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差不多,但又要比你的情况复杂的多,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随我去岭南自会知道的。”
陆正卿说完,便转了话题,问道:“你现在能走吗?我得启程了。”
淳安赶紧点头,从床上下来,忍着疼痛随他离开了客栈。
淳安不会骑马,只能与陆正卿共骑一马,他坐在陆正卿后方,刚想抱住陆正卿的腰,想起自个儿现在是空山,又只好收回手,改扶住马鞍。
两个人的重量,再加上他那柄看着就不轻的大刀,可是为难马儿了。
淳安心里暗自嘀咕,他这时候的佩刀怎么会这么大?明明现实中他的佩刀是正常的重量和尺寸。
淳安问了问他。
“这是为了教习手部力量,等你打了基础也需要如此训练,练个几年再使普通的刀就容易了。在路上还有这么久,等你伤好一些,我便着手开始教你,嗯……就先从骑马开始吧。”
淳安没想到会先在梦里跟他学骑马,满口应是,可真当学起来了才发现有多困难,那陆正卿平日里瞧着很好说话,一碰到教学这种的事情,他就格外铁面无私,偏偏顶着空山的面貌,也不能和他撒撒娇,讨讨饶,不过两天,因骑马颠簸,淳安大腿内侧就磨破了皮,走路都合不拢腿,张大腿走路的姿势莫名的熟悉,特别像是那次被他干得穴儿要抹药的时候。ⓕùщёnⒽ.ⅭǒⅯ(fuwenh.)
不像那次他会温柔帮忙上药,这次顶着空山的身份,不仅不准上药,还要求加紧练习,说什么等磨出茧子就不疼了。
比起原先在闻家的日子,和陆正卿待在一起简直就是炼狱,偏偏还要维持人设,将剧情发展下去。
已经玩到了现在,淳安不想半途而废,只得咬牙忍着。
一路奔波,吃住都和陆正卿在一块儿,见识了陆正卿的冷酷教学,也见识了他的洁癖,只要遇见水,他就会要洗澡,哪怕下大雨他也不会放过,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就脱光了往雨里一通洗,还邀淳安一起。
虽用着男人的身体,淳安还是放不开,拒绝了他的好意,并问了他为何会这么喜欢洗澡?
“第一回杀人时不小心溅了一身血,就有了这毛病,不洗洗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淳安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一时怔愣,正想着,他洗完了,裸着身体走过来,腿间那东西一甩一甩,十分打眼。
淳安默默看了看自己胯间,在梦中用了空山的身体这么多年,也算是彻底熟悉了男人的身体构造和成长变化,这几年身高长了不少,但腿间这雀雀儿并没长大多少,明明只比陆正卿小个两三岁,这东西却差了不少。
似察觉到他的视线,陆正卿笑道:“你年纪还小呢,着急什么,再长两年就大了。若哪天起床发现裤裆湿了也不要惊慌,都是正常现象,你可以和我说,我会教你如何疏解的。”
合着空山关于性事的启蒙都是陆正卿教的?
有些事情还就是说什么来什么,白天刚说到,晚上淳安就做了个春梦,梦见了闻家,梦见了新雨,梦见新雨半夜给他盖被子时脱光了衣裳,钻进了他被窝里,滑嫩的肌肤贴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了的激动了,第二天起来就发现裤裆湿了。
淳安按着陆正卿的承诺去找了他,问他这情况该怎么办?
“精满自溢,你只要定时自己疏解欲望,慢慢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但千万记住要节制,欲多伤身,尤其是你现在这个年纪,不克制些对心身都有害,对练武也会有影响。”
陆正卿说罢,让他脱了裤子,手把手教他如何疏解,说得兴起了,竟也不顾忌旁的,自己也脱了裤子把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