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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晏文卿正欲伸手抚上那处五指印,被怒火中烧的皇帝一把握住。
未经扩张与润滑的穴洞很难进入,且容易受伤,李承逸原本只是想吓吓晏文卿,谁知对方反应如此激烈,竟打了自己一巴掌。
虽说晏文卿留了手劲,但这一巴掌是实打实打在自己脸上的,回过神来的皇帝脸色难看极了。
年轻人火气大,抵在穴口的性器因着主人的怒气跟着涨大几分。李承逸压抑住内心的理性,挺着长棍直直戳进那软穴中。
疼,难以言说的疼。不光是晏文卿脸色刷地白下来,李承逸自己也被夹得十分难受。
但他心头堵着一口气,怜惜的情绪无法主导他的动作。只见他掐紧晏文卿的腰,强硬破开那紧致的大门,在晏文卿的沉默中抽动了两下。
晏文卿惨白着脸仰躺在案桌上,自被破开穴口发出一声痛呼后,他咬紧唇瓣未再发出任何声音。
“帝君何必摆出贞洁烈女的样子。”李承逸心里有气,讲话也格外刺耳:“这穴孔都被我肏熟了,不用润滑都能进入。”
皇帝还想刺他几句泻火,但是看他那倔强可怜的样子,细究起来自己也有错,到底还是不忍心。
李承逸,你可真是个舔狗。
他停止了这场短暂的无关风月的性爱,趴在晏文卿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
“一掌抵消。”
已经做好被凌虐准备的晏文卿失神,怔然看向探手到自己身下检查是否有出血的皇帝。对方轻轻探入两指在肠壁刮了一圈后,见指上没有血迹,俊逸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放松。
晏文卿心头再次涌起那股难以言表的情绪,酸酸涩涩的,却又有些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强烈。
李承逸松了口气,不由庆幸:若是真的伤到晏文卿,倒是麻烦了。
“嗯......方才施暴是我不对,我认错。但是,一开始我只是想吓唬你一下的,谁叫你不听劝。”
晏文卿心跳停了一瞬,他以为,这人是故意要折辱自己......
气头一过,李承逸反思自己的行为,觉得晏文卿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甚至于,他能忍着自己的骚扰到现在才动手,着实很克制了。
“但打人巴掌也是不对的,也算家暴。”
他忍不住替自己找补:“既然我们都有错,那便一笔勾销吧。”
李承逸扶起沉默的帝君坐在案桌上,细致地拢了拢他歪斜的外衫,蹲下身准备替他拉起亵裤,晏文卿突然伸出手攥住他的手腕。
皇帝惊疑不定抬头,以为对方又要赏自己一巴掌。
哪知,晏文卿伸手在先前挨了巴掌的半边脸上轻轻摩挲,清冷的眸中似乎带着怜惜。
怜惜?李承逸怀疑自己看错了,高冷的帝君何曾有过这种情绪,还是对着自己?
不待他多想,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印在了脸颊上。
皇帝呆了傻了。
他再次细看,晏文卿眼中的情绪已经消散,重又恢复昔日的淡然。若非他脸颊飘着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淡粉,皇帝亦要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误认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这是晏文卿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众星为证。
李承逸心跳漏了几拍,他捧着晏文卿的脸,同他额头相抵:“我想回礼。”
未等同意,那急于肯定的亲吻已经覆上。他舔着晏文卿的唇瓣吮吸,对方乖顺地任他动作,甚至破天荒为入侵的软舌打开大门。
李承逸眼睛一亮,为帝君的主动迎合而兴奋。
他们在星空下相拥湿吻,好似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人在夜下私会,极尽缠绵。待二人唇舌分开时,晏文卿上衣再次领口大开。
“可以吗?”
李承逸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沉,充满了惑人的引诱。
晏文卿闭上眼睛,伸手抱住了他。
皇帝兴奋地回抱,将人重又放倒在案桌上。感知到身下人一瞬间的紧绷,他不再着急进入,而是同晏文卿耳鬓厮磨。
“不要怕。”二指插入穴中轻轻扩张。
“......”
“先前是我气昏了头,往后不会了。若是再有,文卿便狠狠地打我。”穴内开始分泌蜜液,三指可以自由进出。
“......”
“文卿为何要吻我,是喜欢我吗?”
晏文卿依旧闭眼不语,只是双颊嫣红,不知是情动还是默认。
“不管文卿喜不喜欢我,这辈子都只会是我的妻。”皇帝又恢复了往日的霸道与无赖:“我喜欢你,希望你也早日喜欢上我。”
随着话音落,灼热的性器再次探入温热的软穴中。只是这次,它不再粗暴无礼,而是带着主人的怜惜与爱意,传递给主人的伴侣。
晏文卿抱着李承逸的腰,失神地望着头顶的星河。那漫天辰星皆入他雾蒙蒙的双眸,化作颗颗拖尾的流星。
他在想,事情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个地
', ' ')('步呢?自己为何会去亲皇帝?他无礼又放浪,总是不顾自己的意愿行事,自己应该是厌恶的。
可是,行那些事情的时候,自己并非全然抗拒。况且,皇帝也有令人心动的一面,他细心体贴,亦会放下身段同自己低头认错。
甚至,他说喜欢自己。
自己喜欢他吗?晏文卿理不清心意,但哪怕先前如何剑拔弩张,现下心里只觉得是有一些欢喜的。
他紧紧地抱住李承逸,仿佛要将那些因为无法观测到星相变动的彷徨与无措,分摊到这个人的身上一样。
二人幕天席地,上身衣物完好,下身的凌乱被遮掩在长袍之下。他们相拥抵死缠绵,从案桌到地板,处处留下欢爱的痕迹。直到寂夜中传来两声畅快的呻吟,啪啪的声音才消失,在星辰与风月的见证下,隐秘地完成了一场漫长的情事。
李承逸从晏文卿身上滚下来,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替他拢好大开的领口。
气氛难得闲适温馨,他指着夜空高悬的明星,问:“文卿观星为何不躺下看,伸着脖子不累吗?”
晏文卿被他一本正经的提议逗乐,略微红肿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观星需虔心,那样子成何体统。”
许是被氛围感染,一向寡言的他都忍不住打趣道:“若是太傅尚在人世,见到陛下如此不尊礼法,怕是要把戒尺打断。”
皇帝嘿嘿一笑:“反正有帝君陪我,即便太傅在世,要罚也不单是罚我一个。”
这话里的黄色信息太多,帝君无法回应。
晏文卿从未在观星台行今夜这般荒唐之事,他枕在皇帝身上,望着那长天中的星相,突然坐了起来。
“嘶——”
李承逸吓了一跳,忙跟着坐起身,关切道:“怎么了,可是腰扭到了?”他双手放在晏文卿腰侧,不轻不重地替他按摩穴道。
二人玩闹后正好躺在星盘附近,晏文卿伸手将地上的星盘捞到手里,擦拭干净后对着天上的星相开始推演。
李承逸懂事不再打扰他,只一心替他揉捏酸软的腰,顺带暗戳戳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过了许久,晏文卿终于放下星盘,回头困惑地看着他:“我......又能看到星相异动了。”
听到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消息,李承逸亦是有些困惑,但他还是笑着在晏文卿的脸颊亲了口:“这是好事呀,看出什么来了?”
“辰星失位,旱灾将至。”
晏文卿表情凝重:“昔年徐州因灾情未能及时控制,导致百姓揭竿而起。陛下初登大宝,切不可掉以轻心。”
李承逸散漫地“嗯嗯”应了两声,他想着朝中大事有丞相与摄政王把关,何须自己费心。他更关心的是晏文卿此番关怀,究竟是为百姓忧心,还是为自己的皇位顾虑。
晏文卿听出他的敷衍,蹙着眉不再多言。
皇帝是在冷宫中继位的,在朝中无势力可依靠,即便是有心想做些什么,只怕也难以施展。看来,此事只可待明日将观星结果告知秦相,再由前朝商议对策。
他的心里蓦然起了几分心疼。
李承逸自是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他发觉自那日之后,晏文卿对自己的态度温柔不少。为了承君怜惜,他装可怜卖乖,倒是歪打正着得了不少好处。
“好了,我们该回去歇息了。”
今夜事毕,皇帝带着获取的昏君值,春风得意地抱着人回寝宫。
夜半三更,晏文卿已经熟睡,今夜发生的事情过分曲折,李承逸失眠了。
被无情唤醒的系统,第三百零一遍用毫无感情地声音回答:不知道。
它不理解,宿主是发疯了吗,半夜不睡一直问自己“帝君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边问边痴笑,活脱脱傻子样。
“对了,001,今晚那个任务是怎么回事?”李承逸突然想起这茬,问道:“为何帝君先前无法观测到星相变动,后面又突然可以了。”
“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越想越不对劲,今夜晏文卿要观星,系统便出了个主线任务。大周国师能传承数百载且地位无可撼动,必定是有真本事在的,哪有如此巧合突然便失灵的。
系统有些心虚,顾左右而言他:“宿主任务由主脑制定,本系统无权干涉。”
李承逸顿悟,果然是系统搞的鬼。但他还是想不通:“我也没做什么,为何说我协助帝君完成的观星?”
“请宿主仔细回想。”
莫非是......
“你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和帝君做了。”
见系统默认,李承逸汗颜:“这也叫协助?你到底是啥系统啊!”
系统不服:“本系统已经提示过宿主。”
雾里看花。
因为系统事先设下障眼法,所以无论晏文卿如何推演,始终看不出星象的变动轨迹。而他与晏文卿在观星台的那场交合,正是歪打正着为晏文卿拨开迷雾,重现真实的星相。
“所以,为什么
', ' ')('要做那个才可以。”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的皇帝啊”系统理所当然答道:“只有你提供足够多的龙气,才能完成任务。”
想起喷洒在晏文卿体内的浓稠龙精,李承逸老脸一红:好吧,是够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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