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红着脸,眼神扫过他重新系好的裤腰带,不知该怎么开口和他说继续做的话,想了想,淳安伸手勾住了他的裤腰带,羞羞怯怯地朝他笑了一下。
……
有些事情不必说,端端是一个眼神一个笑,就能令人明白其中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尤其是这小娘子的笑眼里还藏了g魂摄魄的g子,她就这么羞人搭搭地笑上一笑,顷刻间又g走了他的理智,让他近乎失控地又扑了上去,噙着她的嘴,咬着她的唇,缠着她的小舌头,狠狠又纠缠了一番。
淳安感受着他的失控,心里满是得意,暗自里又摸上了他腿间,松开了他的裤腰带,将他藏在裤子里的大棒子放出来。
肉棒裸露出来,被寒冷的空气一激,又长了几分,陆正卿松开她的唇,轻轻喘息,轻轻问道:“真要做?真不怕被人发现?”
“怕,可还是想做,都怪相公胡乱撩拨人家。”淳安哼哼着倒打一耙,“相公这么本事,赶紧想个不被人发现的法子吧。”
陆正卿轻轻磨着后槽牙,想不通这娇娇儿怎么做到这么叫人又爱又恨的。
“要想不被人发现,首先要不发出呻吟。”陆正卿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手按上她的嘴,“要叫出声儿来就赶紧捂住嘴。”
淳安点点头。
“其次呢,咱们在车上,厚帘子挡着,车外的人看不见,咱们可以用其他的话语来做掩饰,街上的人肯定听不见,说到底只是防驾车的空山。”
陆正卿说罢,突然提高了音量说道:“好了好了,你别作怪了,也不用你肉肩捶背了,看在你昨晚在曾汶之一事有功的份上,我便破例将曾汶之和曲常乐夫妇的恩怨说与你听。”
陆正卿嘴上说得正经,手上却是迫不及待又解开了淳安的衣襟,抓住两只顶端带红的雪团子一边又亲了一下,嘬着一抹红艳艳吸了又吸。
淳安很是上道,见他嘴上没空,便就附和着他的话给他打掩护,“你早说嘛,我又何至于累得气喘吁吁,不狠掐你一下,不给你掐出疼来,你还不识好歹。”
过了嘴瘾,陆正卿继续道:“这事么,得从几年前曲常乐和曾汶之相识说起。曲常乐你也知道,承了父亲的衣钵,经常与灵异鬼怪之事打交道,恰好呢,曾汶之也对这事很感兴趣,两人志同道合,便就结拜做了兄弟,曾汶之也就住到了曲常乐家里,见到了曲常乐的妻子阿兰……”
说话间,淳安的裤子也被褪了下来,腿间风光暴露出来,暴露在冷空气当中,叫淳安禁不住抖了一下,本能地要呻吟出声,赶紧着捂住了嘴,捂住了到嘴边的呻吟。
陆正卿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摸了摸中间的小肉芽儿,蹭着腿心子里的湿润,将一根手指深埋进了那粉肉堆里,眼瞧着那细嫩的穴肉将他的手指吞没进去。
“阿兰一直怨恨着曲常乐,是觉得曲常乐用诅咒害死了她以前的未婚夫马四儿,又利用天煞孤星的说法将她强占了,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曲常乐当年说的诅咒不过是吓唬他们的,他只想着偷偷杀马家几只J鸭,再推说给诅咒,却不知他诅咒的话刚传出去,马家一个小娃娃就因麻疹死了。
小孩子患麻疹这事多常见呀,每年也不少孩子因此病亡,可架不住正好撞上了曲常乐这诅咒的话,大家便都觉得是他诅咒的,不多久马四儿也死了,因为醉酒走夜路,被人劫财捅死的,明明是贼人的错,但马家人还是把事情怪到了曲常乐的诅咒上。
一时间大家伙就都怕了曲常乐,而曲常乐为了得到那块风水宝地,也就将计就计承认了。后来去马家收地的时候,他见到了来给马四儿哭丧的未婚妻阿兰,或许这就是孽缘吧,曲常乐对这貌美如花的阿兰一见钟情了,趁着马家人对他的诅咒忌惮,便又编了个天煞孤星的瞎话,成功把阿兰哄到了手,可这哄来的感情哄得了身子哄不了心,夫妻俩之间有所隔阂,便就叫曾汶之钻了空子。曾汶之会利用曲常乐夫妇来寻求刺激写书这事也不简单,是被其他人教唆了。”
陆正卿一心二用,一根手指头就将淳安的肉儿洞搅和得天翻地覆,水漫花道,淳安却是苦煞了,一边要忍着难耐快活,捂着嘴,捂着呻吟,一边又要配合着他若无其事的应几声,心里又还想要听曲常乐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一心多用实在为难,且不知等他那大东西戳进来时,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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