来。
林凡忙抽出湿纸巾擦手,等他把手擦干净,粟绮南的身影早就消失在电梯里。
真像个用完就扔的渣男。
林凡暗自腹诽,随后手机就响了一声,是粟绮南给他发来的房间号。
顶层,总统套房。
等林凡进了房间,便被最近一间浴室里的水声吸引住了心神。
他故意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带着笑走近了浴室。
压抑的喘息从门内传出,夹杂着水声,若隐若现的,林凡定了定神,抬手一把推开了门。
入目的风光令林凡有一瞬心动。
粟绮南正阖眼靠着墙,用手抚慰着再次硬起来的性/器,他全身赤裸,蜜色的皮肤与厚实的肌肉带着侵占意味,不断有水流滑过他的腹肌,绕过他勃发的肉刃,顺着大腿肌肉滚落在地。
听见开门的声音,粟绮南立马睁开眼,见是林凡,他那被情/欲包裹的双目里便含了些复杂情绪,他嗓音喑哑地道:“出去。”
林凡不理会他,顾自朝他靠近,花洒渗出的冷水一下子打湿了林凡的衬衫,白色的布料紧紧贴着他,将他胸前两点衬得若隐若现。
林凡踮脚吻了吻粟绮南的唇角,用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腹肌,声音轻飘飘的,“粟总。”
他仰头同粟绮南对视,桃花眼里盛着赤裸裸的勾/引,“您不想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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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绮南:这谁能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