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早川和也这一口是用了全力的,等那男人疼得松开他时,他竟然生生从他手臂上啃下一块肉来。女人瞬间色变,男人却是彻底失去理智,揪住早川和也的头发冲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拳。砰通一声,早川和也倒在地上,顺势带翻了餐车,一整车的食物,牛扒、鹅肝、浓汤全撒在他的身上,浓汤还是烫的,泼在他的脖颈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男人扑过来抓他,早川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抓起身边的东西往他身上砸,什么盘子、什么牛扒肉、什么餐盖……最后不知从哪里摸到一瓶杀虫剂,早川和也对准他的眼睛狠狠喷过去,男人捂着眼睛倒退数步。
早川和也爬起来就往卧室里跑,一头撞开门,赫然看见昏睡在大床上的要。
“你要是再动一步我就开枪崩了你!”
在床前,早川和也站着不敢动,鲜浓的汤汁顺着他的头发滴滴答答往下落,他身后的女人用一柄手枪抵着他的后脑。
僵持了几秒,早川和也嘿嘿一笑,说:“大姐,你的枪对我没用哦,我可是一只妖怪。”
女人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哼哼笑了两声,“小弟弟你几岁啊?这种谎言三岁的小孩都不会相信咯。乖乖举起手,看见沙发上那根红丝带了吗?走过去用它绑住自己的双脚。”枪口狠狠戳戳他的后脑,“快点!”
早川和也咬咬牙,垂眸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的佛珠。要说过,只要戴着这串珠子,就不怕他会暴走,那么,如果取下来呢?
取下来……
“朱利?!”早川和也伸向右手手腕的左手突的顿住,抬起头,发现要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自己,眉头轻蹙似乎很难受,“你在这儿,难道那个女人送我回家了吗?”
“啊拉,要仁你醒了。”女人见要醒过来,声音变得非常欢快,像瞬间换了个人一样,不仅收起手枪,还小女孩一样铺上床抱住要撒娇,“你还真是狡猾啦,一般的春药根本骗不了你,怎么样?这一次你完全没感觉出来吧!哦呵呵呵……”
早川和也惊愕不已,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给要喝了春药?难怪他上车之前还好好的,下车就只能靠别人扶着走。
喂喂,拜托你不要抱着人家,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现在怎么办才好?
要的眉头深蹙,似乎在努力辨认眼前的女人,最后终于看清是谁,挣扎着将她推开,艰难地坐起来,捂着头痛不已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花子小姐,你赢了!”
“哈哈哈……”女人从床上溜下来,叉腰大笑,与之前大姐大的气势和模样完全背道而驰,“所以我说我肯定会让你心服口服,怎么样?现在认输了吧?”
要无奈地说:“是是,你赢了!”
女人忽然转过身,指着要,大声说:“那你可要兑现你的承诺,当初答应我帮我把小智搞到手的,现在你可不能食言了啊。”
要松开手,微微抬起头,“好了好了,小智那家伙惹到你还真是有够倒霉的,我也真是够蠢,明知道你大小姐背景不简单,还跟你打什么赌,你要开口,什么药弄不到手?偏偏我还冒着傻气,自以为能赢得了你。这下可好,不仅我的脸丢了,还连累小智要落进你的虎穴里。”
“你说什么臭和尚?”女人瞬间变身母老虎,单脚跨上床沿,恶狠狠盯着要,“小智本来就是喜欢我的好不?他只是因为家里太穷觉得配不上我所以一直躲着我,我越是追他他就越是躲,现在连俱乐部都不来了,我找也找不到他,我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好不?你这个混蛋不仅不帮忙还拖延时间要跟我打赌,我没一枪崩了你就算你走运,你还……”
“是是是,是我错了,你大小姐全部是对的。”要头疼地倒下去,冲早川和也招招手,“朱利酱,快来帮我揉揉额头,也不知道花子你配的药力掺了什么东西,头疼死了。”
“呃、诶?!你们……”早川和也满头雾水,完全被这九十度转弯的剧情给弄得满脑子浆糊了。他看看要,又看看叫做花子的女人,丝毫没从他们之间看出半点火药味,“你们……”
女人不耐烦地回头瞪他,“臭小子,要不是你来捣乱,老娘还能趁机报报仇呢,你很有种啊,把我两个手下搞得一团糟。”
“怎么回事?”要这才意识到小松鼠的出现不太对,重新坐起来,蹙眉看着早川和也,发现他浑身上下狼狈不已,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问他:“朱利,你是不是到俱乐部去找我了?”
“是啊!”早川和也气呼呼地指着花子,怒道:“我在俱乐部等你好半天,结果你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带走了,她还给你和春、药,把你囚禁在这个房间,企图对你做不轨之事,幸亏我机警,一路跟踪你们到这里,装成服务生进来,才没让她得逞!”
房间里有好长一段时间的寂静,要跟花子两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怎么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哈哈哈……”要偏过头去笑得不可抑制。
花子气得花容失色,双眉倒竖,她一把揪住早川和也的领子,怒吼:“老娘企图对他做不轨之事?你他妈那只眼睛看见老娘对他不轨了?啊?你进来的时候老娘规规矩矩坐在客厅里抽烟,要对他不轨还等你进来吗?啊?你这个白痴!你脑子进水了吗?”
早川和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浆糊的脑子好歹总结出了一条结论:他误会这两人了。
“哈哈哈……朱利酱,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要的脸呈现一层绯红,不知是因为笑得太厉害,还是因为体内药物的关系。
早川和也羞恼不已,一把推开花子,指着他们跳脚:“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俩到底搞什么鬼?不是打电话回家说呗女人缠住了不能回家、被逼婚什么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女人气得脸部肌肉都开始抽搐了,指着笑得快要流泪的要,怒道:“谁他妈会跟这个臭男人逼婚呀?我家小智不知比他好多少倍,老娘就是眼瞎了也不会跟他结婚啊!”
早川和也彻底糊涂了,“那你给他下春、药算怎么回事?”
要一边笑着一边冲早川和也招招手,“你先别急,去浴室洗个澡,出来我慢慢给你解释。”
早川和也就这样稀里糊涂还满腹气愤的进了浴室。
☆、第97章
早川和也洗完澡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时那黑道大姐已经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要穿着紫色的衬衣和外套,靠坐在床上,腰部以下盖着被子,看见早川和也裸着上身出来,眼神瞬间微妙的火热起来。
早川和也瞅见要凝视在他身上的眼神,脸上一热。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暧昧,但没办法啊,服务生制服脏得没法穿了,连内裤上都是一股子牛扒的味道,他自己的衣服还扔在楼道里呢,这房间里唯一能让他遮体的只有这条浴巾了。
“看什么看?”早川和也窘迫不已,为了掩饰心虚,故意大嗓门,“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赶紧给我个解释。”
要慵懒一笑,干脆脱了外套侧躺起来,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冲早川和也勾勾手指,“坐到床上来,帮我按摩一下额头我就告诉你。”
早川和也两眼一瞪,“色和尚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我是真的很头疼啊!”要收起轻浮暧昧的笑,轻蹙起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早川和也迟疑了一下,爬到他身边跪坐下,用浴巾盖住大腿,拍拍,没好气地说:“躺过来吧。”
“我就知道朱利酱不会那么无情的。”要欢欢喜喜的将脑袋搁到早川和也的大腿上。
早川和也板着脸开始按摩,“现在该说了吧!”
“啊,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那位黑道老大的女儿一年前喜欢上了同在cbbuddha兼职做男公关的小智。小智比花子还要小两岁,长得也不算出众,在靠脸蛋吃饭的男公关中间是最不起眼的,但这并不妨碍热情豪放的花子对他一见钟情。只不过小智的家境非常困窘。他是母亲一个人带大的,高中毕业后母亲就病倒了,他做男公关这些年挣的钱全部花在医院里,至今没能攒下一分钱存款。他自认为给不起从小就养尊处优的花子幸福,所以一直躲着不见花子。
可花子是什么样的女人?黑道老大的女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她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小智躲着她,她就穷追不舍,可最终只逼得小智差点连俱乐部的工作都辞了。
花子有些被吓到,她是非常清楚小智的家境的,深知他如果失去俱乐部这份工作就再也供不起母亲昂贵的医药费,如果她继续追得这么紧,只能是把他往绝路上逼。所以她只能妥协,刚巧这时候要结束了修行回到店里。
在俱乐部里,小智唯一能敞开心扉接受的朋友只有要一个人,花子追了他一年之久,对这点看得很清楚,当下便想请要帮忙做做小智的说服工作。
对于小智的心思,要不可说完全清楚,但多少知道一些,也很能理解他。所以他并没有立刻答应花子,而是跟她打赌,说,只要能成功骗他喝下一种春药,他就供她差遣。结果当然是花子次次挑战次次都输。
在风月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要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春药那玩意儿,不管你掺在什么液体中,他只肖用鼻子闻一闻就知道了,粗枝大叶的花子哪儿能扳倒他?
“但是这次是真的没感觉出来,混在威士忌里,完全没闻出来,更别说喝进嘴里,一点别的味道都感觉不到,只有纯正的威士忌香味和酒味,所以我只能帮忙她去找小智咯。”
早川和也眉梢直抽抽,按摩的动作停下来,“那你之前干嘛打电话给右京哥说你被女人缠住了没办法回家?还说被逼婚?”
要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一点也没挪开,奇怪道:“我的确是被花子堵在俱乐部回不来啊,她死活赖着我要我去找小智,不答应就不让我回家,这是真的,可我没说被逼婚吧。”
“诶?!”早川和也愕然怔住,“可、可是椿哥说……”
艾玛,椿那张嘴说的话能信么?
要似乎明白了什么而恍然,于是好整以暇起来,觉得小松鼠现在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真是忍不住想让人逗一逗,“椿那家伙说什么了?”
“我擦,椿那个家伙,我、我……”早川和也窘得快要冒烟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我要回去掐死那个混蛋!”
早川和也一怒之下就要回家,可双脚刚落地,浴巾唰的掉在了地上。
两个人瞬间愣。
要本来就很微妙的眼神更加深邃。
“喂,不许看!”早川和也大叫着捂住自己的下面,连脖子都红了,看见落在床上的浴巾,立马空出一只手去扯,“你的腿让开点。”
要下意识动了动,早川和也一把扯回浴巾,飞快的围住腰身。
尴尬地看看要,早川和也支吾道:“既然事情是这样,那你起来我们赶紧回家吧。”
要苦笑一声,“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啊?”
要说着,掀开被子,早川和也赫然发现他的裤裆那里支起了好大的帐篷。
对啊,要现在可是被那个黑道大姐骗得喝了春药。
早川和也扭过头,尴尬道:“那、那你自己用手解决吧,我到外面客厅等你。”可刚走了一步,要突然跨下床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他惊恐不已,“你要干嘛?”
要的眼神比刚刚还要火热,握着早川和也的手腕又紧了两分,“花子说了,她给我喝的这种药是从泰国那边买的,药性很强,不好好处理的话会要命的。朱利酱可不可以帮我……”
早川和也才不会相信什么狗屁春药会要命,只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药物只是放大夸张了它。但是,经历过发情期的他,倒是很清楚男人深陷中时那份痛苦。仔细想想,要既然之前一次都没有被花子骗到,这次中招,那药物显然也不是一般的东西。
静下来想了想,早川和也犹豫着说:“要不然……我帮你找个女人?”
要一愣,露出笑容,将早川和也拉到胸前,一手抚上他的脸,“可我只想要朱利酱你呀!”
早川和也愣愣的仰头瞪着要,半晌后嘿嘿笑了两声,“色和尚你其实是逗我玩的吧?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耍我,你还真是不改本色啊。”
要慢慢收敛了笑容。
早川和也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他突然觉得异常紧张。他从未见过要这样深邃认真的眼神,深深凝视着他,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的,幽深而专注,像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要没有逗他玩。
“我要回去了。”
下意识的逃避已经成了习惯,早川和也受不了一个平日轻浮、沾花带草的人突然认真起来的眼神,那种像火一样跳跃的灼热与坚定,让他感到畏惧与心虚。
只是,要除非不认真,一旦认真,也是全情投入非常可怕。他将早川和也抓回来,从背后抱着他,将他压倒在床上。早川和也惊呼一声,后臀清晰的感觉到要的坚硬,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要在他耳朵边上轻声说:“本来不打算现在跟你表白的,可是没想到会闹这么一个乌龙,让你错打错撞进了我的地盘,又恰好我被下药,现在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走掉,要不然我一定会后悔。”
早川和也抓着被单直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心虚,“色和尚,你别这样,我、我已经不是自由之身,我是属于雅臣他们九个人的。”
“我知道!”要轻吻着他白皙美好的脖颈,叹息一般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而且,促成你们在一起的正是我不是吗?”
“既然知道那就不应该……”
“你以为大家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哈?”
“其实他们都知道,只是都装不知道而已。其实我是完全有办法独占你一个人的,只是我不想让我的兄弟们为此伤心,他们很清楚,所以他们也不会怪我。”
早川和也感觉要身下那根东西越来越硬了,顶着他的臀部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火热的温度,他一动不敢动,“可就算这样,我也不能背着他们跟你……”
要忽然打断他:“除非你不喜欢我!”
“诶?”
要贴着他的耳蜗,放轻嗓音,一字一顿,“除非你亲口说不喜欢我,对我没有半点好感,那我马上去找个女人,绝对不碰你。相信我,我只需要一个电话,就会有无数的女人赶来陪我。”
早川和也呼吸一窒,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怎么也发不了音,就连吞咽唾沫也变得异常艰难。
喜欢吗?
不喜欢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希望色和尚去找别的女人。
房间里非常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两人压抑着的呼吸。
许久,要凝视着身下少年矛盾痛苦的侧颜,满意的弯起嘴角,心里已经非常清楚自己赢了。他趁对方纠结之际,悄然拉开他腰上的浴巾……
“说一句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早川和也回过神,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伊斯不挂,要的左手已经毫不客气的在他大腿处来回爱抚,右手穿过腋下,揉捏着他的胸部。要喷在他耳边和脖颈的呼气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他趴在床上,克制不住两腿发颤。
跟以前不一样,早川和也此时非常心虚,内心充满惶恐。他睁大眼睛看向自己丢在另一边椅子上的衣服,那里面有他的手机。此时,那个手机正在响铃,他知道,一定是右京或者其他人打来的。他今天一结束工作就来找要了,并没有打电话回家。
“色和尚、色和尚你停下,我、我要接电话。”
要果然停下动作,但却先一步走到床的另一边从衣服里翻出了手机。早川和也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大叫一声“不要”便朝他扑过去,企图抢过手机。可他终究晚了一步,要已经按了屏幕上的接听按钮,并且打开了扬声器。
“喂,朱利酱,你现在在哪里?”是雅臣的声音。
早川和也跪在床上,右手向前伸着,身体僵硬。
要看了看石化的少年,将手机拿到嘴边,说:“是我,雅哥。”
【……】电话那断安静了一秒,【要,你现在跟朱利在一起吗?】
“是,在酒店里。”
又是一秒安静,声音里透出了一丝笑意,【是吗?你终于也忍不住了。】
咦?怎么会这么淡定?可这还不是最让早川和也吃惊的,让他惊悚的是,雅臣他接着说:【那你们今晚是不打算回家了吧,我跟其他人说一下,免得他们担心朱利。】
之后这两兄弟又说了些什么,早川和也已经听不见了,他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声音:尼玛,原来这帮兄弟一直是串通着的啊!!!
☆、第98章
等早川和也终于清醒,他已经被要压在床上,双腿被分开。视线所及,要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紫色的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脱掉扔在地上,蜜色的健康皮肤在房间暖色的灯光下氤氲着朦光,那一条条肌肉线条肆意喷张着诱惑的性感。
真是难以抵抗的男性魅力。
“刚刚听见了吧,雅哥让我好好照顾你,还说,要注意节制,免得被你榨干。”要伏在早川和也身上,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怎样?如果你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我可要开动了哦!”话音落,他的手按上早川和也的尾椎上,狠狠的。
“啊——”早川和也扬起脖子只喘粗气,电流从尾椎那里一瞬间流窜至四肢百骸,连毛孔都未曾放过。他被刺激得眼冒金星,连叫骂都支离破碎了,“死、死和尚……”
都按了他的死穴,还叫他怎么反抗?
赤果绞缠的两具身体在床上翻滚,明明这么大的空间却好像空气不足一样闷浊,浑身都像着火,热得不可思议,几乎要将彼此融化。紧贴在一起的唇,相互追逐的舌尖,不断从唇瓣之间溢出的申银,让这空间的温度不断攀升。
“朱利!”轻轻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要扶着自己的硬挺慢慢进入早川和也的身体里,被肉壁逐渐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满足的叹息,“好紧啊!”
早川和也双手勾着要的脖子,仰着脖子,半张着红肿的嘴压抑地喘息,“是你太、太大了好不好?”
“呵呵,多谢夸奖!”汗珠顺着下巴滴在早川和也的胸口,要抱住他坐起来,两个人的姿势从正常体味变成了骑、乘。
“嗯啊……哦……”
半张着的樱红嘴唇溢出略显沙哑却非常甜腻的申银,早川和也跨坐在要的胯、部,细细白白的两条腿张开踩在两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上下扭动腰肢,让后学不断吞吐他的巨大。
早川和也一旦被开启欲念的开关,理智就崩溃了。要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强、弱点,在他上下运动的时候,不断揉搓他的臀部,极有技巧的按压他的尾椎,配合着每一次的上下运动、要的巨柱划过自己的敏感点时,都会掀起阵阵飓风般的快感,让他的脑子呈现一片空白的区域,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那一个地方,发疯一样渴求更多。
“朱利酱真是个乖孩子。”
“少来,你这个色和尚!”早川和也咬着下嘴唇克制着申银,愤恨地骂着要,却又忍不住看他看到迷离。
原来右京哥他们说的真的很对,这个男人是真的非常俊美,比有王子之称的祈织还要俊美,而且更性感。那是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祈织身上是没有的。他有一双含情、且多情的眼睛,温柔如水,魅惑如蛊,难怪那些女人会那般迷恋他。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强健的腹肌,身材标准性感得让男人嫉妒,让女人尖叫。
要不知道早川和也在看什么,见他那么痴迷地盯着自己,不禁轻声笑出来,一翻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热切地与他缠吻在一起,沉沦在他甘美中。双手也不忘扣住他纤瘦的腰,奋力摆动,一下一下的攻击他的后学,插得里面的液体噗呲噗呲作响。
早川和也仰起脖子回应着他,双手缓慢的爱抚着要的后背,让要越发情难自禁,辗转吮吻间不停的低喃:“朱利酱……”
要的嗓音原本就华丽而性感,在这□难耐的时刻,沙哑中堪比平时多了一份磁性,透出强大的魅惑感,让人仅仅听着他的声音就情不自禁痴了,继而只能深陷在他制造的情感中再也不能自拔。早川和也第一次体会到,仅仅只是听一个男人的嗓音也可以如此调动身体感官,刺激身体深处的欲念。
早川和也的双腿缠上要的腰部,在他每一次抽离之际紧紧地收缩后学,挺入的时候再放松,最大限度配合着他的动作。
“朱利酱真乖,而且好厉害。不愧是妖精,后面好湿哦,好滑好热,真是棒极了!”要低低的在早川和也耳边赞美,就这么了一会儿,然后整个退了出来。早川和也露出迷惑,这时,要却将自己的硬挺与他的小弟弟靠在一起,然后拉过他的手将两个小家伙握住,含笑诱哄道:“摸摸!”
早川和也的手不算大,单手握住要一个人的小弟弟已是不太容易,现在握着两个人的,根本包裹不住。于是要也贡献出一只手从旁辅助,将两根柱子握紧,而后摆动腰身,让他们互相挤压摩擦,让点点湿漉溢出小孔,蘸湿两个人的手心,让两根柱子湿糯不已。
“啊啊……不行了色和尚……哈、嗯嗯……啊……”快感淹没意识,早川和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双手都上阵了,撸动两根柱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难耐而欢愉的申银与要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两人的手指都在拼命地摩擦对方的归头。
“怎么?要出来了吗?”要舔着早川和也的耳蜗,灼热粗沉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激起他更多的颤抖与难耐。
前面的快感几乎失控,后面却异常空虚,早川和也两边都想要,但眼下又只能顾得上前面,便不由自主地说:“快、快点,进到后面,进来!”
“好啊,你先射出来我再进去。”要喘着粗气说话最为性感,有早川和也自己在撸动前面,他便空出自己的手在他的□口不痛不痒的骚刮,逗弄的意味明显。
□被拉开后浅浅刺入又抽出的挑、逗让早川和也双眸含泪,可惜要起了坏心眼,手指并不深入,只在肛口浅浅按压,撩拨得他欲罢不能。
早川和也只好更加卖力的撸动两个人的小弟弟,不一会儿,他便绷紧肌肉,半张着嘴半是压抑、半是痛苦的低叫出声,一股乳白的晶液尽数喷出,溅到要的腹肌上,更多的则是流在两人的归头上,将要的小弟弟也打湿了。
不等早川和也回神,要已经用他那粘满晶液的粗壮硬物抵上红肿的学口,噗呲一声挺进内壁,开始剧烈的□。早川和也被撞击得颠簸不已,难以克制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要折叠起他的双腿,紧紧压在胸口,这样一来臀部便抬高了许多,方便要更加凶猛的攻城略地。
敏感点被顶到发麻,早川和也觉得腰快被折断了,可身体里源源不断喷发而出的快感又让他无法满足现状,禁不住开始催促要:“稍微、再快、快点,快点……”他叫着要的名字,声音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那样低低的,他的眼角带泪,两手攀着要的肩膀,因为太过刺激,指甲在他肩胛骨上划出几道红痕。
那双透着傲娇、任性、稚气的冰紫色眼睛,此时不但充满饥渴的水雾,还流露着哀求,浅灰色的柔然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额前与耳鬓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这样惹人怜爱的模样,让要柔情四溢。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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