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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大亮两人趁着晨曦离开了小镇,过了这一晚上耶鲁倒是对它的黑马伙伴友好了不少,每次休息时耶鲁都凑在黑马旁边吃草不时的还用尾巴无意的撩一撩黑马,在阿诺德看来非常有献殷勤的嫌疑。不过这匹黑马似乎对耶鲁昨天的态度耿耿于怀,对耶鲁依然保持距离甚至是退让,倒是让耶鲁更加热情的往上凑,赶路时频频的放慢速度想和黑马并驾齐驱却从来没能如愿。狄卡诺甚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得不架着耶鲁往前走,再到休息时两人无语的一起看着耶鲁和黑马你进我退的戏码。
“耶鲁这是在干什么?”狄卡诺疑惑的问
“额~大概是寂寞了吧。”阿诺德饶有深意的将目光放远凝视远方,这就是传说中的火葬场么,鬼知道在小镇的那一晚这两匹马到底发生了什么,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那么高冷,阿诺德对这匹高傲到让他连碰都不能碰的大白马表示一百二十分的幸灾乐祸。
狄卡诺显然是没听明白,疑惑的嘀咕“怎么可能,以前在骑士团马营里有那么多战马,耶鲁从不和其他马相处,况且你那匹马不是公的么?”
“啊?”阿诺德傻眼他真的没太注意,马是荻卡诺挑的,论对马匹好坏的辨识他当然不能和荻卡诺这个骑士长相比。正要说什么的阿诺德忽然起身开始驱赶黑马,黑马顺意的跑进树林深处,耶鲁也没心没肺的立马跟着跑。阿诺德转身又按住荻卡诺轻声开口“有人追来了。”
荻卡诺眼神一变跟着阿诺德隐匿了起来。没一会儿一队职业配比完美装备精良的佣兵小队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行进的路线分明就是冲着荻卡诺来的,他们辨认着马蹄进入了树林深处。
“应该是从教廷那边跟来的,看样子我们要放弃马匹和道路了。”阿诺德毫不意外望着那队佣兵离开的方向。“你的马怎么办。”
“没关系,耶鲁并不容易被人抓到,找不到我它会自己回教廷。”荻卡诺似乎不太担心耶鲁,两人换了路线进入了地形复杂难以追踪的群山。
离开温和的平原,靠近冰霜森林,气温逐渐降低。荻卡诺身为骑士一直自觉的走在前面替阿诺德开路,这位年轻又优秀的骑士长这一路展现出他惊人的意志和自律,荒茫的群山一成不变的森林,魔兽的嚎叫自然的宏大和孤独无法撼动骑士的脚步,甚至连早晚的祷告都没落下。一直跟着骑士后面走的阿诺德轻松极了,像个游山玩水的贵族老爷。就是实在有些太过无聊了,阿诺德独自穿越荒野的机会其实并不多,大多数他会混入商队或者佣兵队伍,荒野存在太多危险和魔兽单独一人没有同伴很难生存,其中最可怕的就是孤独,因为并不是所有人能像光辉骑士一样有着坚定的信仰和强大的内心。
骑士长是个可靠的同伴但绝对不是个能排解孤独的伙伴,阿诺德有点想念起他那一团青春热情的骑士们还有喋喋不休的马修,没了平日里这些人做润滑,面对荻卡诺大骑士长几天后两人真的没什么话能谈的了。阿诺德打了个哈提看着前面挥剑斩杀魔兽的骑士长,不难想象这个人以前带领骑士团时,肯定也是这样闷不作声一路走到黑,像个苦修士。难怪骑士团的同龄骑士们尊敬荻卡诺但却很少靠近他,在教廷骑士团时他看见的荻卡诺那么多面的性格,好像都是错觉。如今的骑士长面对前路未知的堵截追杀,还有深入黑暗教会的危险,只剩下了沉默警惕和坚定。这样的骑士长无疑让人安心,但也太无趣了点他很想在对方身上找点乐趣。
“我们很快就要走出这片山地了。”荻卡诺曲解了阿诺德看向他的眼神主动开口告诉阿诺德这个消息,这些天荻卡诺其实挺畅快的,过去带领骑士团他总是要顾及其他骑士兄弟而拖慢他的行动,而如今他完全不必担心他身后的人,甚至这个人行走于森林中比他还游刃有余。甚至还能控制一些动物替他们寻找水源,如今他彻底相信对方是个游侠,有着这样一个实力强悍并且心意相通的同伴,荻卡诺非常满意。
“我知道,很快我们就能看见人烟了,不如今晚我们好好休息下我看到那边有个山洞。”阿诺德看着荻卡诺身上流淌下来魔兽的血液,多日的风餐露宿和连续的厮杀让荻卡诺看起来不再像在骑士团里那样光鲜亮丽,干净的下巴上有许多泛青的胡茬,柔顺的金发凌乱了很多,配合着刚刚斩杀了魔兽微微起伏喘息的胸膛,他的骑士长正透出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他的骑士长,阿诺德仔细的咀嚼这几个字贪婪的盯着荻卡诺裸露出来的皮肤。荻卡诺并没有察觉同伴的不对劲,他朝阿诺德所指的山洞走去。
这个山洞明显有着人为的痕迹,还未等荻卡诺警惕,阿诺德就熟练的铺开他过去藏在这里的东西一套草席和铺盖。阿诺德藏的很好并没有被什么魔兽破坏,东西很干燥甚至还有点炊具。阿诺德解释这里是他过去经常路过休整的一处地方,荻卡诺没有起疑,阿诺德的确像去过很多地方的样子。
荻卡诺终于放松精神好好整理了下自己,他保养好长剑抬头阿诺德已经脱了衣服躺下了。这里靠近人类的城镇安全不少,铺盖只有一套看着阿诺德给自己留了个位置,荻卡诺卸下铠甲就钻了进去。
', ' ')('略有寒冷的野外铺盖下竟暖的惊人,荻卡诺碰到了一具火热的躯体,才惊觉阿诺德竟然什么都没穿。
“天冷这样暖和。”阿诺德语气平淡,只是那张隐没在黑暗中俊美到妖异的脸上却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他竟然伸手向荻卡诺去扒他的衣服。
骑士很快就被那双灵活的手扒光了全身。
“你干什么?”荻卡诺感受着身边这具和他一样极具雄性魅力的身躯,因为阿诺德直接抱了上来。
“这样暖和。”阿诺德理直气壮。荻卡诺无法反驳,和骑士兄弟们互相取暖荻卡诺自然有过这种经历,荻卡诺动了动就着这暖和舒适的劲儿侧身就睡着了。
抱着荻卡诺的阿诺德自然感受到了怀里人气息变化,紫色的眼眸阴暗了很多,对方到底是太信任他还是真的这么正直。阿诺德放任自己把胯下的玩意贴上荻卡诺浑圆结实的屁股,放在对方胸膛前的手朝下摸上荻卡诺线条分明弹性十足的腹肌。那触感实在太过好摸,阿诺德拼命控制住狠狠揉捏的冲动,他看着怀里的人他知道这些天荻卡诺很累,所以就当收点福利了。阿诺德的手猛然向下握住了那根粗长的柱身根部,入手沉甸甸的一大把。阿诺德拼命的回想着那两次他惩戒骑士时看见的风景,硕大的龟头坠得柱身笔直,饱满的几乎要炸的囊袋。还有顶端细小的孔洞,有时还会随着疼痛微微打开,漏出湿润粉嫩的内里,让人恨不得舔舐品尝一下。也许骑士连手淫都没有过才让那里保持住那种干净的颜色,这种认知让阿诺德痴迷极了。他甚至觉得应该让荻卡诺保持着这种自虐的禁欲,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疯狂诱惑着他,直到他的渴望达到顶点再亲手让这圣洁的骑士迷失在勃发喷涌的欲望中。
阿诺德被自己自虐的想法惊呆了,他的阳具早已经在他意淫中勃起无处安放探入了骑士结实挺俏的两瓣臀肉间。荻卡诺似乎被股间的巨物烫得不太舒服,他朝前挪动了一下,柔软的阳具在阿诺德的掌心里顺势滑动。荻卡诺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崩断了阿诺德神经再也控制不住用手描绘起荻卡诺那处的形状,比起看这样的感知更让阿诺德着迷于荻卡诺男性的力量。这样的骑士为什么会愿意脱光衣服接受他的训诫,他谦逊知礼强大又坚韧,哪怕信仰动摇也能很快的坚守自己,其实用不着阿诺德的帮忙荻卡诺也能靠自己走上这条路。
他的骑士长啊,阿诺德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恶魔愿意被人类饲养,被契约束缚那简直是只有恶魔才有的浪漫。阿诺德在荻卡诺耳边低笑,手指毫不客气的取悦着开始充血膨胀的龟头,那里细腻又丝滑的触感让阿诺德爱不释手,甚至毫不在意荻卡诺身体的颤抖。
热,好热这是荻卡诺唯一的感觉,他梦见自己掉入了岩浆被炙烤的浑身疼痛,直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的某处。是那里又勃起了么,荻卡诺有些难受,他并不是没有勃起过,每次他都会自己狠狠的惩罚自己,并向神明忏悔。睡梦中的他熟练的就要把手伸下去给自己一下狠的,却又忽然顿住。不对感觉不对,荻卡诺清醒了但他宁愿自己没有。不同于每次自己给予自己的疼痛,从没有被善意对待过的器官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陌生的感觉很快就征服了未经人事的男人。荻卡诺从没有害怕过疼痛,但他对这种快感感到了害怕,他觉得他舒服的想要张开腿,任由那种快感击溃他。
而给予他这种快乐的来源正在他毫不设防的身后,甚至是梦中的滚烫也是来自身后的人。阿诺德此时体温高的有点吓人,他那惊人的相貌也在欲望熏染下越发魅惑英俊,紫色的眼睛更是透出危险的诱惑。这一切荻卡诺好像都看见了一般,下体再次涨大大量的液体从顶端流下让阿诺德手里一片滑腻几乎握不住。这种变化让阿诺德再次低笑出声,这一刻荻卡诺很怕阿诺德察觉他清醒的事实,他明明应该大声呵斥对方停手,生气对方的冒犯,但不知为什么荻卡诺现在只想自己没有醒过来,只想让那只手对他为所欲为。
可惜阿诺德完全不给荻卡诺逃避的机会,就像责打他时一样强迫他面对。
“荻卡诺骑士长既然醒了却还装睡,违背诚实守则的骑士就不怕被惩罚么?”
荻卡诺完全不知道是被对方抓着性器更尴尬,还是被发现装睡更尴尬,可阿诺德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灵活的手指不断撩拨蹂躏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和不断吐液的小孔,带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让荻卡诺不断的颤抖。荻卡诺彻底睁开眼睛手终于落下覆盖在阿诺德的手臂上,阿诺德的动作一顿却发现那手并没有什么力道,醒了的荻卡诺也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就是在那里沉默不说话,但手里的巨物却诚实的挺着表达着它的主人正在享受。
任由荻卡诺抓着他的手臂继续套弄那根阴茎“荻卡诺告诉我,刚刚若是我没有握住你这里,你的手要干什么?”荻卡诺醒前的举动阿诺德自然察觉到了,他不相信荻卡诺是想自己疏解,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但一想到以往荻卡诺都这么对待这跟他喜欢的东西,阿诺德就觉得愤怒。
荻卡诺明显觉得阿诺德的手动的更厉害,他恐惧着即将到来的顶点诚实的坦白道“让那
', ' ')('里软下来。”
“你对自己这么狠?就为了遵守那些光明神的教义?对自己好点荻卡诺,别让我看到你再这么对自己。看看你这里多么漂亮,我喜欢极了。”
荻卡诺呼吸急促起来,脸色爆红他被一个男人夸赞那里,甚至还正被对方玩弄,这样的事实冲击着他被教义填满的脑子。他的手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被阿诺德拿开,最终只能无力的扣紧身下的草席,一副完全放弃抵抗的样子。
阿诺德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几乎使出了全部的技巧,让手下的骑士长溃不成军,从低沉的喘息到无法控制的呻吟无疑都透露出骑士既欢愉又痛苦的欲望。看到他的荻卡诺完全被欲望和自己支配的阿诺德,不禁回想到他第一次看见这个高贵圣洁的骑士,那时的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不过仅仅相隔几个月,他就将这个骑士按在这个简陋肮脏的山洞里,剥光衣服肆意玩弄对方的鸡巴玷污对方的高洁。
这种心里上的快感竟比占有一个处子的贞操还要让阿诺德恶魔的本能得到满足,阿诺德的另一只手在荻卡诺看不见的后方疯狂慰籍自己的阳具。几乎在骑士长喷涌的同时阿诺德也达到了性高潮,尽数射在骑士长的臀上。可惜骑士长已经感觉不到,长期禁欲压制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丝毫撩拨,更别提是阿诺德这种。欲望爆发来的格外猛烈,他控制不住自己主动挺胯追随阿诺德的手,在呻吟声大到变成低吼的瞬间达到了顶峰,他全身肌肉都崩出漂亮的起伏,然后再舒展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凌乱的金发迷乱的蓝眸,铺盖下被糊满精液的身躯淫靡极了。
率先冷静下来的阿诺德扯过自己的衣服给骑士长擦了擦,爆发后的身躯很是敏感,哪怕是这种碰触也让荻卡诺为之颤抖。荻卡诺在阿诺德手射了很久,两条有力的长腿都抽搐颤抖起来,山洞里弥漫着男人浓郁的味道,怎么都遮掩不了一个充满神圣信仰的骑士第一次被引诱着尝到了甘美堕落的滋味。
荻卡诺显然没有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切,直到他再次被男人拥进怀里,那火热的胸膛再次贴上他的后背,那双带给他极乐的手依然在抚慰他高潮后的身体,让他非常舒服,荻卡诺怎么都想不到他最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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