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归宁望着透出来暖黄色灯光的飘窗,还有咕嘟冒泡的温泉水,眨眨眼,看着满脸痞笑的殷山越,心底一片了然。
两个人把东西放进房间里,稍微收拾了一下,祝归宁便从床上服务员准备好的两套浴衣里面挑了一件,走进浴室。
没过多久,祝归宁从浴室里换衣服出来,手里握着一根腰带,那腰带勾勾缠缠的,还打了两个结。
青年看了一眼瘫在大床上的殷山越,皱着眉,很为难似的小声道:“我不会……帮我弄一下这个。”
浴衣的款式是老板家里学美术的小女儿亲自设计的,祝归宁手笨,不太会弄,搞得衣服乱七八糟的不说,甚至露出一大片胸膛,看起来十分诱人。
殷山越眼前一亮,不放过任何一个耍流氓的机会,从床上坐起来,牵着祝归宁的手,往自己怀里揽:“行啊,叫声老公,叫了我就帮你‘弄’。”
祝归宁被他突然拽了一把,脚下一时不稳,打了个晃儿便摔进了殷山越怀里。
他抬起头,眼神闪烁几下,顶着殷山越眼底明晃晃的调笑,几乎没多加什么考虑便立刻毫无心理负担地喊了一句:“老公。”
这一声不得了,叫完以后便被殷山越搂在怀里,反压在床上啃了好几下。
殷山越亲够了,直接裸着上半身,踢开温泉前面的篱笆们,把祝归宁连人带衣服抱下水。
温泉池修建成了残月的形状,四周铺着一圈鹅卵石作为缓冲,泉水清澈,玫瑰花瓣被水流冲击着不断旋转。
夏夜的深山充斥着蝉鸣,偶尔几声鸟叫,很快湮没在密林枝叶的摩挲当中。
池水流动的速度十分迟缓,蒸腾的雾气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暧昧又朦胧。
殷山越用自己的手臂揽着祝归宁的一把细腰,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池子边缘向内延伸出来的阶台上。
握起来祝归宁细瘦的腕子,殷山越用自己的手指量了量,不满意道:“吃这么多也没见长点肉,饭都吃到哪儿去了?”
殷山越空着的左手隔着浴衣捏了一把祝归宁的屁股,把人往上颠了颠,啧了一声:“还是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