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不过,大人如此看重王某,我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卖,那人叫徐云章!”
“哦,徐云章..,王兄恩情,范某记下了,文卷之事,一并拜托你了!”
“不敢,不敢,这本就是王某分内之事,呵呵,大人,就由王某送您出去吧?”
...
镜头一转,
皇宫内院之中,金碧辉煌尽显物之奢靡,
就连本应该安置在室外的箭靶,此时也是专门设立在了宫殿之内,
一个气势深沉,长相伟岸的中年人,正在拉弓试弦,摆弄着手中的弓箭。
“陛下,刚刚传来消息,范闲偷偷去了鉴查院,他调了份文卷,还追问了儋州行刺的真凶,他调的是丁字五三四号,老奴已经让人抄录送来了,滕梓荆的文卷,鉴查院的人,儋州行刺,被范闲反杀...,这事有些蹊跷啊,这人都死了,范闲还查他干嘛呢!”
一个身穿绛紫色宫服的太监,此时正细声细语的捧着一个檀木包漆托盘,
这个人,也是昨天在半道带着罗文去庆庙的公公,
看来,罗文猜的并没有错!
“呵,这人没死!”
唰,咻,
呛~
身穿金丝刺绣黄袍之人,虽然发型有些零散,穿着打扮也是有些随性,
巍巍颤颤拿起手中的弯弓,射出的羽箭也是力有不逮,未能建功,脱靶直接弹到了地上,
但是箭靶上绑着的也并不是草垛,而是一副精铁打造的锁甲,只怕一般的武者,也不可能持弓射穿!
“可是鉴查院报的明明是,人身死儋州了啊?”
“这人跟着范闲回京了!”
啊,
“哦,陛下已经知道了此事,那这么说来,范闲岂不是欺君吗?”
“哼,这朝里朝外,有几个人不欺君!”
“啊,那陛下的意思是,是要下旨严查吗?”
“只要能办事,说点谎话也没什么!”
“哎哟,陛下,您未免太宽仁了...?”
范闲自小生长在儋州,如今刚刚成年,就被范建召来京都,
何尝不是有人提起了这个话题,而作为当今庆国的九五之尊,庆帝他每日除了处理不完的公务,
更是在心中,积蓄着数之不尽的情绪和隐秘,
他除了表面寡薄无情,心中的无奈和心事,谁又能与之分担呢?
况且,昨日在庆庙,
范闲不仅拆穿了候公公的身份,更是一招制住了八品修为的宫典,
他...是不是被其母,留下了连自己都不曾知道的‘秘技’?
宫典口中所言,怀疑范闲乃是少年宗师,笑话,宗师之难,难于上青天,怎么可能会有那般年轻的宗师!
只是,范闲现在起码有八品以上的实力,这一点却不得不考虑啊?
“候公公,范闲参加明天的诗会吗?”
“嗯,这点老奴倒也打听了,范闲他确实当街答应了世子殿下!”
“老二,也去了?”
“额...这二殿下,确实是去了一下一石居,”
“嗯,那东宫呢?”
“教唆手下,正在到处宣扬范闲打伤郭家护院的事!”
“哼哼,算他有点长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