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拿起休书,晾了晾墨水,似不经意说道:“这假本夫人帮你们关着门做了,知情人只有你们一家人,若是谁敢向外透露出去,损了本夫人名声,本夫人可是不会放过他的。”
说到后面,淳安看向了卢家大嫂嫂,意思不言而喻,说完,将休书留下,便与卢清雪走了。
白芍落后一步,与卢家人解释说道:“诸位许是不知,我家老爷乃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清雪有我们夫人护着,你们只管放一百个心。”
主仆俩一唱一和,明里暗里敲打了一番卢家人,叫原本抱怨着的嫂嫂彻底不敢说话了。
马车从卢家庄离开,与一骑马飞奔而来的人擦肩而过,赶来的陈维并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就在刚刚那马车上,等他从卢家看到签了他的名字,盖了红手印的休书,等他怀疑完自己是否记错时,天已经黑了,马车也走远了。
马车踩着城门关闭的最后时刻进来,卢清雪不由得从车窗看了一眼紧闭的城门,方才与陈维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驾马的声音被她听到了,知道陈维赶去了她家。
“城门关了,他今晚是进不来了,若是有心明天一大早就会去长流胡同找你,到时候你让卢清玉先出来,看他是什么反应。”
淳安安排着,想到那新欢旧爱相见的刺激情形就忍不住翘了翘嘴。
将卢清雪送回长流胡同再回家已是不早,淳安想着那个随机任务,回来时特意去酒楼里买了壶烈酒,打算今晚要将陆正卿灌醉,可谁知等到半夜陆正卿也没回来。
许是他今天有事要忙吧。淳安想着,让白芍去打听了一下,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这一打听才知道他早就回来了,只是歇在了立雪阁。
这些天与他同床共枕睡习惯了,竟把这事情都给忘了。
“山不来就我,那我去就山吧。”淳安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正想穿衣,想起什么又停了手,随即反而脱了亵衣,只留了亵裤和肚兜在身上。
系上斗篷,遮掩住里面风光,淳安提着酒去了立雪阁,这回不用去通禀,守门的小厮就放了她进去。
卧房已经熄灯了,淳安轻轻敲门,轻轻唤:“相公。”
一声两声没人应,淳安冷得直哆嗦,正想再敲时,门就开了,原敲门的手打到了陆正卿的胸膛上。
“嘶,你这是掉冰窟窿了?手这么凉。”陆正卿赶紧把她拉进房里,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冻得冰凉才好来找相公喝酒暖身嘛。”淳安晃晃手中的酒瓶子,随着她的动作,陆正卿察觉不对劲,伸手扯开了她的斗篷,就见她里面只穿了件肚兜和亵裤,难怪浑身这么冰凉。
房间里没点灯,只有些许走廊里的灯光从窗户透进来,半明半暗的朦胧下,淳安狡黠的笑容显得有些妖冶,再加上红艳艳的肚兜,雪色的肌肤,颜色对比格外强烈,两厢衬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躯体有种诡异的诱惑,陆正卿眉头微跳,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胡闹。”
陆正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将她抱上床,搂在怀里好一阵搓肉,给她活了活血,免得冻坏了。
“小妖精今日又想怎么采我的精?”陆正卿咬着她的耳朵问,手掌揉捏在她挺翘的胸脯上,爱不释手把玩着她那两团软肉。
淳安被他搓肉得哈哈喘着气,“我……我今日听人说,男人醉后肉棒子温度会变高,滚滚烫烫塞进穴儿里舒服得不像话,我也想和相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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