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闭了闭眼,木着长脸否认道:“本尊说说而已,倘若不是双修秘法,你脱衣服作甚?”
“疑?”头顶只着衣的女子,倏然低头。
哑然道:“老祖怕是有何误会,据那本秘法所言,施法之人与被施法人,坦诚相见,施法之人倾压在被施法之人的身上,严丝合缝,肌肤相贴。如此口对口将真元渡给对方,可达到事半功倍。”
她面上有些难为情,薄唇张合,好半晌才宽慰道:“晚辈实则也不愿如此……如此辱了自己清白,可事关你我性命。您瞧窗外……”
窗外此刻乌云密布,轰鸣阵阵,此刻劫雷尚没有成形,天空并无威压。
可是再发展下去,不消半柱香的时辰,劫雷便能成形。
“不用此法,只靠嘴对嘴渡气,我怕老祖体内真元运转迅速,阻挡不住逐渐凝视的真元。渡劫劫雷一旦生成,你我性命堪忧。且,城如今大能诸多……稍有差池……”
女修分析的面面是道,裴老祖一时竟无法反驳。
它狐疑的看向她,不死心的问道:“此法当真有效?”
柳长宁不动神色的眯了眯眼,一本正经的点头,摊手无奈道:“晚辈也不愿如此……往后若是被意的男子知道此事,晚辈怕是解释不清……危难当头,唉!也是无法。”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发丝掩了半张脸,无奈之色尽显。
裴子渊心底有些泛酸,也不知为何,眼前人说出那句“意男子”后,他的心底便生出股陌生的酸涩感。
嫉妒的情绪来的陌生又令人心情烦躁。
它来回扑棱着羽翅,呆毛软趴趴的耸拉在头上。
闭了闭眼,将心底复杂悉数祛除。忍不住冷嘲热讽道:“呵?那委屈你了!”
话落,也顾不得心底的“抗拒?”,身周白光大作。
裴老祖化出人形,正个人通体火红。此刻皮肤颜色,因为暴涨的灵力已加深成了深红色。
暗红锦衣遗落在深巷,他此刻光果着身子。
心底那口无名怒火,令他神色并不好看。
眼前女子随时都想找夫郎的行为,着实令人恼火。
裴老祖斜睨了她一眼,一屁股“啪”的一下坐在柳长宁的身上,因了动作幅度过大,身下一荡。触在她的小腹上。
裴老祖高冷的神色僵在脸上,他垂着眼,迅速并拢双腿。
狗狗祟祟的觑了眼身前女子。
见她脸上并无异色,根本没有注意方才尴尬,这才放心垂下眼皮。
却不知,柳长宁早已将他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薄唇抿出一个细细微的弧度。
双腿不着痕迹的分开,将他大半个身子兜入怀。
裴老祖晦涩低头,竖起的耳垂红泛着深紫色,一双赤红的眼,来回扫视,想要查探徒然而生被羞辱的触觉,却一无所获。
只能忍住这般灼烧的炙烤,故作镇定的仰起头,看向柳长宁:催促道:“秘法怎么来?快些,本尊热的不行。”
柳长宁眸色渐暗,她熟稔的伸手勾勒着他挺巧的臀,面上却极为青涩的别开视线,躲躲闪闪道:“只需老祖躺在床上……晚辈多有得罪。”
见她此刻拱手,正人君子的模样,裴老祖心底别扭。
他瞪着她,屋外此刻灰色云层聚集,越来越浓,已有阵阵雷响。
闭了闭眼,心一横,直挺挺躺在紫檀木床上,不耐烦的吼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脱衣服,滚上来!”
床帐内皮肤泛着赤红色的男子,歪头不耐的看向床沿边的女子。
他蹙着眉,棱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暴躁的点着床榻。
看似满不在意,可是双腿却死死的交叠在一起。
身子直挺挺的横亘在床上,僵硬的犹如一只死鱼。
柳长宁眼底笑意加深,低垂着头,掩饰唇角上扬的弧度。
她轻咳一声,却没打算放过如此好机会。
葱白的指尖,拈开衣的一角,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拨开一小片,香肩半露。
脱衣服的速度极为缓慢,每一寸皮肤暴露在空气,俱都停顿了片刻。
床上的男子瞪直了眼,火红色的睫毛一眨不眨,似乎从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视觉冲击,双眸一瞬不瞬的瞪着,整个人已是神思不属。
老干部不动声色的继续引诱,随着她指尖的动作,衣物褪至半身,肌肤似雪,身材凹凸有致,小臂看似不堪一击,漫不经心举起来时,却肌里分明。
裴子渊看的有些发直,视线根本不敢往下,他躲闪的企图避开眼前细腻如玉璧般的身子。
目光却是移动不了,黏在她的身上。
柳长宁褪开衣物,倾压而上。
肌肤相触,冰凉覆盖全身。裴子渊忍不住心战栗,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声。
他棱唇微启,迷迷瞪瞪,没有丝毫水说服力狠声催促道:“磨磨蹭蹭,快给老祖……”
柳长宁压在他的胸前,指尖缠绕着他一缕青丝,哑声问:“老祖想要什么?”裴老祖愣了愣,呆滞片刻,恼羞成怒:“要……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