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维护中(np总受)作者:西西特
“叮,111觉得沈先生这会应该想想支线任务失败留下的bug。”
把脸埋在林建白的肩窝,唇轻摩擦着,“你是说我之所以还没离开这卷,这就是bug?”
“叮,系统维护中。”
沈默抿唇,眉宇皱起,关键时候永远指望不上这货。
“不睡会?”看着青年起身,林建白揽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自己胸口,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腰际。
沈默摇头,起床穿衣服,在衣橱前整理衬衫领口,套进去米色毛衣,他转身望着床上还没动弹的男人,“起来。”
“马上。”林建白掀开被子坐起来,赤·裸的健壮身子暴露出来,有几道较深的伤疤,的是些许暧·昧的咬·痕,后背上有或深或浅的抓痕。
平静的视线停在林建白腿间坚·挺昂立的器·具上面,沈默穿好大衣,双手放进口袋。
被明目张胆的注视,林建白眼眸微沉,起身走到沈默面前,腿间之物前端小口有透明液·体滴出来,拖到地上,拉下条长长的银线。
“不冷?”沈默从鼻腔发出声轻笑。
林建白抓着沈默的手放在自己胀·大的器·具上,带动着他的手上下套·弄,微微喘息着去吻他眼角那颗朱砂痣。
下颚抵着林建白肩膀,透过他身后的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他背后的景象,那些伤痕无不在提示着昨晚的疯狂,沈默垂下眼角,忧郁的神色掠过。
用手给林建白舒缓之后,沈默帮他穿好衣服,先洗漱完去看了眼林雪。
再回来时,直接去了洗漱间,在林建白面前给他刮胡子,力道把握的刚刚好。
敏锐的捕捉到眼前的青年似乎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林建白紧锁眉宇,嗓音低沉,“怎么了?”
“将军,我想再听次你昨晚对我说的那句话。”沈默声音淡淡的,垂着眼帘,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林建白滚动了几下喉咙,绷紧面部肌肉,见过无数次生死存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有点紧张。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瞬过后,沈默听到耳边炙热的呼吸,低低的声音,
“....我爱你。”
沈默手里的动作顿,沉默着帮林建白清理好下巴的胡渣,整理了他的军装领口。
搂着沈默的腰,林建白微抬下巴,眼角凌厉,“你是不是忘了说点什么?”
“什么?”沈默挑眉。
林建白蹙着眉头,深深的凝视着他,“忘了说那三个字。”
“知道了。”
沈默说完就弄开腰上的大手迈步离开,谁知刚走出去几步又被抱回来,有力的手臂勒的他无法呼吸。
第26章卷三
两人在洗漱间待了会出来,副官走上前,递过去上海晨报,微低头敬畏的说,
“将军,五分钟前,南京国民政府那边来电,要求您尽快前去参加会议。”
看清报纸上的内容,林建白眉峰冷,当下便吩咐副官领两支军队前往滨江码头。
“在家等我。”整理好军装袖口,林建白把军帽帽檐调正,俯身在沈默发顶亲了下,快步离开。
沈默靠在门边,望着林建白挺拔的背影,眼睛跳了跳,他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上午他在士兵的保护下去医院看望陆志兴,没有发生争执,父子两人躺着坐着,聊起如今的局势。
陆志兴的话语有点奇怪,似是在托付,又像是知道什么。
“父亲,我喜欢林建白,跟我爱不爱国,这是两回事。”沈默平静的纠正。
“他曾经是北洋政府的不败将军,如今是国民政府委以重任的督军。”听到前句的时候,陆志兴锁着眉,竭力忍住没有发怒,他的语气沉重,“秋风,你是我陆志兴的儿子,该走哪条路,希望你想清楚。”
沈默没有开口,眼角朝下。
“徐家跟我们陆家是几代世交,徐莹那孩子学识涵养都是等的,秋风,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病房陷入瞬的沉静之后,有道淡淡的声音响起,“父亲,已经晚了。”沈默说完便朝陆志兴深深的弯下脊背,停顿了会就直身子迈步离开。
陆志兴终究没有管住满腔的怒火与失望,桌上的茶杯被他扔出去,重重的砸在门上。
两天后,林建白回来,下巴冒出的胡渣衬着那张刚硬的脸庞,显得有些疲惫。
“出了什么事?”沈默按摩着林建白的太阳穴,蹙着眉头问。
林建白握住沈默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的声音沉肃,“上海要乱了。”
当天夜里,将军府的宁静被通电话打破。
沈默在林建白起床后就立刻穿好衣服出去,他听到书房里副官正在打着报告,很长,也很严谨,但他只捕捉到句。
日军以保护侨民为由,要驻守的军队必须撤出闸北。
脚步飞快的进去,沈默脸色有些难看,他抿着嘴唇问书桌前看地图的林建白,“今天少号?”
“1月8号。”
8号.....
沈默捋了捋因为起床太急没有收拾的头发,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其中的惊骇,原来这就是bug。
历史上的二八事件提前了二十天。
在看到林建白对副官下达指令后,他脱口而出,“我必须跟你起去。”
林建白拧眉,脸煞气,“我不批准。”
扫了眼地图上涂着记号的几个地方,沈默抬眸,语气淡定,“这次我能帮到你。”
手放进他的发丝里摩挲,林建白的嗓音放轻,亲昵的哄着自己的爱人,“听话好吗?”
沈默抿直唇角,紧了紧垂在两侧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林建白走后小时,沈默在书房里冷静的走了两圈,然后把随身携带的怀表拿出来,打开外面那层,把里面那张折起来的东西放进书桌抽屉本书里面。
张薄薄的纸,上面的数字惊人,能够让南方势力崛起大步,也能让林建白在上海集齐大量的军资。
他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林建白走后两小时,沈默开始焦躁不安,找出林建白平时爱抽的烟卷,点燃支,靠着书桌静静的抽着。
同时间,日军以二十余辆铁甲车为前导,分兵五路,从闸北各路口发动进攻,林建白亲自带兵猛烈还击。
天边泛起抹鱼肚白,寒风吹拂,将军府正门岗的士兵打了个哈欠,夜没睡,尽管很困,却也不敢松懈。
外面火焰漫天,以闸北为中心的周围地区战场极为惨烈,街市四处可见火光。
日军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连续发起猛攻,日机也由航空母舰“能登吕”号起飞,对闸北、南市带狂轰滥炸,战火迅速漫延。
这时,辆小汽车经过,停在将军府外,车里走下来的男人穿着黑色大衣,双手懒散的放进口袋,俊朗的脸上带着贯的笑容,看不清有几分真几分假。
门口的士兵看清来人,走过去问,“容爷,不知您来是...”
“我从闸北那边过来。”容四扯开唇角,挑了下眉毛,“目前战况不太理想,将军有话要我传达。”
片刻后,将军府的大门拉开,有士兵跑进去传递消息,十九军跟二十四军被困,南京政府那边没有动静,由宋培带领的三十五军也迟迟不出兵援助。
很快,辆军车从将军府出发。
“大清早跑来当信差,还真是无聊。”角落里,容四靠着墙壁,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支烟卷,他仰头看着天空,笑的有点伤感,“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在做好事积功德,争取能得到点福报,下世,我会去找你,怎么惩罚都好。”
风过,烟卷上的火星子时明时暗,发丝轻微晃动,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掠过落寞与懊悔。
等沈默赶到的时候,商务印书馆总厂和东方图书馆在日军投掷的炸弹下付之炬。
他从顽强抵抗的士兵那里得知林建白已经前往北,那里作为上海陆上交通枢纽,得失关系整个闸北的安危,林建白带走的只有支主力军,全军四十五人,全是跟随他历经杀场的老兵。
去往北的途中,沈默坐在车里看着街上混乱的人群,那些被地下党鼓舞着游行的队伍在这时候无疑不是在妨碍干扰国民政府的政策,给那个在前线战斗的男人带来的只怕是极大的阻力。
北的情势恶劣,战火激烈,他刚下车就见几个士兵从四面过来,为首的男人身杀气,眉眼凌厉,踏着地的弹壳废墟走来。
看到牵挂的男人完好无损,沈默弯起嘴角,当余光无意撇到处,脸上安心的笑容骤然凝固。
1932年1月9号上午10点35分,第九军还活着的士兵看到青年突然拿出把枪对准他们的将军方向。
林建白脚步停顿,凝望着不远处的青年,眉宇刻出川字,他的目光深邃如墨。
砰声枪响,几乎同时的,枪声又响。
镜头仿佛被放慢无数倍,林建白看着青年胸口有血花喷涌而出,鲜艳的色彩在瞳孔放大。
他的世界空白了。
副官回头,隐藏在暗处的杀手被打中眉心,当场身亡,他想到某种可能,寒意从脚心扩散,手松,枪掉地上,他煞白着脸咚声跪下去。
那名对沈默开枪的老士兵是林建白手下最得力的爱将,生都在保护他的将军。
那刻,他看到将军有危,来不及想,本能的打出枪。
混沌的大脑清晰之后,他拿着枪的手不停发抖,也跟着跪下去。
烽火没有因为青年的血停止,枪击声迅疾,手榴弹炸出的浓烟渗透进空气,堵在目击这幕的所有士兵心口。
沈默在倒下去的那刻落入熟悉的宽厚胸膛,他勾起溢出血液的唇角,“你的士兵还真是死忠。”
“快,军医在哪?快啊”硝烟弥漫的北外,沉稳从容的将军慌乱无错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