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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发(h)
女孩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男人有所行动。她微微扭头回看,发现毒曼还盘腿坐在床上,眼神晦暗不明。再看他胯下的巨物,分明还在兴奋地跳动。
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吗?毒香林咬了咬唇,羞涩地晃了晃自己的小屁股。
几乎同一时间,她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加重。
刚成年的女孩因为刚刚经过性爱,脸上都是情热的潮红。两条白皙的细腿微微分开跪在地上,阴部上黑色的耻毛还挂着点点白露。中间的媚肉也因为之前无数次与阴茎的摩擦蹂躏得鲜红,在翕动着期待下一次结合。
乖宝,这回是你自找的了。
话音刚落,她马上感受到叔叔身上的热量靠近,肉棒啪地一声打在娇嫩的臀肉上。
没等她有所准备,毒曼已经就着穴中滑腻的精液一挺而入,力道大得她忍不住往前一扑。
没有了床板响动的顾及,男人更加放肆地干弄起来。这里地方更大,毒香林为了不让自己扑到地板上,只能勉力用手掌和膝盖定住全身,来承受身后的撞击。
因为怕屋外的孩子们听到,即使是在地上做,毒香林也抑制着口中的呻吟,将声音降到最低。
但即使嘴可以闭住,身体也会说话。偌大的房间,此时只有瓷实的肉体拍打声在响起。男人扣住她的纤腰,在自己挺动的同时按住她撞向自己。
毒香林的雪臀不断撞击着他的下腹处,荡起阵阵肉波。
乖宝,你看那儿。
毒香林听话地往旁边看去,那里是她和叔叔现在结合的影子。
她能看见身后叔叔那根巨刃全根拔出,一下下跳动。
她的身体真的能吞下这根东西吗?毒香林迷迷糊糊地想。
似在回应她心底的想法,她看见影子里的叔叔腰胯一顶,那根肉棒噗哧一声又消失在两人之间。
啊!毒香林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发丝在交媾的颠簸中散开,后颈的喜神印记在金色的阳光中十分晃眼。
毒曼看着胯下的小妻子在欲海中挣扎,原本乌黑的眼瞳转为金色,情动的脸上甚至有几分旁人从未见过的疯狂。
侄女又如何?有男友了又如何?她早已注定了是自己的新娘。
身前跪趴的娇美女体在阳光中美得不可方物,仿佛圣洁的神女。即使是这样,他也要用肉体纠葛将她重重扯进性欲的泥淖,永远和他纠缠在一起。
叔叔,叔叔我撑不住了。毒香林带着哭腔求饶,感受到身后的结合占有越来越重,掌根和膝盖都被地板磨得钝痛。
这不是你挑的体位吗,嗯?毒曼低沉宠溺地笑笑,胯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
不行了,我要到了!毒香林的呻吟声忍不住溢出口中,小腹处的快感成倍累积,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女孩像猫一样塌下上身,弓起腰将臀部高高翘起。
毒曼也俯下身来完全罩住正在高潮的女孩,两只大手盖在女孩的手上与她十指相扣,用自己的躯体铸成了包围她的牢笼。
啊这个姿势让肉棒又在花穴里深了几分。毒曼也随着她的动作抬高腰部,就着这个动作巧力研磨。无论毒香林怎么动作,插入体内的阴茎都牢牢地抵住花心,不容抗拒地连为一体。
她逃不出叔叔的身下。
毒香林放弃了扭动,乖乖跪着承受叔叔射进来的滚烫浓浆,让它们涌入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保持着受精的动作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直到女孩发现照进来的光线由明亮的金色转为泛红。
快到傍晚了,吴皓可能要回来了。
叔叔,起来,压着好重毒香林蹭了蹭叔叔的下巴,而男人应声退后。被囚住的雏鸟终于得回自由。
只不过这只雏鸟已经一身红痕,穴中早被灌满属于叔叔的精液。
毒香林急急忙忙地推开他,想要整理散乱的长发。
她的头发自从回久村了以后就没剪过,本就不短的秀发又长了许多。而且现在天气炎热,不少头发都汗津津地黏在赤裸的身上,很难梳理。
毒香林和自己的头发搏斗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也可能有心理因素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现在仪表的混乱程度怎么看都是刚做完爱的模样。
看着女孩几乎要和自己的头发打一架,祭司大人终于还是开了口,乖宝,你这样弄下去天黑了都没弄完呢。
都怪叔叔动作太大了我的头发才会乱成这样。女孩抱怨道。
都敢反驳他了。毒曼松快地挑挑眉,轻握住缠在发间的小手,坐过来,我帮你。
看叔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毒香林将信将疑地靠了过去。
可男人没弄头发,而是先抱住女孩的肩膀把女孩转了个身,变成两人面对面盘坐的姿势。
抱住我,我手够不着。男人大言不惭地说道。
哪有人这样帮人梳头发的。毒香林脸有些红,可还是沉默着按照叔叔说的去做。
女孩的小脸毫无阻碍
', ' ')('地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可是身下却怎么坐都觉得硌着不舒服。
低下眼看看,原来是叔叔的性器。
毒香林用手将男人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性器摆在两人腹部中间,可它却气势汹汹地抵住了她的小腹;把肉棒坐在身下,又觉得屁股下硌得让她很难忽略。
毒曼只是抱住她的肩膀低头任她摆弄自己的性器,不置一词。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是很难成为好朋友的。毒香林突然没头没尾地想着。一阴一阳,身体上就是天生的差异。
她想好了怎么安放这根在她手心一跳一跳搏动的肉棒,握住棒身抵在自己那正缓缓流出白浊的小穴口。
两人身体上的默契已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去说明。毒曼低着头腰部发力,大龟头再次挤开了女孩那已经收缩回去的花穴口,把周围的媚肉都绷得泛白。
嗯随着肉棒的插入,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这根硌在两人之间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它的容身之所。
毒曼把头搁在女孩的颈弯,把女孩如散乱海藻般的乌发耐心地规整,手法颇为熟练地编了个松松的蜈蚣辫。
毒香林还挺意外。她本来以为叔叔也就帮她绑个马尾什么的,没想到他抬手就能编出这么精致的长辫,叔叔,你怎么会编发呀?
以前看到有个小女孩编过这个,毒曼笑了笑,随意说道:觉得很可爱,希望自己能帮她编头发,就学了。
搞了半天是为了别的小女孩学的啊。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个小女孩,而且是陈年旧事,毒香林心里还是酸酸的。
哦,叔叔编得这么熟练,这个小女孩一定很喜欢你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劲什么,叔叔编得这么好,一定是那个小女孩教你,然后你帮她编了很多次吧。不要拿你是有神力的祭司这件事来当借口,会编发和祭司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了一大串醋话也没听到回应,毒香林抬头,却发现叔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叔叔你这是什么表情嘛?女孩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香林,或许你知不知道,网上有很多不错的编发教程视频。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发链接给你。热心的祭司大人提议道。
不用了谢谢。
毒香林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羞恼地想要离开,可是她下身一动才发现身下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
叔叔你快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小声说道。
因为女孩的动作,她鬓边的碎发漏掉在脸颊边。平时只是简单绑着马尾的长发此时被拢成一股,编成了刻意放松垮的蜈蚣辫,别有风情。
她湿润的眼眸在夕阳下如同眼中有星辰,面颊上还带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红晕。
眉目含情,面若桃花。
毒曼的喉结动了动。
他怎么可能放她走。
乖宝,这会很舒服的。男人诱哄着,双手暗自往下滑,包住女孩的小翘臀。
嗯
在夕阳的余晖下,两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盘坐着结合在一起。女孩瓷白的背上,那条长长的辫子随着两人结合的动作规律地晃动。发尾左右轻扫着女孩的尾椎那儿,更添几分酥痒。
不知道律动了多久,毒香林面对着窗外的夕阳,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这个名为叔叔实为丈夫的男人的带领下,她就要接近情爱的天堂。
叔叔我要我要飞了。毒香林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甚至胡乱地挥手想要抓住那轮在慢慢消失的落日。
你不能一个人走,毒曼一口咬在女孩的肩头,全身肌肉绷紧,将女孩用力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在女孩婉转的吟哦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太阳也完全下山了。
香林!我回来啦!楼下是吴皓进门的声音。
但无论是毒曼还是毒香林,两人都没有去理会,而是四目相对注视着对方去喘息,扭动腰部去尽力摩擦包裹性器,延绵快感。
漫长的拥抱,细微的耸动。像两条被欲望支配的,正在交尾的蛇。
吴皓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和她结合在一起的男人。
毒香林抱紧叔叔结实的身躯,完全依附在他身上,想要不顾一切和他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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