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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缇洗了个澡,又点了个麻辣烫外卖,就着海绵宝宝下饭。
耶耶说家里狗粮不够了,让她再买点罐头回来,白缇把钱包余额给它看:“要不然你把我做成罐头吧。”
耶耶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觉得有点恶心,连晚饭的狗粮都少吃了二斤。
“你怎么连狗都骗?”841号痛心疾首,“现在主系统那边都已经把规则已经改成游戏过程中只能使用当次赚取的积分了,你不换成现金,攒那么些积分干什么使?”
“买现实投射功能啊!”白缇回答得欢快而理直气壮,841号懒得理她。那东西在各个系统的商城里都有售卖,但是从来没卖出去过,究其原因主要是太贵了——比白缇更能赚也更能攒积分的人多了去了,可那玩意儿的售价高达十三个九,摆明了是仅供观看的意思。
“贪心不足。”它最后说。
现实中的两个小时相当于游戏时间内的一个月,白缇吃完饭后看离划假划出来的四个小时还早,给褚霖女士打了个电话,听着对方的关慰小猫似的乖巧应下,又怕耽误人家时间,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输着输着排位,时间就过去了。
白缇躺回医疗舱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耶耶像送她入殓一样守在旁边,吧嗒吧嗒掉着泪,问它啥时候能恢复一月一顿的生骨肉party。
“不掉毛,不尿床,才敢给君吃。”白缇说完,在耶耶的谩骂中回到了游戏里。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京城改换天地。
白缇费了好大工夫才哄得清平调的小郎君神色警惕地给她讲了一遍她休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先是东厂老厂公病逝,秦千户顺理成章成了秦督主,随后秦督主率领锦衣卫和东厂厂卫助三皇子逼宫,三皇子拿着那张真假不明的诏书就成了太子,有一个大臣质疑他就杀一个大臣;西厂那边在三皇子逼宫期间倒是誓死抵抗了,可惜终究兵力比不过秦督主,那楚督主还是被下到天牢里了。此后东西两厂一并交在了秦督主手里,而秦督主当上督主后性情大变,和千户时的温和亲切完全不同,暴虐残忍比楚督主在位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事无巨细监察众人,这才搞得他心中惶惶然,开始不敢跟她说。
白缇听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手里的阴蒂玩。小郎君说不到半句话就要停下来重重喘息几下,既要顾着讲时事,还要忍着不能射精,辛苦得很。
“恩客……恩客……”小郎君把手搭在她的手上,掰也不是按也不是,抽抽噎噎地哭叫了好半天“恩客”。
小郎君生得白净,脸上是一双蒙了薄雾的多情桃花眼,看着可人,但不是白缇喜欢的类型。她屈起两指,改用两指关节夹着那块因充血而变硬的嫩肉,另一只手的食指探到小郎君的后穴,摸索片刻,找到那处柔软的凸起,这手按那手掐,速战速决。小郎君哪受过这等刺激?当即蹬着腿胡乱哭了一阵,又时时记得白缇一早先说过不许他射精,爽得两眼翻白也用手死死掐住根部,不敢放松。
白缇自觉完成了对小郎君许下的让他爽的承诺,也不等他缓过劲来,就势往床的方向一放,管他半个人还是整个人在床上,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转身走了。
重心不稳栽下床的小郎君躺在地板上,身子发软动弹不得,腿不时抽动一下,失神了却还喃喃念着“恩客,恩客”。
白缇从背包里用了张她开新手大礼包开出来的生效一个时辰的临时隐身术,大摇大摆进了天牢。
天牢里血腥味重,肉类腐烂的气味比血腥味更重。白缇谨慎地戴上了口罩,防止染上什么时疫。
能被关进这地方的都是多少有点身份的人,相较于她曾接触过的一间地牢而言,大家都文明不少,乱嚎乱叫的情况也轻了很多——甚至来说,有几间牢房的布局堪比星级酒店,还支了台麻将桌。
白缇感慨了一下那台金叶子的奢华,开始想象那楚林会享受的是什么待遇。
她在给褚霖女士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那位可敬的女士笑着告诉她那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实在觉得尴尬,大不了对他换个称呼。
褚霖女士觉得不是问题,她就也觉得不是问题了。褚霖的脑残粉白缇这么想。
很不幸,楚林不属于可以玩豪华麻将的那一批人。他挺落魄。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披散开来,发丝被血和汗沾成一缕一缕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脸上的红妆也花得像泣血厉鬼一样。
白缇硬了。
“闭嘴,别动。”她从背后捂住楚林的嘴,在他又惊又怒的眼神中把手探进了他的罪裙里,打着圈按揉大腿根上的嫩肉。“想在天牢了却残生就继续挣扎,我也不逼你;你要是想翻身——可得答应做我的狗。”她像是不知脏净一样,凑到楚林耳边跟他轻声咬耳朵,楚林的身体僵直片刻,又放松下来,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乖顺地舔了舔那只看不见的手。
白缇这才把手移开,把那点口水蹭到了他脸上。
楚林是下人出身,惯会讨好人,他像是半点不觉得受辱,反倒主动往那只看不见的
', ' ')('手上蹭了蹭自己的头。
——这的确是他最后且唯一的机会了,他得牢牢抓住,不能放手。
“楚督主若心胸宽阔些,怎么会陷入如今这般任人宰割的田地?”白缇把食指一下下地点在楚林下身那处平坦的小口上,照旧和他咬着耳朵。“你说你当初要是不为那三两句话就要对我下死手,我就不会逃;我若是不逃,事情就不至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楚督主会落到这般下场也不能说不是咎由自取吧?”
楚林原本强忍屈辱张着腿,把那处残缺露出来任这个不知名的妖仙把玩,听到这句话却猛地一怔,身子又僵硬起来。他尽可能地压低声音,不把语气中的怨愤暴露得太过明显:“你是……白司药?”
白缇不答话,只是仍旧一下一下地用指尖敲着那只小孔。有液体流出来,沾了她一手。
“……是奴婢有眼无珠,冒犯了仙人。”楚林很懂得审时度势,他咽下因久违的失禁感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呜咽声,强自稳定心神,向白缇赔罪。“请仙人高抬贵手,救奴婢一回,奴婢愿做仙人门前狗、座下驹,以报仙人不尽之恩德。”
用不着买一次昂贵的测谎功能,白缇知道,现下这人嘴里是半句真话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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