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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十二年,禹国大胜北殷,持续了半年多的战争终于平定。
太子带着的诸侯将军拔营回朝。
都城的玄迎道围满了人,四下欢呼一片,楼阁上的年轻女子们有准备衣带、帕子、簪子的……
她们跃跃欲试地等着年轻帅气的将军路过,瞧见喜欢的,便将自己的贴身之物扔下去,运气好就能钓一个金龟婿回家。
沈云庭身姿挺拔,骑着红棕汗血宝马,在队伍最前方为太子成谨开路。
一旁的谢同满脸兴奋,“云庭兄,你说能有多少美人的香帕落到咱们头上?”
沈云庭兴致缺缺,“有甚意思。”
他喜欢的人,又不会在楼上向他扔帕子。
队伍走近,百姓的欢呼越发高涨。
沈云庭样貌好,身姿好,家世更好,一出现就引起一阵骚动。
“沈将军!”
楼阁上的女子纷纷瞄准了沈云庭,把贴身之物朝他扔去。
谁料沈云庭抓起佩剑,将头顶纷纷扬扬的物什全都一扫而空。
谢同啧了一声,“你也太不解风情了!”
沈云庭不以为意。
谢同四处张望,忽然看着二楼惊奇道,“哎!那不是你妹妹吗?”
沈云庭抬眸,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和莺莺燕燕的女人们倚在围栏向下看。
“沈家妹妹!”谢同朝着二楼招手大喊。
楼上的沈云卿循声看去,便和沈云庭的视线对了正着。
嘉隆县主成岚戳了戳沈云卿的胳膊,在她耳边低语,“我天呐,一年不见,你哥哥可真是越来越帅气了。”
沈云卿慌忙移开视线,拉着嘉隆县主往后退。
“我还没看够呢!”
“别看了!我请你喝茶去。”
沈云庭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转身离开,波澜不惊的眸子泛着阴冷。
学会跑到街上勾男人了,沈云卿,真是好样的。
大军得胜归来。
皇帝龙颜大悦,在皇宫设宴为众将士接风洗尘。
沈云卿和成岚在茶馆坐了不到一刻钟,沈岚便急着去见她的太子哥哥。
“云卿,我先走了,改日再约。”成岚说完欢天喜地地走了。
沈云卿回想起与沈云庭对视那一眼,心中一阵刺痛,他的眼神那么冷,好像在看路边的狗一样。
本以为一年不见,关系能缓和一些,谁知还是老样子。
她的亲生父亲原本是武林盟主,被相国沈在山招安,归顺朝廷后成为一方良将,可惜后来夫妻俩都在战乱中牺牲。
沈云卿两岁时就被沈在山夫妇收养,捧在掌心养了十六年,全府上下早已把她当成亲生的小姐对待。
除了沈云庭。
沈云卿回到沈府,沈母就笑吟吟地来到她的房间。
“卿卿,不是和成岚去看将军吗?可瞧见中意的没?”
沈云卿也到了适龄,正是时候该相看人家。
“没有。”沈云卿摇了摇头。
沈母想了想,坐到女儿面前,“我瞧着礼王世子成尤倒是不错,你若愿意见一见,娘亲就应了礼王妃的请帖,过几日咱们去赏花。”
沈云卿又想起那人的目光,心下一沉,笑着点头:“女儿听娘亲的。”
沈庭云没回来前,沈云卿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可当他回来了,却让她心中沉甸甸的,丝毫不畅快。
是夜,月光透亮,四下虫鸣叠响。
沈府内寂静一片,只有三两个守夜的侍卫踱步走动。
沈云卿躺在白色的床幔中翻来覆去,清丽的脸颊上绯红一片,蚕丝被夹在双腿之间慢慢磨蹭。
“嗯哼……啊……”上衣半褪的沈云卿双眼迷蒙,眼角含泪,白玉般的指尖揉搓胸口茱萸。
双腿蹭得越来越紧,呼吸也重了起来,朱唇呢喃:“啊哈……沈云庭……哥哥……”
自六岁起,她就再也没叫过沈云庭一声哥哥,顿时羞耻心与欲望交缠,让体内越发空虚,从未触碰的小穴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多。
眉心一拧,将手伸进亵裤里,直到手上覆盖到阴毛稀疏的阴户。
肉缝之间滑溜溜的,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沾湿。
稍稍用力一按,食指弯曲,指尖抵着紧密的入口不停按压揉搓。
沈云卿闷哼一声,拱起背脊,将手指用力往里边插进。里面的软肉不断收紧,分泌的淫水不断随着抽插动作往外淌。
她脑海中闪过沈云庭的脸,他穿着赤色官袍都那样威武,若是身披战甲用他那根肉棒干自己,定然能把自己干得欲仙欲死。
“沈云庭,用力,肏我……”
她只是想象着,情欲翻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嗯哼……”随着身体绷紧到极致,逼穴里抽搐着,一股淫水喷涌而出。
过了好久,沈云卿才叹了一口气,起了身点亮屋中的烛台。
', ' ')('走到出卧房,把手指放在水盘里洗干净。
咚咚咚。
门扉忽然被敲响,门外传来婢女春英的声音,“小姐,你醒着吗?”
沈云卿过去打开门,疑问道,“怎么了”
“少爷刚才被侍卫送回来,不知为何,走到听雨轩忽然就不见人了。”春英解释道。
听雨轩离沈云卿的蝶芳园最近,所以侍卫就赶紧过来禀告了。
“赶紧去找啊!”沈云卿着急道,听雨轩有池塘,要是沈云庭醉酒不慎跌下去就糟了。
她顾不得许多,披上外衣就往听雨轩去。
“沈云庭!沈云庭!”
沈云卿顺着长廊找去,不时打着灯笼查看池塘边,一边找一边喊,“沈云庭,你在哪儿?!”
忽然,走廊的阴影处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喊什么,听到了。”
沈云卿快步走上前,提着灯笼上下打量他,“沈云庭,躲在这干嘛,你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是吗,你着急了?”沈云庭靠在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沈云卿冷哼,“你若不小心掉池塘里溺死,沈府还不成了都城的笑柄。”
沈云庭没有与她拌嘴,阴恻恻问道:“今天去看的哪家郎君啊?”
“太子殿下。”
沈云庭顿了片刻,轻笑一声。
“看太子做什么?他可不会娶你。”
沈云卿怒目而视,只当他是在嘲讽自己,恨恨道:“我嫁谁都跟你没关系吧?”
“没关系吗?我可是大舅哥呢!”
这句话像针扎一样,深深刺痛着沈云卿的心。
她心中羞愤欲绝,不再言语,扔下灯笼转身就走。
借着月光,沈云卿回到房间。
深夜。
睡梦中的沈云卿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与在沈云庭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沈云庭把自己按在长廊的栏杆上,对着脖颈又舔又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肤上,痒痒的。
一只粗糙的大手覆在她柔软饱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沈云卿忍不住哼哼起来。
沈云庭看着她的嘴唇,掰过她脸亲上去。
湿润的舌尖舔将牙关轻轻撬开,灵活的勾着她唇齿交缠,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
沈云卿的呼吸都乱了,趁着舌尖分别的空隙,深深地喘息起来。
好想你,沈云庭,我好想你。
可这样的话,沈云卿在现实说不出口,在梦里也无法诉说。
“嗯哼……”
沈云庭抚上她的脸颊,摸到一行泪。
“看在你这么担心我的份上,今晚暂且放过你。”
他说完,从窗户溜了。
次日清晨。
春英帮沈云卿更衣,疑惑地看着她脖颈的红痕,“我昨夜明明熏香了,怎么还有蚊子。”
沈云卿照着镜子,愣了愣,“可能是我不小心挠到了吧。”
春英一边帮她梳头,一边问道:“小姐去荣和院吃早饭吗?”
沈云卿偶尔会在荣和院和父母一起吃早饭,大部分时候都是院子里自己做早饭。
“沈云庭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
沈云卿安心地点头,“那就去荣和院吧。”
昨夜做的梦实在太真实,真实到她没办法面对沈云庭。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这如出一辙的春梦,她竟然一连梦了好几个晚上,蚊子也越来越多,在她手臂,胸口都咬了遍。
和太子一起回来的将士都升了官,其中沈云庭职位最高,从校尉升为四品宣威将军。每天早出晚归,沈云卿好几天都没见到他。
很快就到了赏花会这天。
沈母早早就起来,在旁边亲自指点沈云卿梳妆打扮。
“我儿年轻貌美,本就娇嫩,应该穿些鲜艳的衣裳才相称呢。”
沈母对春英拿来的衣裙很不满意,亲自挑了套桃红色的。
沈云卿有些为难,“娘亲,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些?”
“你还信不过娘亲?”沈母回忆起过往,不禁骄傲道,“我年轻的时候,都城的女子人人都要效仿我穿着打扮呢!”
沈云卿看着镜中的自己,秋水明眸,云鬓斜映,重瓣牡丹的绒花搭配点翠蝴蝶钗,落落大方又不失俏皮。
“夫人给小姐搭配得可真好看。”春英笑嘻嘻道。
“那是自然。”沈母高高兴兴地拉着沈云卿的手出门。
礼王府。
沈云卿母女俩人的出现一下吸引了四座的目光。
礼王妃一边笑着一边走上前迎接,“沈夫人,许久不见你了。”
“我也是许久不见王妃了。”沈母呵呵笑道。
一旁相熟的贵妇打趣道,“沈夫人,约你四五次也见不到面!怕不是年纪
', ' ')('大了,腿脚不好?”
“还不是你家花园不给力,倒不如看看路边野草。”沈母也不敢示弱,含笑反击。
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说话谈笑之间,众人走上游船。
在游船之上,不仅能一路观赏盛开的各类花田,还能听曲看戏,吟诗作画。
沈母跟着礼王妃上了二楼。
有侍女引着沈云卿进另一个房间,刚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坐在窗边,望着湖上的风景发呆。
“见过世子。”沈云卿福身行礼。
成尤漫不经心看过来,见到沈云卿时眼睛亮了起来。
“是你?”
沈云卿不明所以,“我与世子见过?”
“你忘了,去年花朝之夜,我与你在游街见过。”成尤说着,伸手比划起来,“你当时戴着一个很丑的猪头面具,被我撞掉了。”
沈云卿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压根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
走到成尤旁边的位置坐下,却看见棋桌上的残局十分有意思。
沈云卿不由自主地研究起来,“这棋局是何人所下?”
“正是你兄长。”
“啊。”沈云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沈云庭?”
“是啊,我们昨日就在此游湖。”
沈云卿细细观察棋局,过了片刻,在生机之处落下一颗白棋。
成尤也拿起黑棋,同她一来一回地追击起来。
到了傍晚,沈云庭练完兵回家,正撞见沈云卿和沈母乘着马车刚回来。
他走到马车旁边,牵着沈母下了马车。
“云庭,你也刚回来?”沈母似乎很高兴,满脸笑意。
沈云卿弯腰走出马车,就看见沈云庭正抬着手等她,手指长而粗糙,伤痕斑斑。
她低下头,虚虚撑着那只手走下马车。
那人却忽然抓着她的手,用力往下拽。沈云卿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下倒去,不偏不倚跌入沈庭云的怀抱之中。
沈母吓了一跳,看见沈云庭稳稳接住了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点!”
沈云庭只觉得满怀馨香柔软,搂着细腰的那只手,暗暗地捏了捏腰间软肉。
沈云卿小脸骤红,急忙推开他,小跑着跟上沈母。
“卿卿,和成尤聊了一天,你觉得他如何?”
此时沈母却不合时宜地开口问道。
“挺好的,很是风趣。”
她话音刚落,背后一阵阴风袭来。
沈母点点头,“样貌也不错,品行也不错,配吾儿还算可以。”
沈云卿被母亲说得羞愧,“娘亲!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还两说呢。”
俩人走到荣和院准备吃晚饭,就看见沈云庭黑着脸直直走过。
“你不吃晚饭吗?”沈母疑问道。
“饱了。”
“奇怪,他不是刚回来吗?”
……
到了夜晚,蝶芳园的烛火已经熄灭,一个人影悄然闪过,无声无息地翻进了沈云卿的闺房。
层层叠嶂的轻纱帷幔掀开,沈文卿躺在榻上睡的正酣。清丽精致的小脸不同于平日横眉冷竖,此时显得恬静无比。
沈云庭幽深的眸子望着她半晌,轻车熟路爬上了床。
欣长高大的身影将女人的娇小完全覆盖。
借着窗口洒进的月光,沈云庭跪伏在沈云卿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带着沉重的呼吸吻下去。
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叼着她的唇瓣,细细地舔着,吮吸着,仿佛不将自己的气息沾满沈云卿的口腔便不罢休。
而沈云卿根本没睡着,睫毛轻颤,努力地调整着呼吸。
她日日夜夜都假想着,渴望有一天沈云庭能推开她的房门,然后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干。谁知道,他平日看着神气,却只敢夜里偷爬人家闺房。
沈云卿忍着堵在喉咙的呻吟,默默承受男人的蹂躏。
沈云庭亲了一会,将腰胯向下一沉,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结结实实贴到了沈云卿的大腿。
喘息声忽然越来越重,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突出。
听着他的喘息,沈云卿的花穴就自顾自地溢出一股淫液。
沈云庭挺了挺腰,用缓缓往上顶去,薄薄的素衣被顶进了穴口,那一小块布料已经湿透,黏在了花穴上面。
孽根蠢蠢欲动,沈云庭的呼吸都乱了。他却忍着,慢慢地拨开沈云卿胸前的衣裳,双手捧起丰满柔软的,啧啧有声地吃了起来。
沈云卿缓缓睁开眼,低头便看见沈云庭的脑袋埋在她胸口。
她恨恨地瞪着,沈云庭,白天夜晚两幅面孔,装得真好啊。
就在这时,沈云庭忽然抬起了头,沈云卿赶紧闭上了眼,陷入装睡中。
沈云庭放开她胸前巨兔,撩起裙摆,朝那处探去。摸到一股湿润,他喉头微动,眸光深沉地盯着沈云卿的脸。
', ' ')('“好妹妹,梦到了什么?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他在沈云卿耳边低声呢喃,手指沾了淫水,一下一下地揉捏花蒂。忽然用力一扯,激得沈云卿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
“云卿,云卿。”
沈云庭低声喊着,手中动作不停,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一寸一寸往下舔。
“你是我的,生是我到人,死是我的鬼。到了地府,我也要狠狠地肏你。”
他从上到下,舔到小腹,忽然起身去挂起帷幔。
随后双手抬起白花花的屁股,将她的腿大大敞开,花穴就这样可怜兮兮地暴露在月光下。
下一刻,一股温热的鼻息喷在女人的花穴上,花穴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
沈云庭轻笑一声,便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慢慢地刮蹭,舔咬。
舔到花穴,沈云庭一边伸进一只手指戳刺,舌头一边在外转圈舔弄。花穴被搅弄得像泄洪一般,淫水汩汩流出,全被男人的舌头舔了干净。
舌头伸进洞口时,他挺拔的鼻子也陷进贝肉之中。沈云卿拼命地忍着,却还是难耐地呻吟出声。
沈云庭的动作一顿,继而力道加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抽插,研磨,转动,他竭尽全力地扩张女人狭窄的甬道。
到了情动之处,他伏在女人的身上,抓起她细腻的手握住自己几乎硬邦邦的肉棒上下撸动。
沈云卿曾经无意中看见沈云庭沐浴,那时看着分量就不小,如今一握,才心悸不已。
或许也是那时起,她对沈云庭纯粹的倾慕化做了欲望。
好粗好硬,沈云庭若用它狠狠地捅一捅自己,怕是会爽死。
沈云卿心下一动,哼哼唧唧地梦呓起来,“兄长……兄长……嗯……嗯哼。”
沈云庭整个人愣住了,只怀疑自己幻听了。
却见沈云卿眼睛紧闭,红肿水润的双唇微微开合,喉咙发出甜腻的呻吟:“云庭哥哥……啊……嗯……”
沈云卿自六岁起,再也没喊过自己哥哥。这一声哥哥,喊得又娇又媚,听得沈云庭硬的不行。
他抬头就看见沈云卿此刻面色潮红,气息紊乱,便猜到她正深陷什么样的梦境。
沈云庭的眼睛亮得骇人。
“云卿,好好感受哥哥是怎么干的你。”
“嗯……”女人哼了一声,像是在给男人鼓励一般。
沈云庭扶着肉棒,龟头在穴口研磨几下,随之用力挺腰,长驱直入,直往深处钻去。
一瞬间,涨满的窒息感袭来,沈云卿吃痛地闷哼一声,又立即死死地咬着嘴唇,眼角流出的泪没入鬓角不见。
巨大的肉棒被紧致的甬道卡着,一时不上不下。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也不知道沈云庭是在安慰沈云卿还是安慰自己。
肉棒堪堪插进一半,沈云庭只怕深入会伤了沈云卿,便挺腰一下一下慢慢抽插起来。
龟头碾过紧致的内壁,一下接着一下,深沉而有力。让沈云卿舒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甬道被来回反复顶开,情到深处,俩人交合之处的淫液越捅越多,肉棒一进一出,将淫液带出体外,细细的流淌到床上。
“云卿,云卿……”
沈云卿特别喜欢沈云庭叫她的名字,特别是喊全名的时候,总让她浑身发颤,情不自禁的腿软。可她不能回应,只能哼哼唧唧地喘息着。
沈云庭,好喜欢,好喜欢你。
喜欢沈云庭这件事就像是见不得光的秘密,从她十四岁时,就被掩埋在地底。
“嗯……不够……用力…”沈云卿梦呓呢喃着,不断刺激男人的理智。
“我真想肏死你。”
沈云庭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粗鲁蛮横。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啪啪啪。”
其中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云卿被顶得呻吟声破碎,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任由男人撞得一晃一晃,胸口的白嫩也被撞成波浪。
“呃……嗯……”
沈云庭一边挺腰猛插,一边低头与她唇舌交缠,偿其大欲,不禁低喘起来。
“妈的好爽啊,沈云卿,我就这么肏死你好不好。”
他的话音刚落,沈云卿花蕊深处又一股花液涌出。
感受到她的反应,沈云庭惊喜万分。
他的喘息越发狂躁,像是食髓知味,口中吐出的话也越发污秽。
“沈云卿,是不是早就想要我这么干你了?平日里不肯正眼看我,梦里却求着我肏你,叫得好生淫荡。”
“嗯哼……哥…哥哥……”沈云卿却不满足于此,火上浇油起来。
“他妈的。”
沈云庭低骂一声,伏身猛干。
沈云卿被艹得腰肢发抖,大腿抽搐,咬着牙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紧闭的眼
', ' ')('睛不断流出泪水。
沈云庭不敢在她身上留太多痕迹,只能轻轻舔舐,就着一个姿势猛干不停。
直到晨光微熹,沈云庭才拔出肉棒,在沈云卿腹部射了一片花白。
装睡的沈云卿已经被干得昏了过去,再没有知觉。
沈云庭轻轻帮她擦去浊物,摸到红肿的花穴时,手指恋恋不舍地在湿淋淋的穴里抽插几下,这才帮她穿上衣裳,从窗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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