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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顿了顿说道,我又不是一般的系统,地府的系统啥都会。

薛娘不想搭理它,正巧伙计过来叫她,说是瞧见了林殊同,如今还让不让他进来。薛娘被问得差点儿噎住,她这张脸就这么像嫌贫爱富的?

她走到店门口去接林殊同,他正好走过来,一身布衣,素净的很。他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比原来少了些焦灼,看着温和了不少。

薛娘弯了弯眼睛,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站住脚。

林殊同看了看酒楼的牌匾,又看了看薛娘,眉头微皱:薛娘,我没钱了,你得养我。

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迷上了饥荒游戏,最多能活五天,也是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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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防盗是我的新坑,重生之农户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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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老板娘x公子哥(八)

张口便是没钱了,想让薛娘养活。跟着一块儿出来的伙计,听见林殊同的这话,不禁暗自撇嘴。虽是知晓他俩关系亲近,林殊同这会儿又落了难,可一个大男人,哪有让女人养活的。

那成啥了,估摸着掌柜的也不能答应。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过来的,凭你一两句话就能养活一辈子,世上去哪里寻这样好的事儿。

伙计正暗自嘀咕,就听薛娘那里应了一声:行啊,我这儿正愁钱多的没地儿花。

他愣愣地看着薛娘朝着林殊同走过去,半天没反应过来,原以为是说话嘲讽,这会儿俩人有说有笑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不乐意养活。

薛娘轻轻拍了拍林殊同的肩头,上面落了浮灰,看了他一眼,唇边带着笑:你从那地方出来了,要不要给你上两壶好酒庆祝庆祝?

林殊同低头看她,薛娘面容娇媚,这会儿一笑起来,更是添了几分颜色。他声音极轻:光是好酒,我可不依你。

二人对视,薛娘笑着把目光移开,动了脚步往店里走,稍微侧着头说道:你若让我养活,先说好,这店里的房间只能给你开个最差的,其他的还要招待客人。

林殊同没应声,挑了挑眉头,等薛娘转过身子来,他仍没说话。薛娘看他,他也不躲,直接迎上去,过了会儿,店门口人来人往,有的客人进去往这儿看了一眼,嘟囔道:这又是唱什么戏,前些日子才刚在这儿看了一出。

薛娘扭头对客人笑着说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孙猴子大闹天宫那出么。

客人接茬:你这是酒楼还是戏园子,隔三差五的唱戏还不收票钱。

林殊同走过去凑到一边儿说:什么戏不戏的,又没抹上大花脸,连大宽袖子戏袍也没穿,唱戏的要都这样怕是早饿死了。您赶紧上楼吃饭去。

客人原本就是拿他们两个调侃,这会儿都应声说话了,只好摇头笑着往店里去。

薛娘回头瞪了林殊同一眼,然后跨过门槛往里走,林殊同急着追她,没留心,脚下一个啷当,差点儿摔了。

楼上喝酒逗闷子的客人瞧见,都扒着栏杆往下看,皆是称奇。虽是知晓林殊同跟薛娘常在一块儿厮混,可也只按着是林殊同舍得花钱,将薛娘勾了过去。这会儿他浑身上下一件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竟还这么腻歪。

林殊同也够能忍的,压根儿瞧不出来以前是当过公子哥儿的。

这话让在楼上伺候的店小二听见,这会儿瞧客人的眼神都跟看傻子似的,他家掌柜的又不是没钱,这么大的酒楼都开得起,每天流水大把大把的,还用的着算计林殊同的那几个仨瓜俩枣么。

忽听有人喊倒酒,他连忙敛了眼神,堆着笑脸儿走了过去:爷,您喝酒。

酒楼后堂,薛娘搬了张凳子放在屋门口,坐在上面,不让林殊同进屋去。林殊同早已经追过来,眼瞧着薛娘打开屋门,迈进去一只脚,他正要挤进去,就听门砰的一关,薛娘抬着下巴守在那儿。

林殊同搓搓掌心,只觉得手痒,瞧见薛娘的神qíng,他眯着眼睛来了兴趣,不由侧着头笑笑。

他从墙角拖了把椅子,坐在薛娘对面儿,俩人近的很。他靠着椅背,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她,身上全是吊儿郎当的习气。

薛娘原本有气势的很,这会儿被他这么一瞧,竟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她喉咙吞咽一下,斜着看林殊同:你坐我门口像什么话,赶紧找伙计给你开间房,甭来我这儿凑热闹。

林殊同略微皱眉:瞧你这话说的,吃你的喝你的,我哪儿还好意思占你的房子。住这儿就成了,不委屈我。

薛娘呸了他一声,拿眼睛瞪他。

林殊同嘴角咧着:你这是瞪我,还是勾我?

薛娘:自然是瞪你。

林殊同皱着眉,神qíng困惑不解: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说着说着,他就把凳子往前拖了拖。原本二人就离得近,这会儿椅子跟椅子之间,腿都放不下了。林殊同索xing将腿放到薛娘膝盖上。

薛娘用手推他,被林殊同握住胳膊,他定定地看她。薛娘被他看得下意识想把头低下,脸颊开始发热,她掩饰地笑着: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都多少日子了,你还不腻。

林殊同眼里的qíng意渐浓,嘴角的笑意变得温柔:我还当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也不知你给我吃什么**药了。要说腻

他细细打量了薛娘一番,最后倾身上前拥着她,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人我怕是几辈子都腻不了,只是

薛娘见他又没说完,侧过头去看他,林殊同没了耳垂亲,直接吻上她,不一会儿俩人皆是气喘吁吁,难舍难分。

林殊同抱起薛娘,将挡着门的凳子踹开,用身子推开门进去,直接朝chuáng的方向走。他都没看路,一直低头吻着薛娘,对这间屋子熟悉得很,在梦里都出现了数次。

每回醒来,都不由懊恼竟是做梦。

薛娘被放在chuáng上,正等着他脱衣服,就见林殊同撤开身子,过来摆弄她。薛娘看着自个儿被摆成的姿势,不由红了脸,别过头不让他瞧见,嘴上说道:你做什么,快起来,怎么,怎么变了?

林殊同怕她不依,欺身压住不让薛娘动弹,腾出手来放下帷帐。

只听里面低声说道:你不是问我腻了没,这不是正换了没用过的么。

外面的日头从高高挂起,到了昏huáng。帷帐才被重新撩起来,林殊同额头上都是汗,他坐起来挂帷帐,回头看了看累的闭上眼歇着的薛娘。

薛娘脸色带着特有的红晕,眉间满是欢好后的风qíng。林殊同又躺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薛娘被他一碰就皱眉毛,声音有些无力:别闹了,累得很。

林殊同轻声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我不闹你了。

他起身拿了件外衫罩上,打开屋门,去了后堂。后堂有道门关着,只有薛娘来这儿,平常旁人不敢打扰,毕竟这里连着她的房间。

后堂有个火炉子,上面煨着一壶水,因没人看着,火早就熄灭了。水正好是温的。林殊同把壶提到屋里,找到薛娘前几次用的铜盆,倒上水,投了块她用来擦洗的帕子。

二人都清理gān净,林殊同抱着薛娘沉沉睡去。

一直睡到半夜,薛娘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身边儿躺着的林殊同,她的头胀胀的,似乎还没休息过来。眼神发愣,盯着他看了会儿。

林殊同原是平躺着,忽然翻过身对着薛娘,她方才支着胳膊看他,这会儿反倒看的不方便,她轻轻躺下。

刚躺好,林殊同就给她掖了掖被脚。

薛娘眨眨眼,喊他了一声。林殊同带着困意答应。她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还装睡。

林殊同打了个哈欠,把眼睛睁开,困得很:下回再偷看我,记得别正对着,呼出来的气,弄得我脸发痒。

薛娘凑过去说道:我哪儿是偷看,你都在我chuáng上了,自然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林殊同看了她一眼:你这会儿别跟我闹,折腾了一下午,我腰酸背痛的。

薛娘打他一下:谁跟你闹了,我这会儿饿了。

林殊同:得得得,我腰不酸了,来吧。

说着就压过去,薛娘费劲儿把他推开:你这是做什么!

林殊同迷茫。

薛娘没好气:我说我饿了。

林殊同这才弄明白,她是真饿了。

酒楼有个管事儿的,平常伙计上工下工不用薛娘cao心,遇着需要拿主意的事儿才来找她。这会儿人已经都走了,林殊同穿上里衣里裤,披上件外衫,点了根蜡烛出来。

走到大堂,忽然回头喊道:厨房在哪儿?

里面传来声音:柜台后面有个门,进去就是厨房。

林殊同推门进去,点亮架子上放的几盏未燃尽的灯。看了看面儿上放着的材料,倒是有几样认识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熟。

光是烧火就琢磨了半晌。

薛娘在屋里等的他一直不回来,心想做一顿饭哪儿就要这么长时间。系统提醒她林殊同不会做饭。

薛娘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穿好衣裳,把头发拢起来。林殊同方才出去,已经将大堂的灯点亮,她直接往厨房走。

一进去,就觉得呛得慌。

林殊同在那儿忙着烧火,眼前烟雾缭绕,止不住的咳嗽。薛娘连忙走过去,把他推开,拉了几下风箱。

过了会儿,烟才散开,火也变得大起来。薛娘回头看了眼林殊同:你打算做什么菜?火已经烧着了。

林殊同过去拿了打好的jī蛋,撒进去细盐,还有葱花,放进蒸锅,把锅盖盖上。这才舒了口气,让薛娘起开这儿,他过去拉风箱。

薛娘让开地方,站在一边儿看他。林殊同察觉到目光,扭头看向薛娘,眉毛一皱,神色苦恼:看来我只能吃白饭了。

薛娘摇摇头,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林殊同却以为她真嫌弃他没用了,收起开玩笑的神色,说道:你放心,厨房帮不上什么忙,明儿我给你跑堂去。

薛娘本是在想他是不是存了些记忆,烧火哪有学得这么快的,得熟能生巧。林殊同却是看了会儿就明白了。即便脑子里没有记忆,一些活儿还是知道怎么做。

哪里想到林殊同竟然多了心。

她瞧着他较真儿的模样,装作寻思了一会儿,对他说道:你不想靠着这张脸混饭吃了?想换成gān差事?

林殊同被她的噎住,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回话。总不能因着面子,把媳妇儿丢了。他可怜巴巴地说道:能不能两个都做,白天gān差事,晚上给你看脸。

薛娘没忍住笑,呸了他一声,说道:你可想好了,白天来酒楼的人估摸着你以前都挺熟悉的,你抹得开面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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