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谢鹤今年十七岁了,放在别的家庭里,也是个快成年的男生了,应该担负起家庭的责任,更何况他是父母双亡家庭里的哥哥。
他的父母去世得很早,留下了一套房子和不多的金钱,照理来说,谢鹤应该过得很累很辛苦。
……但是恰恰相反,谢鹤是个十项全废,就像那种富裕家庭里出来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每天无忧无虑,换情人像换衣服,最长一个月,最短三天,是个A中出了名的人物。
归根到底,还是他有个会照顾人的弟弟。
他的弟弟叫谢持,小他一岁,不过中途跳了级,和他同学年。
他们俩本身长得有五六分像,谢持偏父亲,谢鹤偏母亲,不过因为性格、发型、穿着打扮、喜好都不太一样,看起来只有三四分像了。
同样是有着轻微的下垂眼,在谢鹤身上就既风流又无辜,又纯又欲。放在谢持身上就显得比较没有精神,男生平时看起来都懒洋洋地,只有特定的时候,眼神才会十分凌厉。
谢持和哥哥完全相反,是个作息规律、生活严谨、衣着简单、十项全能的男生。
可能因为哥哥实在太爱撒娇了,与之相对应地,弟弟则秉承着节能主义,情绪波动较小,话也不多,显得更加稳重。
……
“小持~”谢鹤噔噔噔跑过去,从后面揽住了弟弟的腰。“今天有什么吃的啊?”
“小心油,在炒菜。”弟弟淡淡的声音里带了点无奈。
“啊,还没好吗?”大一岁的青年蹭了蹭弟弟的逐渐宽阔的脊背:“我要饿死了!”
谢持从十二岁就开始学习做饭,到现在已经做了四五年了。他第一次做饭时味道就意外地还不错,如今他的厨艺已经炉火纯青。
谢鹤称之为:学神的力量。
谢鹤比较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嘴刁得不行。因此,每天都是谢持早起,给他做好便当,然后让他带去学校。
谢鹤喜新厌旧,他的情人的更新换代的速度堪比智能手机。
在谢鹤实在找不到合适对象/炮友的时候,也必须保持住他绝顶渣男的原则:绝不手冲。
用谢鹤的话来说就是……自慰什么的,也太丢脸了。
他自从开荤以来,全都是在别人身上发泄欲望,就算是空窗期,也决不能破例。
……
谢持跪在青年的面前,然后问他:“今天要用哪里?”
谢鹤思考了一秒,说:“嘴吧。”
谢持:“哦。”
穿着黑T的弟弟跪在哥哥的房间地板上,仰起头,用牙齿轻轻咬下哥哥的裤拉链。
……谢持本人没那么多想法,这全都是谢鹤的要求。
他永远有着说不完的要求,等待别人来满足。
房间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又隐晦,又色情。
舌头舔过肉棒,喉咙口温顺地张开,被粗暴地插入。
他熟练地为哥哥服务着,直到哥哥在他嘴里射了为止。
“一次就够了?”谢持擦了擦嘴巴,问。
“啊,明天再来吧……我要在家里阳台上!”谢鹤兴致勃勃。
谢持抽了抽嘴角,理智道:“会被邻居看到的。”
虽然这本质上是兄弟间的私事,但是既然处于社会中,就需要遵守社会的法则。
不然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诶……”青年失落地叹口气。
谢持不自在地搔了搔脖子,说:“去厕所吧,你不是很想去吗?”
“好啊!”谢鹤果然一口答应。
他完全无法理解哥哥的想法,不知道这些地点有什么不同。
不过他开心就好。
谢持刷了牙,然后又回房间鼓捣他的那些玩意了。他的房间里摆着各种各样的电子产品,看起来高端极了,不过谢鹤一点都不感兴趣。
谢鹤偶尔会担忧地问:“小持,我是不是花太多了啊……家里钱还够吗?”
谢鹤从不管钱,花钱也没有逼数,家里的钱一向是谢持在管。
谢持总会淡淡回道:“你随便花吧。”
谢鹤不太明白弟弟在兼职做什么,怎么会赚这么多钱,从弟弟的只言片语中,他只知道他似乎是卖了一些程序之类的。
父母留下的钱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谢鹤的生活费却从来没有短缺过,花钱如流水的他甚至都花不完。
2.
谢持第一次梦遗,是梦到了哥哥。
他不怎么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起来,他发现内裤脏了,他知道这是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于是脱了内裤去洗手间洗。
过了几天,谢鹤发现了这件事,就感兴趣地问他:“小持梦见了什么啊?”
谢持如实回答:“不太记得了。”
谢鹤:“哦……”他没有得到确定的回答,显得有点失落。
', ' ')('谢持夹菜的手顿了顿,道歉道:“抱歉。”
不管兄弟间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有没有人犯错,谢持总是先道歉的那一方。
谢持的性欲和他的哥哥的旺盛完全相反,十分冷淡。
大概就是一个月一回的手冲频率,十分固定。他会挑十五号的晚上,然后定期处理。
……对他而言,这件事情既麻烦,又枯燥。谢持总是面无表情地完成这件事,就像完成一个作业。
如果不是定期手冲有益身心健康的话,他都不会把这件事安排在日程上。
……除非谢鹤对他提出了特殊的要求。
一旦谢鹤当天叫他帮他撸了/口了,他也会相应地有些反应,只是他一向不怎么去管。
谢鹤被历任情人宠得只顾着自己爽,也不太会顾及他人的感受。
偶尔兴致上来的时候,他才会严肃地说:身为一个哥哥,他要检查弟弟的发育状况。
谢持:“……”
谢鹤握住弟弟的肉棒反复把玩,那根冷淡的肉棒在他手中会很快地膨胀、充血,流出腥臊的前列腺液,活泼地跳动。
谢鹤感叹道:“……它真的不像你诶。”
他抬起头看弟弟,发现平日里冷淡的青年此刻也面不改色。
弟弟是真的强者。
而且发育得很好哦,又大又硬。
肉棒跳了好几下,在他手里泄出白色的精液。
谢持拿来餐巾纸,仔细地把他的手擦干净,然后监督他去洗手。
“你真的有感觉吗?”谢鹤边洗手,边疑惑地问道,其实他向来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个木头人,莫得触觉的那种。
“……有的。”谢持答。
3.
谢鹤有一段时间特别想打耳洞,结果一个人又很怕,于是就拉了弟弟一起去。
“小持!这周末陪我去打耳洞啊!”
“嗯。”
结果到了耳洞店,谢鹤才打了一个耳洞就眼眶泛红,被店长小哥哥柔声安慰了好久。
“你还打吗?”谢持问。
“不打了,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大家都说不疼的啊……”谢鹤嘟嘟囔囔。
谢持安慰性地捏着他的手,力度适中,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那你呢?小持还打吗?”
“……”黑衣青年思考了一下,答道:“跟你打一样的吧。”
谢持淡定地完成了左耳耳洞的穿孔,然后牵着哥哥的手一路回了家。
店长小哥哥还要了谢鹤的微信,说要监督他的耳洞的修护情况。
谢持已经见怪不怪了。
反正最后这些修护工作也都是他帮他来做,谢鹤总是没心没肺的,对这些事情都不是很注意,每天只想着玩乐/考试临时抱佛脚/做爱。
谢持每天都会准点给哥哥容易发炎的耳洞涂碘伏,抹酒精,涂红霉素药膏,如此一个月后,谢鹤的耳洞终于好全了,可以顺利地戴上各式各样的耳钉了。
谢鹤买耳钉总是成对买,然后分弟弟一个。
谢持会把这些收起来,放进他的一个黑色盒子里。
谢鹤发现,当他和弟弟戴着同款耳钉的时候,弟弟会不自觉地看他的耳朵,眼神专注。
“好看吗?”谢鹤笑问。
“嗯,”谢持配合地点头:“很好看。”
谢鹤道:“你好像永远都这么说。”
谢持说:“嗯,都挺好看的。”
谢持想起了小时候,谢鹤拿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问别的小朋友好不好看,那个小朋友说不好看,于是哥哥哭了一分钟。
然后他把那个小朋友揍得哭了一下午。
4.
谢持第一次打架,也是为了哥哥。
他从小就有着清晰的计划,在学习课业的同时,还学了散打和柔道。
因为总会派上用场的。
有一天谢鹤出去玩,半途打电话给谢持,让他接自己回家。
去接哥哥的时候,谢持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在酒吧门口对青年纠纠缠缠,似乎是谢鹤的前前情人。
谢鹤对自己交往过的人忘得很快,不过谢持记忆力比较好,甚至能写出一长串名单。
那个男人吻过谢鹤的唇,然后又着迷般吻上他的脸,他的手伸到了青年的裤腰下,似乎已经握住了青年的肉棒,正努力撸动。
谢鹤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眼眸含水,轻轻一瞟,就瞟到了弟弟。
小持……他张了张口,喊他,神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谢持大步走了过去,对准男人的脸就是一拳。
他几下就把男人揍到亲妈都认不出来,然后拉着满脸通红的哥哥就回家了。
谢鹤被下药了。
单纯的撸/口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
“小持……”他喊他。“下面好难受啊……”
谢持冷静地翻出润滑
', ' ')('剂,给自己润滑:“再等一下,现在插太紧了,你会痛的。”
他一边用手帮谢鹤缓解着难言的欲望,一边快速地给自己扩张。
谢鹤带了那么多人回家过,即使谢持没有特别留意,但也差不多把这些流程学会了。
等谢持觉得差不多了,他就跨坐到青年身上,然后慢慢地将哥哥勃起的肉棒吞没。
“哈……哈啊……肉棒好舒服……”谢鹤呻吟。
谢持在他身上一起一伏,用后穴夹紧了里面的肉棒。
血液流了出来,加快了润滑的速度。
谢鹤连套都没戴,直接射在了谢持里面,然后一个翻身,把青年压在了身下。
他说:“唔……里面热乎乎的……”然后他在弟弟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第二天。
男生的挺拔的制服裤里面,小腿还有点抖,他的脚踝上残留着淤青,不过都被黑色的裤腿遮住了。
见到他的人都问:“持哥,昨天没休息好啊?黑眼圈好深!”
有人惊呼:“持神?您昨个儿修仙去了?!”
谢持统一回复:“管好你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