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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渐渐弥漫了整个房屋。
丝丝缕缕的雾气在他身边飘荡,艾伊斯下意识夹紧穴里的两根手指,陆风止还在慢条斯理地插弄,花穴被搅弄得不停滴水,泛着淡淡的香气,湿漉漉一片浸湿了陆风止的衣服。
“不能再弄了”
薄薄的膜被水液浇得湿滑,温热的穴肉紧紧吮吸住陆风止的手指,随着他的抽插,艾伊斯紧张地夹紧双腿,穴腔翕和着收缩,吸住他的手指不放。
陆风止深呼吸几次,勃起的性器被束缚的胀疼:“放松点,它过不来。”
系统留下的保护装置被触发,安全地笼罩住他们。
白雾被艾伊斯溢出的元素能量吸引,在他身边聚成一团,不肯离开。
艾伊斯有点害怕它们,在他还没有诞生意识时,这种能量曾试图溺死他。没有人知道每次感受到它们的到来,他其实会有些恐惧。
“陆风止”
艾伊斯陷在男人怀中,淡粉色的蚌肉饥渴地吞下半根手指,指尖在穴腔里搅弄,每动一下,精灵都会小声呻吟,有些卖娇似的。
陆风止的性器存在感鲜明地抵在艾伊斯的臀缝处,这让精灵感到不舒服,过一会儿就要往后挪,很快被陆风止掐住腰拽到怀里。
穴肉夹得太紧,陆风止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一根,带茧的手指在两片贝肉上揉捏扯动,偶尔会扯出一点粉润嫩肉。
“不舒服要说,知不知道。”
陆风止指尖用力摁住发硬的肉蒂搓磨,精灵没能挨几下就被送上了高潮,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花穴上方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一抖,吐出透明汁液。
指节缓缓从花穴中退出来,嫩红的软肉包裹在指尖似乎是在挽留。
艾伊斯闭着眼睛细细地喘,脸颊上布满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因为又一次的高潮而流出的眼泪。
陆风止叹了口气:“宝宝,你流了好多水。”
指尖离开软腻的蚌肉,他把艾伊斯轻轻放到床上,打了些井水清理了一下自己。
他吹了会儿冷风,大脑清醒了些,下身的器官终于不再蓄势待发。陆风止把帕巾拧干水,坐到床边擦掉艾伊斯脸上的泪水。
艾伊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冰凉的触感让他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
精灵真的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浅绿色的眼睛在灯光映衬下颜色更深,比宝石还要动人。
艾伊斯略有些迷茫,声音也很轻,他还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良久之后,才慢慢道:“陆风止,我有点渴。”
陆风止倒了杯水送到艾伊斯的唇边,这里没有热水,水温很低。
艾伊斯喝了一口就不愿意再喝,陆风止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耐心哄着他再喝一点:“再喝一口好不好,刚刚流了好多水,会缺水的。”
“不想喝。”精灵趴在他怀里,困倦地闭上眼睛:“我不喜欢这个。”
陆风止把他凌乱的长发拢到耳后,雪白的脸上现在还布满潮红,他拿着帕巾一点点擦掉那上面纵横的泪痕。
随后掀开精灵的袍子,艾伊斯的下身一塌糊涂,小腹溅上了点点精液,阴蒂被摸得这会儿红肿地翘起来,白嫩的两瓣贝肉不再紧闭,翻出艳红的颜色。精灵双腿遮挡着,看不真切身下水淋淋的穴洞,只能瞥见一抹带着水光的粉色小花开在腿间。
陆风止分开他的双腿,粉嫩的花穴被水打得更加艳丽,他心里游移不定,先擦干净了精灵的小腹,把帕巾又洗了一遍。
冰凉的帕巾先挨上两瓣贝肉,随后触碰到发胀的阴蒂,敏感的阴蒂被略微粗糙的帕巾蹭了两下,艾伊斯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弓着腰往后退。
陆风止想制住他,放在阴蒂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穴口突然吐出一股水,竟然又高潮了。
艾伊斯陷入了另一轮高潮,他发着抖把身体蜷缩起来,原本闭合的穴腔再次打开,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
精灵身上总带着股馥郁的花香,身下的穴腔也像朵漂亮的还未开放的花,陆风止看着他身下湿淋淋的穴口,发了会儿呆,那儿尝起来会是花蜜的味道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类!!你在干什么?!!!】
消失已久的系统突兀地上线,在他脑子里大喊大叫,陆风止立刻把精灵的袍子拉了下来。
他心里恼怒,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先回避一下吗?」
【你要我回避?!!你这个无耻下流的人类!!你刚刚在干什么?!】
系统的程序都开始混乱,它刚刚被主系统叫去开了个会,才多久的功夫,这个下流的人类居然偷看艾尔的身体。
游戏还没有正式开始,它无权处置陆风止,只能自己气得短路。
【你这个恶心的人类,你竟然、竟然】
陆风止语气也硬邦邦地。
「系统没有回避模式吗?没事的话你先回避,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 ' ')('【???你还要做什么?】
想到它刚刚看到了什么,陆风止的心情变得很恶劣。
「我的事难道都要细无巨细地和你报备吗?」
他还没有清理完,只清理到一半,精灵可能会不舒服。陆风止思绪又飘散起来,只是碰了两下,有那么敏感吗?
【你!你给我等着!!!】
系统其实也没看清陆风止都干了什么,涉及到宿主身上是有隐私模式的,但它清清楚楚看到陆风止在掀精灵的衣服!
艾伊斯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在叫他。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陆风止正在认真地洗帕巾。
【艾尔,你怎么了?我刚刚被叫去开会了,没有人欺负你吧?】
「没有啊。」艾伊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我刚刚好难受,你不在。」
【哪里难受?你现在还难受吗?】
「有一点。」艾伊斯安静地看着身旁的男人:「宿主帮了我。」
陆风止这次没有把袍子掀开,只是把手从他袍子下面伸了进去,慢慢地擦拭。
“有点凉。”精灵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我想换一套衣服。”
【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艾伊斯诚实地回答他:「不知道。」
「但是他在帮助我。」
系统气得直冒火:【你这个笨蛋,你等着,我这去向主系统禀告。】
门外一片漆黑,云雾迷蒙。陆风止提了盏灯,推开门走出来。
系统还在喋喋不休:【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人类应该坚持自己的道德底线,艾伊斯发情期到了是个意外,他向你求助你就应该帮他吗】
陆风止被它吵得烦不胜烦,大脑放空,只专心地查看眼前的路。
夜晚的小镇被浓重的雾气淹没,看不清前面有哪一条路,寂静的街道上只有呼啸的风声,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任务面板上沉默地悬挂着新的任务:【童话梦游难度:b级开启倒计时:06:28:43】
【任务一:请玩家遵循世界设定,不能被npc怀疑身份。】
【任务二:请玩家积极探索小镇秘密,努力存活十天。探索度:0%】
【支线探索任务:请探索小镇布局,倒计时:02:51:46探索度:20%】
【支线任务奖励:生命泉水2l2微型盾牌可抵挡三次伤害】
街道上响起他轻微的脚步声,雾气徘徊在陆风止身边。轻薄的雾气仿佛带上了沉重的压力,企图压制他,但系统给予的防护隔开了一切。
系统看见陆风止身上的防护罩微微亮起,心痛了一瞬,终于安静了下来。
主系统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给它加了一个发布任务的额度,让系统把生命泉水送给精灵。每一位精灵在成年时都会受到生命之泉的赠礼,以帮助他们更好地平复身体内的能量。
系统挑挑拣拣在库里找了个简单点的任务,催着陆风止大半夜地出门。
而此时陆风止站在街道的分叉口,仔细分辨他下一步要去哪一条路。
“啁啾,啁啾”伴随着刷啦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迅速飞过。
那是只通体乌黑的鸟,只有尾巴中间点缀了一点洁白,乍一看以为是只乌鸦,从他旁边径直飞过。
陆风止垂眸细思,决定不改变方向,顺着这只鸟的踪迹继续往前走。
雾色深重,走近了才能勉强看清周边的建筑,几栋高矮不同的破败房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浮现。
陆风止敏锐地感受到空气中破空的气流声,他没想明白这是什么,身体已经下意识往左偏移。
刺啦一声——
右侧的保护罩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开口,一丝雾气趁机从中渗入,触碰到他的手腕,陆风止皱了皱眉,这里的雾气非常古怪,他感到一阵刺痛。
他在夜晚的小镇里是非常显眼的,无论是那盏微弱的灯光,或是身上微微亮起的保护罩,都非常吸人眼球。
陆风止终于看清眼前的浓重暗色是什么,一大片陌生的黑色鸟类静静地停在破旧的房顶、街道两侧的树干上盯着他。
它们偶尔会发出几声划破寂静的鸟鸣,不过那只是无聊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它们只呆滞地站在原地,此刻看到活物,也只是懒洋洋地盯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自己的羽毛,等待首领下达指令。
系统紧张起来:【它们现在没有攻击意图,绕个道赶紧走。】
陆风止还想继续往前走,直觉告诉他,往前他能找到更多。
[不是处于系统保护状态吗?我想继续往前。]
【别继续了,这么多异鸟。】系统其实有些急了,今天保护宿主的能量都是扣它自己的,从这些异鸟里穿过得扣它多少能量。
【早点完成任务回去吧,艾伊斯还在等着呢。】
陆风止迟疑了一下,精灵今天晚上的状态不好,万一他耽搁太久,害怕艾伊斯又难受起
', ' ')('来。
[你应该能保护我的吧。]
【可以是可以】系统不想显出弱势,但节省的心思占了上风,最后支支吾吾道:【但是系统能量有限,如果你遇到的危险超出本系统能量支持上限,那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时间过去太久了,它早就不复当初辉煌,手里只剩下这么点能量,只能精打细算。
陆风止心中了然,看来系统能量处于告急状态,处境也是一般,怪不得有系统保护期也不肯说。
他不再迟疑,转身回到分叉路口,偏了个方向继续探索。
这条路相比之下安静很多,陆风止调出任务面板,看了一眼任务进度。
【支线探索任务:请探索小镇布局,倒计时:02:29:46探索度:60%】
这确实是个简单的任务,在小镇里转一圈就能完成,陆风止忍不住跑神,精灵这会儿还在睡吗?
他离开的时候艾伊斯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精灵刚刚出了汗,脸颊红扑扑的,玉石般的肌肤里洇出抹红,鬓边的发丝带着些潮湿,头发散落一团。
陆风止耐心地把长发理好,又有些苦恼,他没有东西给精灵扎头发。
他好像也不太会扎头发。
艾伊斯的手搭在他的膝头,手指微微蜷缩着,陆风止没碰,只是却突然想起了这只手的触感,那种触感带领着向他求欢,让他触碰自己的花穴,高潮时又战栗地拽住他的衣袖。
原本已经坠入梦乡的精灵被系统吵醒,眼睛半睁不睁的,他能看到其中掩映的水光,以及睫毛放空而懵懂的眼神。
陆风止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幸好精灵只是安静地把手塞进他的手心,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地姿势睡着了。
把刚刚高潮完还在昏睡的精灵独自一人丢在家里,陆风止有种微妙的羞愧感,思绪又忍不住飘得更远。
怎么出了那么多汗?是太热吗?要不要给他换身衣服?
嘎吱——
思绪被打断,陆风止停下脚步,谨慎地看向前方。
依稀能看出这是间破败的房子,门被缓慢地打开,一个身形伛偻的人缓缓推开了门。
他看上去年纪很大了,脸上布满皱纹,白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对深夜里突然出现的人也并不感到好奇,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这里不能进。”他应该不常说话,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带着难听的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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