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一下子冲进来顶到穴芯,把她撑得胀满欲裂,然后再退出去,让穴壁上汁水四溅的淫液帮助她适应痛楚。
被过分摩擦碾压的媚肉泛热泛肿,淫水一流,她舒服得险些要爽到。
爽到了,又怎会忘记前一秒的饱胀是有多么可怕。
这便是猛兽和她嬉戏打闹的方式。
深入骨髓的胀疼,难以抗拒的舒泛。
在连续的凿捣下,她的雪臀也渐渐泛红,显得格外玲珑挺翘;
臀缝深处的媚穴更是艳红一片,穴口花唇都被撑得有些透明了,足以肖想内里缠得有多滑腻。
强烈的快感令她失魂,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腿心交媾处蔓延至全身,她的呻吟破碎不成腔调,眼镜也晃掉了。
“呃……受不了的……玩别的游戏……好不好……”
丢了眼镜的她很快沁出热泪,一身媚骨仿佛快要散架似的,哆哆嗦嗦地颤。
即便她不想玩游戏,可已经身在局中,怎能全身而退呢。
男人劲瘦的腰身越发耸动猛烈,手掌啪啪拍打在她的乳肉上。
疼痛是轻微的,快感是强烈的。
肾上腺素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她在濒临破碎的起伏里渐渐有了魂,艳容泛起潮红,小嘴呻吟着迎合他,小穴亲昵地绞裹他……
在小穴一阵阵湿腻的收缩蠕动里,媚肉的每一处纹理每一寸褶皱都有被茎身碾压到,控制不住地痉挛,控住不住地想要泄水……
“嘶……里面咬得好紧——别急,会射给你的,都射给你。”
淫穴的紧致吸裹极大程度地取悦了男人。
他低吼着,粗喘着,甚至兴奋地用手掰开她的穴口,看着媚肉在自己操干下隐约翻出,鲜红的阴珠更是肿得美丽……
泥泞,湿腻,情欲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整片花户都染上鲜艳,乖顺地吐纳着他的巨大,哪里分得清进出几次,又究竟泄了多少次。
从地毯上,到沙发上,到床上,七夕的性爱激烈似火。
很明显,浅尝辄止不是他的风格。
也不是她的。
等到男人的旺盛精力终于需要休息一下下的时候,她的小穴依旧含着他茎身,她则无力地依附在他身上,奶子一颤一颤地流出乳汁,弄湿他的胸膛。
“奶水是不是比之前少了?”
他抚了抚红肿的奶头,用舌尖轻吮帮她纾解,动作温柔又色情。
“唔……这就是你要问的第一个问题?”
她缱绻地嗔了一声。
明明他才是游戏的庄家,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她蛊了去,等到把她吃抹干净,才想起来他们在玩游戏。
“是不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
他一贯流氓霸道,跟昏君似的,随意支配游戏规则,紧接着就浪费了第二次提问机会。
她缓缓弯起唇角,笑着笑着又抽气喊疼。
他还没有从她的身子里撤出来,她每一次呼吸都是在感受阴茎的形状,实在太胀了。
裴枢的本意并不是弄疼她,皱紧眉头就要开灯给她检查,又被她虚虚柔柔地劝住。
“我们都做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晕过去,没事的。”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灼热心跳。
缓了一会以后,她才抬头看向他。
“我很好,不需要采阳补阴的。”
她的气色确实很好,像是为了说服他,她还要他用手摸摸她。
男人的手掌宽厚,她微微泛红的小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
幸好,雪肤不再是虚弱苍白。
可是其中的体温,几乎全都是问他的心跳借的温度。
“你不好。”
他一针见血道。
她的小穴湿软颤缩一下,像是对问题的回应。
她别过脸,依旧不肯承认,还反过来问他问题。
“你来内陆打算待多久呢?”
“那年你在南洋,签证期限是三百六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