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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芝啊……”
炎炎烈日之下,纪府后院里传来一声轻唤,正躺在檐廊下乘凉的纪兰芝拿下盖在脸上的书,赶忙起来挽住正向自己走来的人。
“爹爹,大中午的你怎么来了?”
李若水往房里张望了一番,拍拍纪兰芝的手问道:“寒玉出去了?”
“嗯,他商号那边有些事。”纪兰芝边应着,边引着李若水在贵妃榻上坐了,“爹爹找他?”
“没,爹爹是来找你商量事儿的。”李若水拉过纪兰芝来搂在身前,“兰芝,你和寒玉已经成亲半年了,怎么他的肚子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啊?”
“这……”纪兰芝闻言有些心虚地往李若水怀里钻了钻,支支吾吾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这样的反应让李若水不禁担心起来,他拍了拍纪兰芝乱拱的脑袋,小心试探道,“难道……是房事上有什么问题?”
见纪兰芝还是不说话,李若水也有些急了,他揪住纪兰芝的脸扯了扯,苦口婆心道,“你可是这一辈的定国公,你父亲走的早,就给定国公府留了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爹说啊,不然这么高的爵位可让谁来继承?”
这让我怎么说!
纪兰芝又羞又气,摸着被爹爹捏红的脸蛋险些就脱口说了实话:“汪寒玉那个混球怎么可能大肚子,他王八蛋新婚之夜就把我给肏了,这肚子要大也只能大您儿子的!”
可这话如今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说,一来怕吓到爹爹,二来这事实在是太丢人了,让他亲口说出来,还不如直接撕了他的脸皮来得痛快!
于是他只好故作难以置信地反问李若水,“爹爹!我能有什么问题,我才刚二十岁,这才成婚半年,难不成还生不了孩子了?您说您急啥呀……”
“真没事?”李若水一双美目直直看着纪兰芝的眼睛,见他毫不畏惧地迎着自己的目光,看上去说的倒是真话,一颗心也安安稳稳地放回了肚子里,这才拉着他的手说起正题,“其实爹也不急,只是今日苏府的继夫人上门来玩,说起你成婚半年了还没听到喜讯的事,言辞之间似是想要把府里的二公子嫁过来,好给我们纪家开枝散叶。我听闻那个苏二公子也是极为风流韵致的人物,就顺着他的话先应下了,你不会怪爹爹自作主张吧?”
“苏家二公子?”纪兰芝一下坐直了身体,意外地看向李若水,“我认识他,是叫苏宁远,我和寒玉小时候经常翻墙去他家找他玩呢,他挺可怜的,继母平日连门都不让他出,就养在内院,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用他来和我们攀亲。”
李若水闻言忍不住笑了,点着纪兰芝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原来从小就知道去翻人家的墙头了!”
纪兰芝嘿嘿笑着,算是也应下了这门亲事,不过李若水为了周全,还是多嘱咐了他几句,“等寒玉回来了你也问问他的意见,你俩感情深厚,要是他如今缠你缠得紧,说不得就不想让你娶二房,这事我也没说死,他要是不愿意就先放一放,没得破坏了你们俩的感情。”
“不用!”纪兰芝边往外送着李若水边斩钉截铁道,“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挺喜欢苏宁远的,您就快把他给我娶回来吧!”
就是因为他缠得紧才更要再娶一个啊爹爹,快给我一个重振夫纲的机会吧!
晚间,汪寒玉忙完了铺子里的事回到纪府,就见纪兰芝大剌剌地撇着腿坐在软榻上看书,一见他回来,还颇为得意地冲他抬了抬下巴。
“回来了?”
短短三个字,透露出一股子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的味道。
汪寒玉却笑了,他扯下外袍扔给一旁的侍女,挥挥手让下人都出去守着,走到软榻前一扯纪兰芝的腿就将人拉倒在了榻上。
“瞧瞧这扬眉吐气的小模样,夫君遇上什么开心事了?”
纪兰芝推着越压越近的胸膛大叫,“你别往我身上靠,汪寒玉!”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不往你身上靠,往谁身上靠?”汪寒玉扣住纪兰芝细白的手腕,大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揉捏,不一会儿竟从后穴里揉出水儿来,他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纪兰芝面前,调笑道,“看看这是什么,口是心非的家伙?”
“呃嗯……”纪兰芝被他摸得软了腰眼,却仍然踢踢打打地嘴硬,“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你……你从来没履行过为妻的义务!整天犯上作乱,你混蛋,哈啊………”
汪寒玉不以为意地俯身在他脖颈间啃咬,含含糊糊地笑道,“夫君天天含着这么多水,不喷出来该多难受,我就是为了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才会任劳任怨地伺候夫君呀~”
这般颠倒黑白的话听到纪兰芝耳朵里气得他险些哭出声来,他悲愤地抓着汪寒玉的头发反驳,“老子以前不这样的!明明就是被你这个禽兽给害的,你还敢调笑于我!”
要不是整日被翻来覆去地弄,哪个男人会天天屁股里含着一泡淫水等着被肏!
纪兰芝不自觉地将腿分得大开以便让汪寒玉玩弄菊穴,心里头却犟着不肯承认自己的浪荡,
', ' ')('把自己从一代强攻沦落成发情母狗的罪责全推到了汪寒玉一人的身上。
汪寒玉知道他心理落差大,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在装柔弱骗他也没了脾气,索性低头将那儿臂粗的大鸡巴一股脑儿捅进了纪兰芝穴眼里。
“嗯啊……好大,胀死我了,汪寒玉……”纪兰芝又痛又爽,拼命放松着穴口,想要吞得轻松一点,他头一次见识这根鸡巴的威力时,因为紧张得绷着腰,可吃了不少苦头,“慢点……啊!你想捅死我吗?”
汪寒玉闻言便不动了,他冲纪兰芝眨眨眼睛,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那我听夫君的吩咐,你什么时候让我动了我再动,好不好?”
纪兰芝:“……”
混蛋!
王八蛋!
他终于撑不住哭了,自从洞房花烛夜以来,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从小护到大的竹马怎么就变了,难道以前那些小鸟依人温柔可爱都是骗人的吗?
半年了,他还是习惯不了现在这个原形毕露的汪寒玉。
“那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该死的汪寒玉,爷不给你肏了,你快点起开!”
汪寒玉见自己玩过了头,把纪兰芝给惹哭了,也有些怂了,他抱着纪兰芝白嫩的腿俯下身去,边找准了骚点卖力肏着边湿乎乎地去吻身下的人。
“我错了,错了,真的,你别哭,我这就让你舒服,兰芝……mua!”
纪兰芝被他抵着要命的点一阵捣弄,身子都抖得不成样了,他也顾不得再生气,直连声让汪寒玉缓一缓,如此肏了一阵,方才的怒气不知不觉就给肏没了,他攀着汪寒玉,又哼哼唧唧地叫开了。
待汪寒玉终于将一泡热精撒在纪兰芝肚子里,早已错过了晚饭的时间,他看着瘫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夫君,只得吩咐下人熬了些肉粥来,一勺一勺喂着人吃了。
“我回来时你在高兴什么?”汪寒玉替纪兰芝擦完了嘴,这才想起来方才还有事没问清楚。
纪兰芝原本的得意被他这一个多时辰给肏了个干净,这会儿都没什么想说的欲望了,不过还是懒洋洋地靠着床头回了话,“爹爹今日说要给我纳苏宁远做二房,我答应了。”
“哦,是吗?”汪寒玉蹭上床去抱住了纪兰芝,他知道自家夫君浪荡不羁,又生在公侯之家,三妻四妾自是免不了的事,是以从小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如今听他说要纳妾倒是不意外,只是对苏宁远此人有些好奇,“不就是南街苏家那个二公子吗?说起来你也好些年没爬过人家的墙头了,他这是想你了,上赶着来相嫁?”
“哼,总之这府里以后可不只你一个夫人了,你可别吃味儿。”纪兰芝想偷眼瞧瞧汪寒玉的神色,却不想一抬眼直接对上了他含笑的目光,想起李若水的话,顿时又有些气急败坏,“今日爹爹还来问我了,说为什么成亲半年了你的肚子都没动静,嫌你不争气呢!”
这下汪寒玉直接笑出了声,他摸摸纪兰芝平坦的小腹,挤眉弄眼道,“那你没告诉爹爹,不争气的不是我,而是你吗?”
纪兰芝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拍掉那作怪的手便翻过身去,“你别得意,等我让苏宁远三年抱俩,你就知道什么叫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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