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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你这两张嘴里不含点东西是不是就痒得慌?”成闲年又气又爽,但是她现在也不能把跪着的这个人撵开,一是他真的享受这种有技巧的口交,二是正常男人被撩拨过后的正常反应就这样,但是无论怎么教都矫正不过来,这才是最气的。
但这一点罗杰夏很清楚,自己就是烂人一个,烂泥扶不上墙,更何况自己逆反心理还重,越是不让他做,他就是要做。
“是啊舅舅,要舅舅干我才能满足。”
成闲年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冷声对着他说:“跪着,屁股翘起来。”
办公桌的空位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勉强能够装下一个男人,罗杰夏的双手顶着冰冷的地板,匍匐趴在桌子下面,逼仄的空间让他产生了莫名的恐慌感,但是想着后面这个男人又不由地安心,人真是种矛盾的生物。
成闲年提起刚刚射过一次的肉刃,看着罗杰夏挺翘的屁股又硬得厉害,白花花的屁股又跟深色的肉刃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想把肉棒塞进这个白净的地方,打破这一方的宁静。
“呃啊.....”草草做了润滑冲进来的肉棒让罗杰夏有点招架不住,重力抽插顶得他的脑袋也跟着撞上了前面的木头桌子,疼倒也不怎么疼,但是撞击出来的声音在告诉他,他跟他舅舅在办公室里做爱,硕大的肉棒在他体内进出,菊穴的褶皱被撑得紧绷,每往里面撞一次罗杰夏发出的破碎的呻吟带着情欲和甜腻的声音,但是这是办公室,外头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他却像个荡夫一样摇着屁股被操,属实是让人看着都血脉喷张。
“阿夏,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里被我操得爽翻了天。”成闲年双手攥住他的腰肢,已经捏出了红印,硬生生扼制住了自己爽得想说脏话的心。
罗杰夏的小穴实在是湿软又狭窄,把他的阴茎夹得很爽,抽插进去的时候稍有费力,但是之后操开了就好多了,闻言罗杰夏赶快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只能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喘息声。
“怎么样?舅舅能不能满足阿夏的小嘴?”成闲年说荤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不知是嘲讽还是愉悦,但是羞辱罗杰夏所带来的快感是最强烈最上头的。
“能唔啊....呃哈....太....太深了...不要了....”罗杰夏压着嗓子断断续续求饶,每次做爱就像在上刑一样,到现在他也只觉得触到那些敏感点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舒适,干涩的做爱只会适得其反,很痛,非常痛,但是这样的疼痛反而能让他清醒一点,知道自己正在被舅舅按在身下折磨。
“叩叩——”
门突然响了,刚送走一个覃雾仰这回又来的是哪位神仙,罗杰夏一下子就慌了,他可不想被外人看到,成闲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扳得厉害,立马压着他的腰杆重新捅了进去,然后皮椅往前挪一下,用双腿夹住罗杰夏的腰,死死箍住不肯松开,这也只能导致这个体位进得更深,整整一根肉棒全部含了进去,罗杰夏被顶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外面又有人,更是不敢哭出来。
成闲年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话,只见身下的男人猛地转头,抽泣着用近乎求饶的语气说话:“别....求你...”
成闲年看了他一眼,转头对门口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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