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很窄,一次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
祝归宁被他一路拉上来,也不反抗,鼻梁上面夹着的金丝框眼镜往下滑落了一点,被他用右手食指的指骨推上去,盯着男人宽厚的背影,一声不吭。
殷山越摘下来挂在房间门把手上面的钥匙,拧开门锁,扯着祝归宁的小臂把人弄进去,随即大力甩上门板,发出来“砰”的一声巨响。
他背过手,捏着门锁转动,将房门锁死。
祝归宁站在狭窄的小房间的木地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红着眼,喘着粗气的模样,脸上勾起一丝促狭的笑。
下一秒,祝归宁就被殷山越抓着肩膀推到了身后的门板上,他手一松,小牛皮材质的公文包掉在地面,纤细的腕骨被人用单手束缚着摁在顶上的门板。
眼镜也被男人凑过来的脸颊蹭乱了,歪歪扭扭地架在青年白皙尖瘦的脸颊上,镜框恰好掩盖住了他脸上浮现出来的一抹潮红。
殷山越歪过头,狠狠地叼住了祝归宁的下唇,大口地啃咬折磨,恨不得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人吞进肚子里。
两个人接吻,唇舌交缠,抵死缠绵。舌尖描摹着对方唇瓣的轮廓,再同对方的舌尖勾缠吮吻。
殷山越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嗓音粗哑低沉,伸手揪着祝归宁的领带,红着眼睛质问他:
“你他妈的……他妈的还知道回来啊?”
四年前,祝归宁被刺伤入院,虽然失血过多,时间拖得过久,但是好在创面不大,而且没有扎中心脏,经过医生的一番抢救,好歹是把人送死亡的边缘一把拉了回来。
殷山越当时坐在急救室外得到了医生对于病人脱离危险的肯定回复,整个人从极度紧绷的状态一下子放松下来,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了医护人员面前。
等他再醒来之后,脑袋里面就被加塞了一段记忆,几个月以来在祝归宁身上的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只是还没等他躺在病床上想好怎么面对祝归宁,没过多久就听说了人家举家搬迁的消息。
接下来的整整两年,祝归宁无声无息地小时,杳无音讯。
直到第三年的除夕,殷山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