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国家的经济发展了,大学也开始大肆地扩招了,只要你愿意去读书,基本上所有的小孩都能考上大学。
当然那种对分数要求不高的大学,都不是本科学校,都是专科学校,说白了,就是让年轻人去感受下上大学的滋味,其实到底能学到多少东西,完全是靠你自己。
像叶荣耀这类,不要说大学,连高中都没有上过的年轻人,农村人戏称为“半文盲”。
“你真的是大学教授?”
陈海哨吃惊地看着叶荣耀说道。陈海哨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这位初中的同桌了,越来越神秘了。
还好他已经结婚了,要不然陈海哨觉得自己估计都有嫁给他的冲动。
“客座教授!”叶荣耀更正道。
“那也是教授啊!荣耀你怎么成为教授的?”
陈海哨真的很好奇,叶荣耀这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同学,怎么就当上浙南大学的客座教授呢。
“有人介绍。就怎么稀里糊涂地成为客座教授了。”
叶荣耀笑笑地说道。叶荣耀现在都觉得自己成为浙南大学医学院客座教授的事情,跟做梦似的。连叶荣耀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大学的客座教授。
要是自己父母还在的话,肯定要乐的大摆筵席,招待亲朋好友、乡里乡亲们,鼓吹自己儿子有本事,光宗耀祖了。
可惜自己父母已经过世了,叶荣耀又是喜欢安静。讨厌麻烦的人。自然不会到处宣传自己是浙南大学客座教授的事情。
“你骗人。”
陈海哨当然不相信叶荣耀这话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不信拉到。”
叶荣耀郁闷地说道。叶荣耀觉得自己能当上浙南大学医学院的客座教授,就是有人介绍,要是没有浙南大学医学院的副院长马旭董的邀请,自己还真的当不上浙南大学的客座教授了。
“荣耀,你就告诉我们真相吧。”
陈海哨眼睛水汪汪地盯着叶荣耀说道。
“别这样看着我,还有人在呢,要注意影响。”叶荣耀开玩笑地说道。
“讨厌。”
陈海哨郁闷地白了叶荣耀一眼,不再理会叶荣耀了。跟坐在自己身边的温海棠和另一位女同学说起话了。
“把这个绑在车上。”
一位老人拿来一条白色毛巾交给叶荣耀。
给死人送行的话,随行的车辆都要挂白,也就是白布,白毛巾之类的。意味着披麻戴孝的意思,人要披麻戴孝,这车挂白毛巾,是告诉路人坐在车里的人,也是在披麻戴孝。
不过这披麻戴孝的孝服、孝帽按身份做的,与死者同辈的在臂上扎块布,儿女辈披一条白麻布。孙子辈的戴个白帽子,重孙辈的在白帽子上加块红布,灰孙辈的红绿各有。
而其他过来参加葬礼的普通亲友就没有什么讲究了,通常就是每个人发一块白毛巾,让人们自己扎在右臂上。
为什么人们的丧事喜欢用白色的布呢,据说在华夏古代的五方说中,西方为白虎,西方是刑天杀神,主萧杀之秋,古代常在秋季征伐不义、处死犯人。
所以白色是枯竭而无血色、无生命的表现,象征死亡、凶兆,如自古以来亲人死后家属要披麻戴孝(穿白色孝服)办“白事”,要设白色灵堂,出殡时要打白幡,古代还把白虎视为凶神,所以现在称带给男人厄运的女人为“白虎星”。
随着四班乐队音乐起,正式开始出殡了,这出殡队伍最前面有开路的,沿途插放“路旗”,是用五色纸或白纸糊成的小三角旗,指引死者亡魂,抛撒引路纸钱,以示买通沿路鬼魂。
随后是长孙拿着随后死者的遗像走在最前面,然后即为牵缆持丧棍的孝子,孝子之后是棺木,棺木后跟着至亲们,后面就是后面跟着仪仗、各种纸扎、乐队,最后跟着的是的步行的亲友或开车的亲友。
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大家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吴老师的墓地就建在这座大山里。
农村人自己家都有山地,一般都不会去买公墓的墓地,主要是公墓的墓地太贵了,如果按平方算的话,都能赶上华夏最昂贵的房价了。
如果自己家在山上有地,基本上都是自己建墓地的,自己建墓地不但省,而且还可以建多个,很多老人建墓地,都会找风水师傅选址,然后修建,一般都不会单独修建一个墓穴的,最少都会有两个墓穴。
很多老人甚至把子孙的墓地都修建好,这样的话,可以省了子孙以后再修建墓地,一旦大家的墓地修建好了,都会指定哪个墓穴是谁的。
不是很多人愿意上山的,毕竟这上山可比平原上走路累多了,送行的人群,有一半都停留在山脚下不上去了。
“我们上去吗?”
温海棠问道。爬山可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温海棠有些不想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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