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八阔的语气隐隐有些不悦,脸色也沉了下去,那是他的祖辈直传下来的梦,去天朝,过上富裕的生活。
“吃惯了青草的牛羊突然吃别的谷物,会怎么样?”沈默没有给出答案,反问了句。
八阔摇头:“不懂。”
“总有天你会明白的。”沈默望着那个隔着人群对他笑的男子,第次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结果就看到对方呆住了,推开周围的人,几乎是飞奔到他这里。
不等他开口,乌尔罕.巴图直接把他抱起来转圈,沈默听到耳边男子高兴的像巴伦族人,像整个草原宣誓。
“他就是你们的阏氏,永远的阏氏。”
沈默眯了眯眼睛,在对方火热的目光中轻微勾了下嘴角,他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有没有笑容。
但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眼中的影子,是张带着笑意的脸。
族人们先是愣,而后便是拍掌欢呼,他们从来没见过大汗这样开心,比打了场胜战还要兴奋。
只要大汗身体无病,阏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他们只在乎大汗能给他们带来的食物。
部落直狂欢到深夜才消停,乌尔罕.巴图急切的抱着沈默当着族人的面又抱又啃,手在他身上乱摸。
那晚他们又次去了绸子弯,沈默两条腿张开,头朝下,嘴里发出轻喘,眼前的青草随着身后人攻·击的节奏荡来荡去。
啃·噬着沈默的耳垂吸·吮,乌尔罕.巴图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往前侵·占,让自己深深的埋在他的身体里。
“叫我的名字。”把少年的两只手拉到后面钳·住,低吼声,控制不住的狠狠侵·略,臀·部肌肉绷硬,啪啪的撞·着。
沈默仰着脖子,细汗从喉结滑·下,脊背勾起个漂亮的弧度,他喘息着唤了声,“巴图.....”
却不料在他体内冲·刺的热物猛地加快速度,丁页的他身子不停往前倾,鼻息间麝香的气味与泥土味清晰,草地上沾了滩白色粘·稠物,还在渐渐增,滴滴的打在草上面。
整个人伏在沈默身上,汗·湿的火热胸膛摩·擦着,乌尔罕.巴图咬·着他的脊背,滚热的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汗水,沙哑的嗓音,“真香。”
“嗯唔.....”沈默被击深·入攻·击·撞·到敏·感处,浑身颤抖了下,从喉咙发出呻·吟。
乌尔罕.巴图从背后把沈默抱起来,手臂稳稳的搂着,继续时慢时快的进·攻。
身体腾空,腰上的两只手圈着他,固定的很严实,沈默双脚在半空划了几下,踩在乌尔罕.巴图腿上,上半身往前,臀·部紧紧与他贴在起。
在百余下的冲·刺之后,乌尔罕.巴图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沈默两条腿架在对方宽厚的肩上,身子后仰,全身重量都倚在背部按着他的手臂上。
乌尔罕.巴图把嘴凑过去亲他,又把他胸口的豆子叼·在嘴里吸·嘬,像是要吸·出汁·液出来。
“松....松口...”沈默疼的发抖,两条腿肌肉拉紧,他感觉胸口那里快被咬·掉了。
“再等会。”乌尔罕.巴图没松开,舌头转圈的扫·动,兹兹的水渍声渐大,把豆子咬·的深紫充血才移开,转到被冷落的另边。
勾着他的脖子,沈默闭了闭眼,全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宝贝,再做次。”同样的话在今晚已经说了四次,每次都是最后,却根本停不下来,乌尔罕.巴图让沈默侧躺在草地上,抓着他的条腿从背后进·入。
两人在绸子弯不知道了少次,沈默直接昏过去了,乌尔罕.巴图抱着他在河里洗干净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快没了。
第二天醒来,沈默发现自己还睡在乌尔罕.巴图怀里,他立刻跟系统联系,结果那边句“系统维护中”堵住他所有的疑问。
没过几天,玉谨死了,据说是自己服毒自杀,但是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
天朝敢冒险训练名宫女顶替真正的金枝玉叶,大概也算到了这个结果。
在草原迎来冬季的时候,沈默终于听到脑中的声音,不再是他听了几个月的系统维护中,而是在告诉他怎么离开。
当天晚上,他陪乌尔罕.巴图吃了顿晚饭,两人照常运动了两次之后,他被抱在怀里睡觉。
后半夜沈默睁开眼,推了推身边的乌尔罕.巴图,没反应,然后他就把搭在腰上的手臂拿走,放轻手脚离开。
快速穿好衣袍,沈默侧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乌尔罕.巴图,把那把弯刀放到他旁边,想了想,还是伸手把兽皮毯子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说无论我走到哪,都能找到我吗?”沈默轻笑,“如果你能找到我...”后面半部分他没说,因为这个如果实在太荒谬,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晚饭的时候他用了那包蒙汗药,分量足够让乌尔罕.巴图睡上两三天。
因为之前他们经常在帐篷里好几天不出来,所以族人不会产生怀疑,顶会赞叹他们的大汗天赋异禀。
他拿着地图,避过巡逻的人离开部落前往草原西边,他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时隔大半年的时间,重返来时路,感慨颇。
老狼王来了,身边还跟着头小狼,他知道那是下任狼王。
沈默俯身在老狼王脑袋亲吻,叹了口气,低低的声音,“我要走了。”
狼王甩了甩尾巴,呼啸声,身边的小狼也跟着嗷呜,走到沈默面前,仰着颈子看他。
摸了摸小狼的鬓发,沈默仰头长啸,啸声嘹亮悠长,这是他最后次跟他们沟通。
老狼王背着沈默往西边奔跑,小狼紧跟其后,月光下拉长的影子显得有几分离别的悲伤。
几天后,沈默在沙漠边缘,他蹭了蹭老狼王的颈子,挥手让它带着小狼回狼群去。
这场离别拖了很久,仿佛狼王感觉出了什么,跑段路就回头望眼,蓝色的眼睛里不再是凶残的光芒,在阳光下,折射出些许柔和。
沈默在原地目送老狼王跟小狼的身影,久久才收回视线,大概是长久的凝视,眼睛有点干涩,他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下。
没有再耽搁,他知道乌尔罕.巴图发现他失踪,必定会亲自带人马搜寻,时间不了。
之所以完成任务还不能离开,是这幅身体留下的点残念困住了他,对方传给他的意识是想要永远留在沙漠里。
所以他才来到这里,火折子在风中燃起,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沈默回过神来才察觉出痛,低头看去,才发现已经火点燃了全身。
衣物燃尽,皮肉被烤熟的气味弥漫进空气,沈默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看着望无际的荒漠,风沙在火焰中便的滚烫,心底有个不属于他的意念通过他传递给这片土地。
当意识空白的最后刻,他看清了那个骑着黑马而来的魁梧男子,以及对方脸上定格的表情。
极大的悲痛与无尽的恐慌交织,从马上摔下来,向他奔来的身影,与背后的苍凉荒漠融为体。
那将会在他的记忆里存留很长段时间。
“叮,沈先生,又见面了,恭喜您完成了四卷,接下来的七卷里面将会有惊喜礼包等着您,下面请沈先生选择第五卷内容。”
“《光景》。”
随着他的声音,眼前画面清晰,沈默看着周围,身体被动的颠簸,他在轿子里。
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很大,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大红衣衫.....
脑中机器的声音又次响了,“叮,恭喜沈先生,您目前的身份就是沈默,只不过是清河镇沈家的庶出。”
沈默皱眉,开始梳理脑中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今天是什么日子?”
“叮,是沈先生嫁进萧家的日子。”
沈默嘴角抽,他翻到段记忆,是这副身体的主人在沈家遭受毒打的画面,难怪他感觉背部有点疼。
“叮,这卷的攻略目标是萧家的三少爷萧亦笙,沈先生的任务就是成为萧亦笙在这世上唯信赖的人,并且帮他夺回原本属于他的切。”
沈默揉了揉额角,盯着嫩白的手看了会,这副身体只怕还不到十五。
“所指的切都包括什么?”
“叮,很。”
“说重点。”
“萧亦笙有个宝贝,沈先生要他心甘情愿的送给您。”
沈默额头青筋猛地跳了跳,就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说了等于没说。
外面有哄闹声,议论声,沈默听着脑中的声音,了解了这卷的大致情况。
被沈家迈进萧家,给药罐子萧亦笙冲喜,说白了就是陪萧亦笙出演部戏,戏的名字就叫光景,光阴似景。
萧家大门口,有红色的毡子从轿门那里直铺到前厅,大红灯笼高挂,派喜庆热闹。
媒婆在轿门外,涂着大红胭脂的脸上有些焦急,第三遍喊道。
“请新娘下轿。”
轿帘撩开,漂亮干净的少年穿身大红袍,既是新娘,却没有凤冠霞帔,无论是性别还是背后的沈家,或者据说活不过今年的萧家三少爷,都给这场无法让清河镇人祝福的婚礼蒙上了层讥讽之意。
少年踩着毡子在周围各种目光中从容的跨过门槛的草堆,慢慢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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