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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棠一向是个睡眠很浅的人,所以当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没多久,青年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偌大的丝绒床上,柔软的黑发耷在枕头上,纪初棠习惯性的转身想要拿手机查看时间,猝不及防被身后另一个人的温度惊得不敢动弹。男人结实的肌肉紧靠在背部,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其中传过来。
昨晚荒唐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无论是做到最后无力的求饶还是男人手指强硬的摁压统统都在脑中轮了个遍,被性爱滋润的身体此刻似乎都还在因为快感而颤栗。
男人的手臂随意的搭在他的腰上,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俨然一幅熟睡的样子。
纪初棠不由得放缓了呼吸,试图轻轻掰开男人禁锢在他腰间的手臂。先是掀开了半边的被子,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男人的手腕处,再慢慢的将其抬起。
整个过程纪初棠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将男人弄醒。
成功的将男人的手放回身后,纪初棠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接着轻轻挪动自己的身体试图下床,一点一点的靠近床沿。
眼看即将成功的时候,变故突生。
明明刚刚还在熟睡的男人将手臂重新放回腰间,大力的将青年拖拽回身前,脑袋也紧接着放了回来。
纪初棠被吓得差点叫出声,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紧紧的贴在一起,过于紧张的纪初棠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在变得炙热起来。从身后沉缓的呼吸得知男人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纪初棠缓缓地松了口气,试图再次用刚刚的方式逃离。
没想到腰间的大手像是在摸索什么东西一样,指尖先是用力的捏了小腹,纪初棠吓得赶紧咬住了手指才没有叫出来。还没等青年反应过来,那只手掌不断向下,稳稳地抓住了身下的肉棒,用色情的手法不断地撸动,时不时地还用指尖扣挖顶端的肉眼。
纪初棠被男人高超的手法弄得颤栗,此刻再不回味过来他就是个傻子了。
“唔哼陆陆今安!”
耳畔传来一处轻笑,男人此刻也不装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逐渐大胆了起来。纪初棠被弄得腰间酸涩不已,脑海中荒淫的记忆被快感唤醒,手不自觉的搭上男人的手臂,身后的穴口翕张着吮吸着男人的龟头,流出的肠液作为润滑,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圆润的顶端挤进体内。
陆今安张嘴含弄起青年的耳垂,黏腻的口水声在纪初棠的耳边响起,脖子处都臊得泛红一片。
手中的肉棒兴奋的吐出黏液,男人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用手卡住青年的膝弯,将腿大张着抬起,一个挺身将坚硬无比的肉棍捅入柔软肉腔。
熟悉的酸涩感从接连处传来,被调教一晚上的肉穴熟练的吞吐着肉棒,一团粗黑的耻毛中性器鼓胀着青筋,磨的纪初棠止不住的抖动,用手撑着想要逃开点,却被男人用大腿压制着不能动弹一分。
昨夜被干到红肿的肠肉还没完全恢复,此刻紧紧裹住侵犯他的欲望,为其套上一层晶亮的水膜。
没有支撑点感觉令纪初棠有点无助,被身下的顶弄弄得呜咽出声,想要抬腰逃离这可怖的快感,却因为被压制着而动弹不得。绵密的泡沫从穴口溢出,弄得底下的床单潮湿一片,在温暖的被窝里格外突出,让纪初棠有种在床上失禁了的错觉。肉壁因为想法不自觉的紧缩,夹得男人爽的闷哼,在他的脖颈处又啃又舔。
男人的手牢牢地掰开两条白腿,丰满的肉从指缝间露出。青年两条长腿都抖得不行,被男人结实的身体强行压制在床上,一张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努力张嘴喘息来平复体内的炙热。男人此刻变本加厉的用手去摁压小腹,平时平坦的地方此刻却被捅的有一丝弧度。
“棠棠,宝宝,舒不舒服?”
纪初棠说不出话,张着嘴巴发出“赫赫”声,紧致的肉壁软软的吸附着肉棒。
太太大了。
见青年实在说不出话,陆今安也不闹他,粗硬的肉棒不断地鞭挞着刚过初夜的肉穴,全根进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速度不断地加快,肏的肉穴一直有淫水浇在肉棒顶端。
青年的腿根痉挛不断,受不住的想要将腿合拢。
陆今安摁着青年的小腹,往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按,挺着湿淋淋的肉棍就往里冲。淫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根就往下淌,白嫩的屁股因为拍打而泛红一片。
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潮红的脸上,无助而又色气。
短暂醒来的早晨,纪初棠被陆今安压着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两眼一闭竟是脱力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窗外的太阳依然升到正午,刺眼的阳光被一层白色的窗纱拦截在外。
醒来的第一时间,纪初棠立马扭头查看身边,空荡荡的床上此刻只有他一人,心里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抬手敷上脸,有些不想接受自己和好友兼男主睡了的事实。
纤长的手指胡乱的拨弄耳边的碎发到脸上,想以此来逃避现实。
当然是不可能的。
', ' ')('纪初棠自暴自弃的从床上坐起,身上被穿上了睡衣,一直没有吃东西的肚子此时发出声响抗议。
青年有些无奈的下床,总不能因为被睡了连饭都不吃吧,纪初棠一边刷牙一边想。
等青年收拾好了下楼,只看到管家站在摆好午饭的餐桌旁。
“张伯,陆今安去哪了?”
“老爷去公司处理业务了。”
纪初棠回以这熟悉的商务对话一个商务假笑。
狗男人。
纪初棠愤愤的吃着嘴里的虾饺。
蓄谋已久的狗男人。
再不明白这些年男人的区别对待是怎么一回事,纪初棠觉得他这个大学可以说是能重新上了。
享受完陆今安吩咐准备好的午饭后,纪初棠毫不停留的坐车回了家,任凭男人怎么发消息打电话也不回。
窝在家里思考人生,直了几辈子,突然就被言情男主睡了,冲击太大,他得缓两天。
可是这样下去,剧情还怎么发展?
有点担心剧情崩塌后小世界可能会系统崩溃的事情。
纪初棠思考时习惯性的用指甲敲击着手机壳。
“叮咚”
微信页面弹出来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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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管家发来的消息,陆今安并不意外,他知道青年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自己。
男人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把玩着一块雕刻着精细花纹的金色袖扣,赫然是纪初棠晚宴西装上的那块。
男人将那块袖扣放到唇边轻吻。
我的星星。
你终究会落到我的手里。
陆今安从小就失去了母亲。
当红影星被陆家掌权人强取豪夺,结婚不满一年就诞下了一子。
丈夫的控制欲、家族长辈的施压和小辈间明里暗里的轻视让这位年轻貌美的母亲不堪重负,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终是在陆今安六岁多的时候跳楼自杀身亡。
陆今安至今都记得,睡前还在用温柔歌声哄睡的母亲,即使满脸疲惫,也还是会轻轻地抚摸陆今安的头发,那么温柔坚强的母亲,第二天就面色苍白的躺进了棺材里。她为了孩子忍受了六年,最终还是熬不过笼中鸟失去自由的痛苦。
失去母亲的陆今安整日郁郁寡欢,小小的一个人消瘦了很多。
自诩深情的父亲却在不久后就另取了一个女人,整日陪着她到处旅游,花天酒地,甚至在陆今安被绑架了两天后才知道绑匪发来过消息。
小小的陆今安为了活命,趁绑匪休息松懈时,从仓库的窗户一跃而下,虽然有草地的缓冲,但还是不免摔伤了脚。
小小的人,声音也是小小的。
陆今安就这么警惕地走了一天一夜,最终体力不支摔倒在马路边的草丛中。尚且年幼的陆今安不敢睡过去,他怕绑匪发现后追上来,也害怕睡醒后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六岁的孩子就那么安慰自己。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回到家里的。
陆今安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在快要撑不住意识昏迷的时候,吸引来了觅食的流浪猫,也吸引来了被流浪猫引来的纪初棠。
污秽的泥土和杂草迷糊了陆今安的视线,但他仍然看得清那个男孩被月光折射的眼睛,就像是他如永不天明的黑夜里突然亮起来的星星一般,那么璀璨而明亮。
“妈妈,我们可以带这个哥哥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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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陆今安在纪初棠小小的家中度过了温暖的三天,懵懂的孩子又一次体验到了母亲的怀抱,当陆今安和纪初棠左一个右一个窝在纪妈妈的怀中时,纪初棠扬起脸天真的询问。
“妈妈,我们收养陆哥哥好不好啊,我好喜欢和陆哥哥玩~”
听到话语的陆今安一起期待的望向纪妈妈,尚有些婴儿肥的脸上两个眼珠子又大又亮。
“不可以,陆哥哥也是有家的人哦,他的爸爸妈妈现在也很想陆哥哥的,不可以这么自私哦。”
纪初棠当即小脸一皱,气呼呼的就把头埋在陆今安的脖子处,两只小胖手紧紧抱着不撒开,嚷嚷着要和陆今安做一辈子的家人。
心里的种子被埋下,陆今安虽然没回话,但是也同样双手抱得紧紧,一幅永远也不分开的模样,中间的纪妈妈被两个小家伙可爱的合不拢嘴。
被绑架后的第五天,陆家终于派人找到了在纪初棠家的陆今安,来的人很多,最该来的却缺席了,陆今安的心里却一点也不难过,抱抱因为要分别而哭的喘不过气的纪初棠后,就随管家的车回到了陆宅。
从那以后陆今安就忙碌了起来,学业尚且轻松时,一有空闲时间就往纪初棠家跑,等到陆家安排的课程多了起来陆今安就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相反,陆今安很庆幸,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
', ' ')('自己诞生在陆家这样的大家族,等他继承家业,他就有足够的能力财力来达成自己的心愿。
继承家业,顺利将毕业后的纪初棠聘为私人医生。
一切那么正常而又自然。
他就那么一点点的将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不断地延边蚕食、舔尽。
陆今安将那枚袖扣顺着唇缝放进嘴里,用舌头不断地拨弄。
男人深邃的黑眸里,仿佛有着另一个幽深的世界,令人难以洞悉。
棠棠,
我们生来便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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