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光头和他的手下左后的架着坐上了车子后座,他们坐在我身旁挤得我完全无法动弹。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仲夏将车开往未知之处。
我放松似的贴靠着车后座,拷在背后的双手却夹着根细铁丝,动作不敢太大,毕竟若是被发现,光是光头个就不是容易对付的,而且,对于光头这么听仲夏的话,其实我是很惊讶的。
光头对仲夏的态度太过小心翼翼了,不像是金钱雇佣的关系,他对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怕着仲夏,对他有些忌惮。
“老板,柯仔和雷哥还没回来,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右边那混混问出这句话之前,光头在我身旁挥了下手,应该是光头让他问的。
仲夏没有回答,他开车向不怎么说话,这是个好习惯。
原本并没有什么,但我却感觉到身旁的两个人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光头还好些,只是瞬便放松了下来,开始有搭没搭的跟仲夏聊天,虽然得到的回应不,但好在气氛不算僵硬。
那个年轻的混混就不样了,他并不是之前在酒吧堵我的那些人,今天是我第次见他,染着头黄发面容稚嫩,从头到尾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想来是见了太过凶残的画面以至于受到了惊吓。
此时他抖得跟筛子筛米样,我甚至能听见他牙齿上下磕碰的声音。
车子开得很平稳,并没有往城里开,车流量直不大,就在刚才大概是路过收费,光头他们将我摁下,虽然感受到车子减速我就将铁丝从锁眼里抽出,但也来不及塞进袖子,只能猛的握在手心。
尖利的铁丝瞬间刺破了我的手心,大概是刺得有些深了,疼痛缓缓蔓延,我强忍着不发出点声音,额头顶在前座,刚才磕到,有些钝痛。
好不容易过了收费,他们也并未收手,而是直将我摁在,我猜测大概是附近的探头较的原因。
只是我长了二十九年,完全就是个死宅,就算面前摆着副地图,我也没办法知道自己在哪,我只能闭着眼睛认真的分辨大致的方向,省得朝脱困,连往哪个方向回家都不知道。
突然车子拐了个方向,道路开始变得不那么好走,那俩人放松了钳制,我在片颠簸中重新坐了起来,他们似乎没空管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自然不会浪费这样的好机会,若能在车子停下之前,将手铐弄开,逃跑的成功率会高上许。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车子在颠簸的道路上并没有开久,光头就忍不住问道:“老板,我们要去哪里?这跟说好的不样啊?!”
也不知这句话戳中了什么,仲夏沉默了会儿,突然踩了脚刹车,坐在后座的人,包括我在内都控制不住的前倾,因为我的位置在正中间,只感到前方股拉力,仲夏就将我扯了过去。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只听到耳边两声奇怪的闷响,接着就是那个年轻混混歇斯底里的惨叫,夹杂着光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我楞了下,头部用力的去磨蹭眼前的那块黑布,心克制不住的疯狂跳动,脑子里来来回回的重复着句话“他究竟干了什么?!”
我太想看清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了,顾不得额头的钝痛,幸好仲夏正在喝止后座那个吓疯了的青年,没空来关注我。
空气中传来股骚味,我听见仲夏冷冷的说了句,“闭嘴,不然我让你再也尿不出来。”
黑布终于被我蹭松,我连忙转头去看,但眼前的东西却让我不敢置信。
仲夏,我的中学和大学同学,个外表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他手里却拿着……
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