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变态。”慕雪红着脸瞪着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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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陆家后院，玖上跳下窜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二长老就问了句。
“陆水跟慕雪打起来了，我在看看有没有途径可以偷偷看一眼。”玖开口说道。
二长老看着玖，她感觉这个独一真神知道的太多了，难怪会陨落。
不陨落总感觉有人在偷窥。
“谁偷窥？”玖看着二长老道：
“我可从来不用权限随便看人。”
“慕雪跟陆水怎么就打起来了？”二长老好奇的问道。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特殊。
莫名打起来，总感觉不正常。
“根据我看到的结果是，单方面的殴打。
原因，当然是因为夫妻情趣。”玖开口道。
二长老不再多问。
不影响夫妻感情就行。
反正这些人得让他们开一次奖。
这时候后山有剑意若隐若现。
是大长老在养剑。
“好强啊。”玖看着大长老的剑意夸赞道。
“跟剑一比呢？”二长老好奇的问道。
玖摇了摇头：
“剑一要是没死，可能已经走到了这个世界的尽头。
如果按剑一死前实力做对比，应该还是强一丝。”
“强在哪里？”二长老问道。
“道这种东西很难用言语体现，换一种说法吧。”玖想了想道：
“知道大道者之上的境界吗？”
“传说中的境界，至高天境？”二长老询问道。
大长老跟她提过一两次。
她对这个境界没有任何概念。
在修真界已知的历史上，没有一位这种存在。
远古时期没什么人知道，所以那时候有没有，也不清楚。
至少记载上是没有的。
“嗯，传说中的境界。”玖点点头道：
“这境界之所以是传说中的境界，就是因为基本没有人可以达到这种境界。
而剑一能进。
小无为，只是有资格去尝试。
就是这种差别。”
“差这么多？”二长老有些惊讶。
“不多。”玖坐在椅子上摆着脚道：
“就一点点。
只是这一点点，整个修真界，古往今来，只有剑一走上去过。
小无为还年轻，还有机会上去。
嗯，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算上去过，不过他在远古时期没有排名。
他置身事外，其道不争，却又无人可与他争锋。”
“谁？”二长老问。
玖看着二长老，哼了一声，道：
“不告诉你。”
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