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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润滑,你自己弄出来,就当做这次的惩罚吧。”
今天老师忽然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不过休思大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有人跟他说过,有学长在浴室时从屁股里排出了一个实心的铁球……
难道说每个学长都是这样吗?他们以后也会这样?
约翰,颤颤巍巍的点点头,痛苦又快乐着,保持现有的姿势,双手伸到身后去抠挖自己的屁眼,想让穴口放松放松。但是目光对设计里老师的眼睛,约翰察觉朱老师的心情不太好,不敢让老师久等。
于是本来帮助他放松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身上肠道内部,手指往两边拉开,尽量做出大一点的位置。接着,小腹用力,把一只保持在体内的东西缓缓推出去。
这个过程中,约翰保持了很大的毅力不把腰塌下。这个姿势,对体力的消耗很大,尤其是他还要集中力气去推出屁股里面那个是新的铁球。每次只能推动铁球一点点,铁球倒没有大到,能把每一道肉褶压平,而是直接压在褶皱上面被推出去。
“呜呜……”
渐渐的,铁球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它正好压着约翰的媚肉,用一下力,铁球压着凸起滚出去了放松一下,铁球又压着它滚回来。一来一回,说不清楚,是不是故意这样?约翰已经爽到翻起白眼,铁球的重量压着他的敏感点真的很爽。
刚被经理老师虐待一回的阴茎也有点蠢蠢欲动,稍稍又直挺着,马眼缓缓酝酿精液,约翰看不到,他泛红的穴口也在伸缩着,今天老师已经能看到铁球的影子,可是它就是迟迟不出来。
约翰知道他这样是不对的,地理老师会更加生气,可是他就是想让自己舒服,真的好舒服……
约翰的双眼介入迷茫,不过距离老师不会给她享受的机会。知道约翰仅凭自己的力量,大概做不到,地理老师没有给他放松的机会,五指毫不留情的一同深入穴口,把约翰在里面的绳子摁在肉壁上挤压,确认拿到铁球后,就一握着铁球的手是抽了出来。
一举一动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约翰选厂的穴口本来就没有好好经过张,这一下,直接让她的屁眼成了一个大洞,蔷薇色的肉壁褶皱像快要窒息一般急切地一伸一缩,迫切希望有东西能填补中心的空缺。
干涩和几近要撕裂的疼痛,让约翰稍微回过神,“咕噜”的咽了一口口水,等待老师接下来的处罚。
“这样不行……约翰,你要对着神说出你的过错。”经理老师轻柔的抚摸约翰开始发紫的臀部,他刚刚去时打的很用力,“在神面前,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要注意。”
“神不曾离去。”
最后一句话,修兹小声的重复了一遍,也许是响应他的内容,突然又刮起了冰冷的风,贴着他身上冒出的冷汗营造出一种冰凉的湿意,像是被什么舔舐过一遍一样。
休斯作呕的走了。
不是夸张,而是突如其来的一阵反胃,虚伪的感情足够让他引起生理反应。
“……真恶心。”
—
约翰已经对着神像忏悔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过错,然后才是他今晚上最期待的环节。
基里老师被约翰服侍过的阴茎一直乖巧地挺立在小腹,经理老师将它对准层层叠叠的蔷薇花瓣,缓缓的插进去,约翰不由得享受的抬起头,发出一声深沉的赞叹,接着,尽最大幅度扭动腰肢,夹紧基里老师的阴茎。
经理老师只是配合的钱抽几下,他当然不会以野兽一般的姿态去奉献自己最疯狂的情欲,不是不能,而是约翰不配。
只有一个人……
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仪式而已,更别说约翰还犯了错,今年老师完全失去了享受的性质,对约翰也只是敲打警示后,泻在了他松软的后穴里。
相比约翰极不可耐的粗糙,今天老师从头到尾都有自己的慢条斯理,滚烫的精液也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出去,渐渐填满了约翰的痒心。
不过就在约翰想移出去的那一刻,经理老是按紧他的臀部,忽然进到了最深处,抵着里面保持不动。没被照顾的地方,此时又酸又痒,约翰抑制不住的发抖,家老师也没让他忍多久,两人都听到了一阵阵水声,经理老师尿在了约翰的屁股里,把他当成了厕所。
约翰知道只有犯错的人才会成为厕所,他犯了错,那这就是应该的。所以他乖乖的忍受小腹的酸胀低下头,眼睁睁看着小腹越来越鼓。
嘘嘘的水声渐渐停止,今天老师没有马上抽出来,纹身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铁球,抽出阴茎的同时,眼疾手快地塞了回去,那天就一直往深处压。铁球也是特殊材质制成的,跟一年生的原理差不多,不会让尿到屁眼里的一滴水尿漏出去。
“之后我会找时间来解放你的,你这段时间,前后都不能排除任何一点东西,知道了吗?”经理老师安抚性的摸了摸约翰的头。
知道今晚的仪式结束,感觉到后穴合上一点后,约翰才敢直起身体,然后又忽然将着屁股撑着铁球,一肚
', ' ')('子的精液和尿液跟着他乱晃,约翰脑子里都是肚子里的水声。
不过约翰还是恭敬地回复敬礼老师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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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兹刚进图书馆,就被坎西拽到书架后,神神秘秘的说:“我今天早起去喂猪了。”
“猪?”修兹微微一想,“猪怎么了?”
“很臭。”坎西认真说,“臭到我忍不住吐掉我的早饭。”
早饭?
“你想让我们吃那些有问题的饭菜后去猪圈吐?”修兹一点就通,不过他表示不赞同,“不行。”
“出了他们提供给我们的饭菜,我们没有别的食物来源。我目前还好,你们都是要重复体力劳动的,必须吃点东西。”
“而且,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到猪圈,学长们经常走动,很快就会发现异样的。”
坎西烦躁地挠头,修兹说出的正是他担心的。
本来他觉得,在外劳动很容易就能搜集一些东西,有可能可以制造一些简单的武器去树林里打猎,结果他突然就想起自己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唯一的东西,也就阴茎里插的那根棍子!
可恶的修道院啊,连这点都想到了吗?
坎西深呼吸几口气,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这几天晚上都去外面了。”
修兹挑了下眉。
“我主要去探查了树林里的地形,不过我只在边缘找了找。”坎西伸出双手比划,“树林东边,靠近粮仓的地方,有一条小溪,很细很细的溪流。我喝过,跟水池那里的的水味道不太一样,应该是正常的。”
原来水池也有东西啊……修兹忽然想到了杰夏。
“小鱼小虾什么的也有,问题是在边缘,我们的痕迹很容易被发现。”坎西卡住了。
修兹看他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下去,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让我一起去树林?往深一点的地方探路?”
“在没有武器的条件下?”
“这就要说我发现的第二件事了。”坎西的眼色沉了下来,凶狠的眼神当然不是对着修兹,“水池的水,里面有某种东西,能让一些野兽远离。”
“之前我去对比了水池的水,湿了我一身。”
当时声音还挺大的,坎西迅速跑到了树林里躲避别人,害怕被谁发现,幸好没有学长追过来。只是他一回头,身后就有几双幽绿饥饿的眼睛盯着他。
“树林里有狼?”修兹发现不对劲了,“而且你都说饥饿了……它们居然不出树林觅食的吗?”
“水有问题。”坎西简洁明了,“它们很饿,但是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后面,马上就走了。”
“或许,我们能利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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