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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在中午前就赶回了荆棘与蔷薇这个所托兰亚城最大的销金窝,此时很多彻夜狂欢的贵族们还在睡梦中,而他想要的东西和情报已经到手,并且他不能把荻卡诺扔在这儿太久。
摸回自己房间推开门的阿诺德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为了保险起见被命令不能穿上自己衣服的荻卡诺,此时一身情趣套装。漆黑光亮的皮裤紧紧的包裹着那好看到恨不得给他折了的长腿,裤子的腰身很低堪堪包裹住骑士肉感十足的屁股,两条深凹的人鱼线连接着漂亮的腰肌,下面鼓起的一大包更让人垂延欲滴。随着呼吸起伏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就像一对真正的翅膀充满力量,皮质项圈紧扣着性感的喉结,黑色的皮带绕过胸肌让那里更加饱满挺立,淡红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期待着被蹂躏和舔吸,变得肿大而糜烂。
可这一身充满肉欲和淫荡的男人在干什么!他摘了这里的奴隶用来遮脸的面具竟然跪在那里虔诚的祷告!冷削的俊脸没有一丝的欲望,圣洁禁欲的好像有圣光照下来。那淫荡与圣洁,克制与性感在这一瞬间几乎把阿诺德逼疯,不能把这种尤物立刻拖到床上干一炮,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荻卡诺自然感觉到阿诺德的归来,他睁开眼睛停下祷告站起身静静的注视着他,神色很冷淡仿佛一夜之间竖起了所有的尖冰把它们对向了阿诺德,完全看不出昨晚脆弱寻求依靠的模样。
阿诺德敏锐的发现房间那挂着厚重布帘的窗似乎被打开过,午夜表演并不是只有午夜。所托兰亚,北境的罪恶之城,在这里一切的欲望都被放大然后被满足,全天不间断的调教表演,血腥的色情的荒唐的什么都有,这里足够让一个纯净如白纸的男人在瞬间明白人性所能有的最大的恶意。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最先开口的是荻卡诺,他已经要忍受不了对面男人若无其事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了。
“解释什么?”阿诺德大大方方的站在荻卡诺面前任他打量。
“你是不是打算也把我变成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如果有人问荻卡诺地狱在什么地方,他会回答在恶魔的界面,而现在他却觉得就在那个窗后,他不敢想有一天他会不会被成那个样子,不,如果是他宁愿去死。
“那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和窗后的人一样,操弄人心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阿诺德淡定的反问。
荻卡诺矛盾的低下头,从小的教导让他不应该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但他不敢轻易相信。
阿诺德朝荻卡诺走过去,这个举动让荻卡诺不安的向后退,但阿诺德并不在意他把骑士逼到退无可退的墙上。
“荻卡诺你看见的是被丑陋人性粉饰过的欲望,我恳求你请不要因此全盘否定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能得到你的信任是弥足珍贵,它胜过我此时拥有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荻卡诺不敢相信的看着阿诺德,他以为阿诺德会继续专制无情的压制他,但是没有那双瑰丽如紫水晶的眼睛一望透底,倒映着他的身影,深情的仿佛正如他此时所说的那样,他荻卡诺被这个男人爱着珍视着。
“事实上我只有接受和不接受两种选择,而你呢?你可以给我你的信任,也可以随时把他拿回去,我无法左右你的决定。是你想要被管束,被限制,被掌控,而我只是得到你的信任回应你的渴望。是的我可以惩罚你控制你这样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平等,可你想过么,你已经得到了在我这里你想要的一切,当你收回你的信任我却将什么都没有。”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男人的言语永远有着强大的说服力,荻卡诺转过了头,露出了已经红透的耳廓。
“做梦都不敢忘。”阿诺德松了口气,这送命题他算是过关了么?
“你真的不会强迫我?”
“不会,只要你不接受我都会停下,惩罚除外。”原来还有送命题,阿诺德正色的回答。
“我怎么相信你?”正直的骑士长终于发挥出了他的冷静和聪明。
“我不会用任何禁锢你实力的方法捆住你,并且我可以给你一个安全词,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停下来。如果没有我任打任杀,怎么样?”
荻卡诺的表情缓和多了“安全词是什么?”
“你来定,只要不是会下意识喊出来的都行。”
“不是你要给我的么?为什么是我来定。”荻卡诺皱眉,钻起牛角尖的骑士长你说不过。
“这不重要,好吧好吧,艾凡,安全词就是艾凡。”阿诺德还能怎办,只能宠着。
“这是谁的名字?”
“是我养父给我取的名字,只有他才会这么叫我。”阿诺德如实的回答。
“艾凡,寓意神的赠礼这是个不错的名字,我喜欢这个安全词。”荻卡诺由衷的道。
“我也觉得。”阿诺德轻声道。
说开了这些事情后,荻卡诺忽然意识到阿诺德离得他极近,几乎是把他按在墙上,这样的距离他完全能感受到阿诺德的呼吸和心跳,特别是他现在还穿着这么一套羞耻度爆表的衣服。
', ' ')('“你让开点,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我不想再穿这种东西。”
气氛直接一转而下,阿诺德适应良好的继续壁咚骑士长“别害羞,你现在好看极了。”他觉得现在这个体位他必须好好亲亲他可爱的骑士。
荻卡诺觉得他必须得好好管管阿诺德这动不动就调侃他的行为,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打断了两人的思绪,侍人礼貌的声音响了起来“尊贵的银币客人,十分抱歉冒昧的打扰您,卡玛帝国的狄伦公爵和杰罗米主教想要见您。”
“杰罗米!他是十大红衣主教!”荻卡诺压低声音脸色大变立刻就要去抓放在旁边的佩剑,却一把被阿诺德按住。“冷静点,外面只有几个人,若是发现你神殿会派实力强大的战士,而不是身份尊贵的红衣主教,他们是冲我来的。”
“我对现在来打扰我兴致的人没有见面的兴趣,请回。”阿诺德操纵着房间反向传音的结界声音淡定的回答,荆棘与蔷薇的背后站的是帝国权利顶峰的那群人,每一个房间都有魔导师设下的各种结界,可以说相当奢侈,而他银币的等级也足以高到让荆棘蔷薇帮他挡住大多数的人。
随着阿诺德的话,外面沉默了下来但马上又响起侍人歉意的话语。
“抱歉狄伦公爵是这里的金币客人,您没有拒绝见面的权利。”
阿诺德愣住了想不到自己如此倒霉,立刻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权利阶层!”
阿诺德速度抓过奴隶的面具不由分说的戴在荻卡诺的脸上,又把他拉到了对着门的一个死角的角落,背对自己把他按在了墙上,一边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并对荻卡诺开口“别反抗信我!”
被一连摆弄的荻卡诺,只觉得勉强挂在跨上的裤子被阿诺德又给拽下去不少,硕大的性器和那禁锢着他的魔法环露了出来,屁股后面更是一凉,好像裤子上有什么玄机,不用脱就能整个露出屁股。
荻卡诺整个人都僵硬了,因为这个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一瞬间被人窥见了所有羞耻让荻卡诺的脑子彻底空白。
进来的人显然没想到,屋里竟然正在进行最激烈的交合,有奴隶他们是肯定的,但却正撞见奴隶被调教师宠幸。狄伦公爵脸色有点难看,此时他十分后悔答应身边这位主教的请求。被撞破好事的调教师没有停下,他依然压着那可怜的奴隶,凶狠毫不留情的干着对方的屁股,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因为角度的问题他们只能看见背对着他们的调教师,还有那几乎被调教师完全压在墙上遮挡了大半身体的奴隶,哪怕只能窥见一点也能看出那奴隶的诱人。性感的装束凸显了奴隶强壮又完美的躯体,在这种奴隶身上驰骋征服感不言而喻难怪能让银币调教师亲身临幸。
收回羡慕的目光狄伦公爵硬着头皮开口“十分抱歉打扰您的兴致,您知道荆棘蔷薇的银币只发给顶级的调教师,银币调教师历来可遇不可求。所以我冒昧的来谈一笔委托,价格绝对包您满意。”
“委托?想让我调教奴隶?”陌生的调教师狠狠的一挺身,让身下的奴隶控制不住的战栗筋挛,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吟,那声音浑厚悦耳,就算看不见脸也能想象得出此时奴隶痛苦又愉悦的表情。显然这声音也取悦了他的主人,竟然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奴隶的身体往外拉了拉,让人看清了奴隶胯间被魔法环卡住根部依然涨的紫红狰狞的器物。调教师就如看几个不带生命的物品一样充满讽刺的转头对门口的人道“有我身下这只美味么?没有就给我滚!”
一瞬间屋里的所有男性脸色都有着明显的羡慕和挫败,也被这调教师强大不悦的气场给震慑。所有人灰溜溜的退了出来,只有一位一直跟在中年主教身边的年轻人又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带着不甘心和势在必得的征服欲。可他看向的并非是那出色的奴隶,而是那位强悍气势逼人的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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