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温存秦相来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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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的李承逸有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暴富,过上醉卧美人膝,醒来吃喝玩的顶级咸鱼生活。

昏暗的寝宫之中,他怀抱背对自己沉眠的帝君大美人,不由得心猿意马。

晏文卿冰肌玉骨,在这炎炎夏日堪比降温神器。因此,即便锦被下的身体连枝纠缠,亦不觉得热意难耐。

他身上散发的幽幽冷香仿佛成精一般,勾引身后的人流连往返。李承逸闻得熏熏然,他拉下裤裆,长腿一伸搭在了晏文卿的大腿上,身体向前贴去。

晨勃的阳具抵在那被翘臀撑起的冰丝里裤上,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微微打湿了晏文卿的裤子。

帝君昨日被食髓知味的皇帝开苞干了个彻底,白日宣淫不说,晚上又被借口洞房花烛夜纵欲了几次,身心俱疲,因此丝毫没有察觉到狗皇帝一大早又在发情。

李承逸忍下愉悦的呻吟,在被子下偷偷摸摸地对着晏文卿的臀缝又顶又磨,靠意淫在那衣物下的柔媚穴肉中操弄的画面,竟生生发泄了出来。

麝香的腥臊味被捂在层层布料中,他半个人软绵绵地压在了晏文卿身上,额头抵着他后脑勺的墨发喘气。

昨夜叫的洗澡水还在,待气力回流,李承逸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就着桶里的冷水简单擦洗下身的脏污。

晏文卿醒来时已近中午,他睡着时总能维持一个姿势不动,因此一睁眼便看到皇帝坐在床前的脚踏上,趴在床沿盯着自己看。

他心脏陡然一跳,长眉蹙起:“陛下何故在此?”

皇帝暧昧一笑,答:“朕已下令三日不朝,昨日操劳,自当时刻相伴文卿身侧,以慰君心。”

帝君的眉心跳了跳,顿觉头疼:“陛下当以国事为重,岂可耽于声色。”

“帝后大婚三日不朝是传统。”李承逸坐直身子解释,目光追随那道去屏风后更衣的倩影。再出来时,晏文卿已换上一身轻薄的白色深衣。

他上前替晏文卿整理衣服,从怀中取出一个凤形玉佩挂在对方腰间的玉带上。

“此玉与我这枚乃是一对,文卿可要好生保管。”

晏文卿顺着李承逸指示的方向,看见了他腰间的龙形玉佩。

这是示好?亦或者补偿?帝君拧眉,喉咙发涩地道了句“谢陛下赏赐。”

昨日纵欲过度,晏文卿又是个能忍住不叫的,一早便察觉嗓子有些干疼。

李承逸看他抚着喉咙,禁不住幻想自己的大棒子在那粉唇蜜口中进出的淫秽画面,忙夹紧兄弟灌了两口冷茶醒脑。

他醒得早,因为没有晏文卿那种隔空沟通的神技,只能屈尊下楼去喊人送餐食过来。恰好午膳刚送来不久,他打开食盒从里头端出一壶浅琥珀色糖水,倒上一杯递给晏文卿。

“多谢。”

西南徐州进贡的蜂蜜分外甘甜,只是性凉,李承逸只敢舀上一小勺给晏文卿润润嗓子。一杯蜂蜜水下肚,燥干的喉咙得到滋润,晏文卿脸色和缓不少。

他走至玉石方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碗清粥与几碟好消化的小菜。李承逸拍拍身侧放了软垫的座椅,朝他招手:“文卿,快来。”

那张好看的脸又有皱起的趋势,晏文卿盯着那软垫半晌,拂袖在另一个远离皇帝的椅子落座。

[噫,这小脾气还挺可爱。]

李承逸时刻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自然不会错过晏文卿坐下时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意与羞恼。对方强装镇定用着粥,额角却渐渐析出冷汗。

他托着腮懒洋洋地望着对面的人:“帝君这是故意让我心疼吗?”

系统忍不住吐槽:你的嘴好贱。

李承逸:开启待机模式。

系统怒而下线。

晏文卿的手顿了顿,额角突突疼,他放下筷子起身:“臣用好了,陛下自便。”

瓷碗中的粥只少了浅浅一层,对于昨日体能透支的帝君来说,这点饭量显然不够。但一来他饱受蹂躏的臀部挨着冷硬的椅子着实难受,二来皇帝眼神不知收敛,嘴上也没把门,看得他是又羞又恼,饭也用不下了。

作为一个好丈夫,当然不能任由妻子“不爱惜身子”使小性子。

晏文卿每日用过早食后都要去神龛敬香,今日起晚已经误了时辰,他的心情不大愉快,故而脸色冷若寒霜地从李承逸身旁走过。

李承逸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强硬带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他忍着晏文卿掐住自己手背的疼痛,抱着人不撒手:“你掐吧,打是亲骂是爱。”

晏文卿立马收回手,压抑着怒火质问:“陛下贵为天子,便是成日这般……这般……荒唐?”

帝君有涵养,只能想到“荒唐”二字来骂人,真是个乖宝贝。

李承逸暗自窃笑,抱着人摇了摇装乖:“私下里,你我是夫夫,没有君臣之分。我只是心疼文卿,想给你喂饭罢了,文卿何故如此恼火,真让人伤心。”

看着递到跟前的一勺白粥,晏文卿一怔,他以为皇帝又要青天白日行些苟且之事,原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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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给自己喂饭?

他抿着唇没有动作,一时对自己误会皇帝有些惭愧。

李承逸抖了抖大腿,被颠了两下唤回神的晏文卿听到对方兴致勃勃地提议:“听人说美人口中的酒会格外醉人,文卿若是不愿自行用膳,不如我们来试试口对口喂食,看看饭食会不会更香。”

这想法纯属皇帝想调戏人的恶趣味作祟,但晏文卿大受震撼,他夺过勺子,有些迫切地咽下那口粥,生怕晚一秒李承逸便要对自己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有了第一勺粥食进肚,饥肠辘辘的胃再次活泛起来。兴许是皇帝老老实实搂着人不再作妖,晏文卿很快适应了坐在李承逸大腿上用饭,甚至不自觉地挪动臀部,在他的怀里调整出舒适的坐姿。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晏文卿用到八分饱停下,李承逸顺手拿起帕子替自己擦嘴,动作熟练得好似做过千百回一样。他微微挣了挣腰间的铁臂,语气柔和不少:“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李承逸在他脸颊窃了个吻,不待对方发火便松开手,扶着他的腰站起来:“文卿想去哪?”

外面正是烈日当头,皇帝提议:“不如我们上床歇息吧。”

且不论晏文卿方醒来,现下并无困意,即便是要休息,他也不欲和毫无节制的皇帝一起。

他果断拒绝,声音淡淡的:“陛下去床上歇着吧,臣去看会儿书。”

李承逸揽着他的腰,带着人往外间书房走:“好呀,正好我也不困,我们一起看。”

于是,想讨个清净的帝君大人心愿破灭。

他手执书籍侧躺在软榻上,身后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对方一只手臂霸道地圈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撑在软榻上支着脑袋,从自己身后看书上的文字。

李承逸不爱看书,尤其是晏文卿看的书晦涩难懂,他不过跟着看了一会儿便放弃了。

“我来给文卿按按腰吧。”

昨日自己确实是太过分了,晏文卿是初次承欢,若非体质异于常人,只怕不是现在腰酸屁股痛这么简单。

过日子要讲究细水长流,皇帝难得自我反思,他的大手握着晏文卿的腰窝,开始卖力地按摩周围紧绷的筋络。

晏文卿的心神被腰上动作的手夺去,手中的书许久不曾翻页。

皇帝为什么要给自己推拿,这是讨好自己的手段吗,他到底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

一直待在内府的帝君不知世俗情爱,头一次面对外男的纠缠,满脑子都是困惑与迷茫。

李承逸的按摩功夫着实一般,初始按得轻了惹得晏文卿发痒,后又下手重了引来对方一声闷哼。在连声道歉中,他终于在轻重间摸索出一个折中的力度。晏文卿腰部的酸麻在对方的努力下大有减轻,原本有些抗拒的心防亦渐渐放下。

许久......

“啪——”是晏文卿手中的书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李承逸停下动作,支起上半身,看到晏文卿衣袖露出的一节皓腕正软软地垂在软榻边,分外柔弱多情。而怀里的美人安安静静的,不知何时已阖眸睡着了。

其实他也知道是晏文卿身体过于劳累所致,但李承逸还是高度赞扬了一番自己的按摩水平。

单人软榻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平躺的话有些勉强,但两个人相拥侧卧明显有余。

晏文卿身后不适无法平躺,只侧卧一角。李承逸伸出长臂垫在晏文卿脑后,拢着人往自己怀里贴的更紧密,而后心满意足地倒回榻上,搂着大美人午休。

晏文卿是被桌上的铃声唤醒的。

他捂着额头坐起,一只手臂从他腰间滑落。他回首,看到皇帝正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正酣。

喉头滚动几下,最终化成一声轻叹。他捡起垂落在地的软绸,掖在皇帝的身下。看到对方被热得挣了挣手脚,唇角不禁溢出一抹浅笑。

贵客来访,想到秦相在楼下等着自己,他又散去笑意,起身去换了身较为庄重的常服。

秦澜思端坐摘星二楼的会客椅上,托着茶盏,望着升起的氤氲水雾不知在思索什么。待门口守候的神侍传唤一声:“帝君到”,他才回神放下茶盏,对着踏光而来的晏文卿下跪行礼。

晏文卿亲手扶起他,轻声道:“秦相多礼了,请上座。”

手腕处是温凉细腻的触感,秦澜思心神微动,又听到他微哑的嗓音,拧着眉头关切问道:“臣是否打搅了帝君休息?”

晏文卿坐在软垫上,那是李承逸醒来后特命神侍们在楼内的每张座椅上摆放的。他端起茶盏垂眉啜饮,掩饰心头泛起的那丁点的微澜:“秦相多虑,不知有何事寻孤?”

秦澜思双手递上一份奏折,娓娓道来。

今年入暑后有不少秦澜思安插在地方的官员上报,道是今年天气过于毒辣又雨水不丰,恐有旱情。但钦天监一直未有预警,众人并未过分担忧。

直到今日一早,他收到徐州刺史急报。西南今年滴雨未下,当地颗粒无收,民间已经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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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多年前的事变重现,刺史着人八百里加急将情况上达天听,请求朝廷早做决策。

作为当年徐州事变的善后者,秦澜思紧急召集六部尚书共商对策,最后决定先来国师府询问帝君意见。

晏文卿看完奏章,长眉紧蹙。

若折子上所言为真,西南大旱从入夏至今已持续数月,但他前两日观星却未曾发现异常,着实可疑。星象异动并非一朝一夕而成,若果真短短数日便出变数,恐怕大周将有劫难。

他放下折子,凝重地看着秦澜思:“若今夜是晴夜,孤便观星推衍一番,明日将结果告知秦相。”

他手指搭在奏折上,有规律地敲了三下,又道:“此事颇为异常,秦相需得早做安排。”

虽然还未观星,但晏文卿直觉此事不同寻常,徐州只怕真有一场大祸将至。

秦澜思起身朝帝君躬身行礼:“那便有劳帝君了。”

晏文卿颔首,见他还未告退,不由疑惑地看向秦澜思,问道:“秦相还有何事?”

秦澜思抿了抿唇,似有话要说。他心下颇为纠结,最终还是拎起小桌上的两个白瓷坛子,放在晏文卿手侧的案桌上。

“这是?”

“这是臣去年新酿的秋露白,前些日子正好开坛。”秦澜思的目光凝在那两个坛子上,目光柔和:“帝君喜欢,故带了两坛过来。”

秋露白是用秋日太阳未升起时绿竹上的秋露酿制的清酒,酒香清冽却不容易上头。国师府上每年都会收集秋露酿酒,但往往一年所得还不够晏文卿一人饮用。

晏文卿拧开坛盖,熟悉的味道幽幽从坛口钻出,甚至比国师府神侍酿的更为清冽。他清冷的眉眼柔了柔,盖上盖子朝秦澜思道谢:“秦相有心了。”

秦澜思见他收下,俊秀的面上亦是肉眼可见的欢喜。

“那臣便告退了。”

收了人家的礼,晏文卿决定起身送秦澜思一程。秦澜思受宠若惊,在楼梯口忙道“帝君留步”。

晏文卿的臀部不适并未完全消散,故也不勉强自己下楼梯,只站在那儿目送秦相离去。

神侍引着秦澜思出内府,晏文卿扶着把手,兀自思考今夜观星的事情。突然,皇帝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帝君同秦相真是情深谊长,人都走了还恋恋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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