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器材室的门。
经过这么一遭,殷山越身心俱疲,发现自己根本玩不过祝归宁,牵着人的手,把小狐狸精拉到了器材室的书桌前面,搬过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祝归宁坐在板凳上,恢复冷静,脸上没了那种魅惑人心的笑,吐出来的句子轻飘飘的:“你别去打架。”
殷山越认输,以为他还在吃醋:“刚刚是我胡说八道,周末其实是要去给人撑场子,还是上次临市那帮人,找了地头的富商做交易,卷土重来。”
祝归宁不为所动:“那也不行。”
“祝归宁我警告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啊,”殷山越松开他的手,眉头蹙起来,粗声粗气道:“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祝归宁眼眶里还带着没消失的雾气,抬起头往殷山越的方向看,老调重弹:“……我会算命。”
“你要是去了,折的就是你的左腿。”
殷山越被他气笑了,连左右腿都指定了,编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把人抱起来,抵在桌子前面亲,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祝归宁的下唇:“你就咒我吧。”
祝归宁被他咬得嘴唇有些出血,眼眶里面水光潋滟,雾气更盛:“我没有……不信你问吕庆,上次对面的是不是带了两把菜刀。”
祝归宁伸出手,盘着殷山越的胳膊,整个人贴上去,像条蛇:“你要是去了,会被人用菜刀砍断左手的小拇指。”
殷山越嗤之以鼻,一边跟他黏黏糊糊地接吻,一边骂他小王八蛋:“嘴里面没一句好话。”
祝归宁呜咽,咬着殷山越的舌头,讲话很含糊:“有……有你。”
两个人亲吻像是打仗,纸皮箱好歹被阮一星顺手拿出去了,给他们留下了多一点能施展的空间。
器材室里面没开灯,光线很昏暗,从排气扇扇叶的缝隙之间透进来一缕阳光,时不时地还被扇叶大力切断,照亮空气里面飞舞的浮尘。
就着一点点的光,殷山越发现小狐狸精穿的还是自己的运动服,现在蹭在器材室八百年不打扫的桌面上,灰尘留下一道道黑印。
得,果真永远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