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得俊美,倒是也挺会蛊惑人心的。
她盯着他瞧。
蒋驹尧干活的时候,衣服穿得规整干净;
他呢,抱怨着天气有点热,直接把上衣脱了。
身材不好的普通人脱衣服,那叫耍流氓;
浑身肌肉线条颀长的男人脱衣服,那叫放野性感。
姜泠的目光在他的腹肌处游弋,正当准备原谅他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下面——
“……裴枢,你脚底下还踩着一棵。”
啊!啊——!
乌鸦扑棱着翅膀,飞着飞着,挡住一片艳阳。
然后飞到他头上,拔走他两根头发。
丧期结束后,姜泠本应该择日启程去南洋的,但是因为药草的问题,她决定和裴枢掰扯一段时间。
男人赔罪的态度一贯很好,把世界上最有经验的植物学家绑到寨子里,帮她量身定制了一套转移药草的方案,保证这些小植物移植到屿邸以后肯定不会死。
姜泠和肩头的乌鸦对视一眼。
“我不信。”
其实她可留可走,只不过在寨子里住下以后,她也慢慢接触到了一些西南独有的术法,是佑天的典籍里不曾收集到的。
古书常说湘西志怪,赶尸,落洞女,山鬼,云云之类,倒是让她很有兴趣,想要留下来再探探虚实。
这就跟女人逛街一样,说是多逛一会,就一会会。
呵,本质就是一张空头支票,信不得。
裴枢算了算日子,良辰吉日快要到了,可不能再拖下去。
当晚,他就让柏桑过来。
柏桑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自从她和小白兔的事情公开以后,黄颖以姑姑的长辈身份自居,一天要骂他叁次猪拱白菜。
开玩笑!裴家的二把手居然会被一个领馆随员骂猪头!
柏桑打心底里不服,但是他很快就蔫了。
因为小白兔怀孕了。
他活该被骂。
“嗯?逸雯怀孕了?”
姜泠听到这个消息时,看柏桑的眼神也是像在看一只拱白菜的猪。
“唉——”
猛男似乎幡然醒悟知道认错了,很悲伤地叹气,悔不当初。
姜泠也不好说什么,只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知道柏桑本心不坏,又替黄逸雯感到无奈。
她正怜悯着,眼前忽然天旋地转,一片乌漆漆的黑夺走了她的全部意识。
柏桑利索收紧麻袋以后,冲裴枢站着的方向努了努嘴。
“家主,最后一次了啊。”
——
裴种田·不会种田
桑老板本心不坏·坏得要死
明天更新大婚啦啦啦
大家的评论都收到咯,很感动很感动,是我会在深夜翻看几年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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