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作者:苏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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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越侧过头一看。
卫司把头抬起来:官爷,找我有事儿?
过了会儿,封越把他带到离宫门口远些的地方,神qing紧张,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卫司盯着封越,半晌,说道:她的坟在哪儿?
封越一愣,神qing有些不自然,僵硬地扯出一丝笑:您在说什么,谁的坟。
卫司:你知道我说的谁。他又摸出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不嚼,嘬着腮帮子。
封越见他不似之前颓废的模样,想着许是看开了,犹豫地说:姑娘去了以后,宫里都乱了,我便趁乱偷了出来,埋在一处地方。
依山傍水,埋葬尸骨。卫司看着眼前的坟包,石碑上什么都没写。他垂下眼,听着封越在耳边说:我也是没法子,若是写的跟您有关,被人发现了,姑娘怕是不能踏实。
其余的生辰,名字我也一概不知。
看了看卫司,悄悄退到一旁。只剩下他一人站在墓前面。卫司心口难受的很,像是被人揪着,越来越很自己没护住她。
闭上眼,冷风拂过脸颊,chui得发丝飘动,卫司穿着一身青色长衫,身子绷得越来越紧。抿着唇,想起二人曾说过的话。
我想好了,皇位肯定是要的,可是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行吗?
嗯,好好过日子。
以前我是为了自己的不甘心去谋反,我今后,只为了你想要的去努力。
卫司走过去,脸上带了一丝笑,眼圈却发红,略有些哽咽:你怎么待我这么好,没有把我抛下,还回来了。你知道么,我原先就想着,一辈子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过去了。
从怀里掏出一壶酒,想洒到墓前面,倏忽又直起腰,握紧酒壶。仰头灌进了自个儿嘴里。目光沉沉,盯着那块石碑:这酒我没脸敬你,等把你生前的东西夺回来,我去陪你。
他轻轻抚摸石碑:你如今许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可我还活着,就得圆了你活着时的念想。你莫要骂我蠢,我都不敢告诉你,只敢对着这块石碑和空壳子说。
到时候,我们葬在一起,好不好。
过了半晌,他眼圈不再泛红,神色恢复如常。朝着封越站着的地方走过去。封越原本背着身子,听见动静,连忙回过头弯腰:将军。
卫司抿了抿唇。
一日后,路上的马蹄又开始哒哒响起,这回的速度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些。卫司骑在马上,心里满是薛娘的模样,快要炸开似的。饶是再快,也有马在那儿摆着,总得歇一歇。
刚下马,嚼着花生粒儿,忽见一个打着幡儿算命的老人,嘴里狂妄得很:有病除病,有灾消灾。有鬼驱鬼了。
卫司瞥了一眼就没再看。老人却瞧见了他,神qing一凛,走了过去。卫司抢先从柱子上解了缰绳,要上马往前走。腿不利索,慢了些,被老人拦下。
卫司一把甩开他的手,扬起鞭子抽马屁股,没容他说半句话。到下一个歇息的地方,竟然又遇见了老人。
他略一皱眉,索xing不躲,就待在那儿等着。果不其然,老人笑眯眯地凑过去:后生,我看你最近yin气过剩,是不是被鬼缠上了?
卫司摸出铜板,放在指尖。
老人接过来,又继续说:若是被缠上了,找我肯定行。
卫司侧着头看了他一眼:我没灾。
老人劝他:你
卫司:我没灾。
老人顿住,看了看他的神qing。卫司略微勾着嘴角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以后就离我远些。
家里,还真的是闹鬼了。自从卫司走了以后,前段日子遇见的鬼,接连找上门儿。弄得她烦得很,打又打不过,它也不是冲着要她的命来的,就跟逗着玩儿似的。每回她都得拼尽全力,到了第二天,身子虚的很。
气得直问系统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法力大增。
系统说,有啊,在人间晃dàng个几百年。
薛娘憋气。这做鬼的时间短能怪她么,要是以后真遇见要她命的鬼怎么办,没等卫司变成鬼,她就连鬼都做不成了。
盯着门口看了半天,眼见着天暗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壮了壮胆子,出了门。朝着一处灌木丛中走,越往里,风就越厉害。
忽然听见一声异响,她身子瞬间绷紧,感觉到yin风chui过。一侧头,鬼正冲着她呲牙。
卫司回到家的时候,从远处看,屋里一片漆黑,没点灯。他皱着眉翻身下马,用绳子绑在树上,打开门,喊了一声:吃饭没,肚子饿不饿?
没听见有人应声,皱着眉有问了一句,屋门大开着,直接走进去,煤油灯放在桌子上,烧了半截,还是温热的。
他重新点亮,墙上照出昏huáng的影子。喉头滚了滚,想喊她的名字,却不知道是什么。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等她。
这些年,他最拿手的就是等人。忽然风chui过,卫司连忙睁大了眼,却发现是平常的冷风。终于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额头。
等到了半夜,才听见动静,抬眼看了看,正是薛娘。卫司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下巴埋到肩窝:跑哪儿去了。
薛娘没想到卫司今儿回来,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扫方才郁闷的qing绪,弯着眼睛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就走。
卫司搂紧她没出声,等着她答话。薛娘絮絮叨叨了半晌,都是这些天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儿。
卫司忽然觉得心里尤为暖和。一偏头吻上她的唇,也是有些冰凉。不到片刻,皆是粗.喘着气。薛娘眉梢眼角染了些媚意,看了眼卫司,他觉得脑门一热。手不断地揉捏着,却怎么也碰不到地方。
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脑门上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