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能够被朝日奈悠这样温柔的承认的人,能够这样被他用温柔的眼神轻柔说出的人。
这样的人是谁
“我太喜欢她了,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能自拔,很爱很爱,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
朝日奈悠轻声的说道,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是享受,带着淡淡的温柔,轻扬起嘴角,笑道。
只不过每晚带给他的都是噩梦。
“我和她,很久就相识了,很喜欢,很喜欢她,但是她却一直都很不喜欢我,我很难过的”朝日奈悠眯着眼睛,露出带着一丝委屈的可怜表情,脸上的情绪瞬间变了起来,那张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精致的脸上瞬间带上了一副让人看了就不由得想要替他心疼的面具。“怎么办啊大地,好讨厌,为什么她那么的讨厌我啊,我明明那么的喜欢她,难道说我真的还是不够完美,不够优秀,不够资格吗”
看着朝日奈悠睫毛微垂,眼里满是似真非假的委屈和伤心,龟山大地的嘴微微张起,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他呆呆的看着在他面前满脸委屈的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景色的漂亮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心里的震撼慢慢的侵占了他的全部的思维。
不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人拒绝朝日奈悠的爱意。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人嫌弃朝日奈悠
怎么可能
这个家伙,这么的完美,这么的优秀。
是他几乎一辈子都追不上的背影。
是他拼了命也要和他在一起的人。
是那个被所有人当做神一样看待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还会有人嫌弃他,厌恶他,拒绝他呢。
“可是怎么办,似乎,我对她的请求没有办法拒绝呢,不管是什么时候,一如既往的这样,小时候也是,现在也是,只要她的一个眼神,我就会老老实实的听她的指挥,受她的摆布,接受她的命令明明已经和自己说好了现在的人生只是为了绘麻而活着的但是,好奇怪”
朝日奈悠看着天空上漂泊的白云,眼神有些恍惚,精致的脸上满是说不清的情绪,让人看了就不由得心里发慌起来,“我发现,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还是一样,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孩子,永远都没有办法真正的成长起来,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请求,看到她,我的心里就会很酸,很涩,很难受,感觉很嫉妒能够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我果然,在她的面前,还是没有办法真正的带上面具呢。”
“那个人,那个女人,是谁。”龟山大地迟疑了片刻,还是抵挡不住心里的嫉妒,忍不住开口问道。
朝日奈悠轻声笑了起来。
他笑的很好看,眉头舒展开,清逸的眉眼一如既往的让人看的魂不守舍,狭长的桃花眼眯起来,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眼里满是轻松和愉悦。
他收起撑着下巴的手,站直了身子,笑着看着站在他一旁的龟山大地,调皮的伸出一只手指竖起来放在唇间,闭着一只眼睛,睁开的右眼满是狡黠,“不告诉你保密哦~~”
龟山大地瞬间就没了脾气,看着那个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的人满脸灿烂的笑容靠着窗站着,心里渐渐露出一丝无奈和泄气。
啊不管什么时候,朝日奈悠,都不肯向他吐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呢。
好糟糕,不过迟早会的。
※※※
洁白的病房里,穿着整齐干净病服的少年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坐在一旁椅子上哭的稀里哗啦的丸山夫人,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伸出一只手,安抚般的摸了摸丸山夫人的手,干净的嗓音一如他给人的印象,轻声说道,“是的,我知道了母亲,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不要太担心了,这件事情父亲会处理的,至于我的心脏,如果实在找不到适合的心脏的话,那么就算了吧,反正我死了,也会有大哥接手家产的吧,不要担心了,母亲。”
闻言,丸山夫人猛地抬起哭的红肿不堪的眼睛,狠狠地看着少年,大声的说道,“不可以,不可以,明明这些都是你的,怎么能够给那个只会抽烟打架的不良少年呢,这些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啊琥太郎,不只是家产,还有漫长的人生,你会好的,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起来,有些沙哑的声线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可是坐在床上的干净少年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那么的温柔和无奈。
“可是母亲大人,医生说了,我的病情如果还找不到适合的心脏的话,我就活不了多久了,大概,我是真的没有福气在这个世界上多活几年吧,母亲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要老是记挂我了,我会过的很好的”少年温柔好看的脸上满是对亲情的渴望和无奈,他干净清澈的眸子有些忧郁的看着丸山夫人,认真的嘱咐着。
“不会的!!”丸山夫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可怕起来,“不管怎样,我都会,我都会让你活下去的,我的儿子,只有你一个人!!”
丸山琥太郎清秀好看的精致眉眼上满是无奈,“是是,我知道了,母亲。”
看着面色苍白的温柔儿子,丸山夫人的心软了下来,她认真的嘱咐着,“记得不要太累着了,少看些文件,多多修养修养,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琥太郎,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
“恩,我知道了。”丸山琥太郎温柔的偏头一笑,露出清逸的眉眼,好看极了。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出去了。”丸山夫人不舍的从琥太郎手里抽出手,站起身子。
“恩,路上慢走,母亲,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吧,最近你似乎没有睡好呢。”
看着体贴的儿子,丸山夫人心里一酸,点头应了一声,站起身,随即推开房门不舍的离开了。
丸山琥太郎的视线盯着门口紧紧的注视着,精致的眉眼满是温柔,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皮肤苍白,背后靠着枕头,倚在床上,手背上因为多日的输液变得有些青紫。
“母亲去见了朝日奈悠了吧。”
角落里传来一声回应,“是。”
琥太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满是温柔,“母亲似乎已经决定了呢,看样子不需要你出手了,不过手术毕竟是有风险的呢。”
他的脸上有些疲惫的样子,嘴角却还是一如既往温柔的笑着。
“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两个一样的人,完美这种事情,我去做就可以了,至于朝日奈悠做完手术之后,就杀了他吧。”
“是,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说好的不会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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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大人求跪舔
“尼桑,吃饭了。”绘麻有些皱眉,满是不解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哼着奇怪的不成调的歌自娱自乐,满脸愉悦的朝日奈悠,“尼桑你在做什么啊,好难听啊快点帮我收拾一下桌子啊。”
……啊,好讨厌。
自从她从医院出来之后,尼桑似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很奇怪的样子。
有时候呆呆的,能够自己独自在房间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做,就只是单纯的望着天空,一个人出神。就算喊他也听不见,自己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自娱自乐。
而且……尼桑,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缠着她了。就算是自己手被刀子割伤了,他也只会平静的拿出创可贴,让她自己包扎,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心疼的不得了的样子……
尼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
好奇怪。
而且……
“绘麻,你喜欢哥哥吗。”
绘麻一愣,无奈的点了点头,“当然了,尼桑可是我的家人啊,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失踪了,你会不会很伤心。”朝日奈悠满脸的灿烂笑容,似乎不经意般询问道。
绘麻一怔。
又来了……
又是这样的话。
尼桑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说这样让人很担心的奇怪的话,总是莫名其妙的突然说出一些很可怕的话……
她勉强笑了笑,说到,“这是当然的啊,所以尼桑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啊,我会很难过的。”
……是的,拜托了。
请不要继续说着这样让她心慌的话了!
朝日奈悠闻言轻笑一声,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好啦,我知道啦。不会的,我是不会离开绘麻的,绝对不会的,放心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着朝日奈悠那满脸轻松的笑容,绘麻只觉得浑身冰凉,心里逐渐的发慌起来。
……但愿如此吧,但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的难过和恐慌呢。
“母亲……母亲,好难受,啊……”
躺在床上的男孩满脸痛苦,稚嫩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他的身子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身子陷在柔软的床上,被子紧紧的包裹着他,却不能够带给他一丝一毫的温暖。
他感觉身子快要爆炸开了,脑子一片浑浊,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下意识的喃喃出声,渴望自己最亲近的人帮助自己。
只不过是夜里起床时着了凉而已,对于他这副瘦小干枯的病弱身子而言却是一片灾难。嗓子干渴的快要冒烟,发出阵阵的刺痛,出口的声线变得沙哑不堪,仿若进入古钟的老人一般,身子软弱无力,脑袋阵阵发晕,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感觉快要死去一样。
好难受……
“母亲…我好难过…咳咳…”
痛苦的干咳一声,满是干裂的唇瓣发出无力的□□。
朦胧中,似乎看见了母亲的身影。
母亲……
装饰华丽的欧式水晶灯的映照下,精致华丽的贵妇人眼角丝毫没有掩饰的不耐烦和厌恶一览无遗。
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她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她穿着好看修身的晚礼服,柔顺的长发打着卷垂在肩上,那张脸娇俏美艳,举手投足间露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让人看的舍不得眨眼。
“…哈?病的起不来了?……和我说有什么用,给他找个医生看去,我又不会医术……反正和我无关,他是死是活有什么关系……”
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在门口,不在意屋里床上满脸潮红神志不清的孩子,对着下人皱紧眉头,厌恶至极的转头随意的看了孩子一眼,冷淡的哼了一声。
“……一个杂种而已。”
眼神里满是漠视,冰冷的目光让人心里如图刀割一般,直直的坠入地狱。
孩子的眼神猛地怔住,藏在被子里面的唇边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瞳孔,紧紧看着那个窈窕紧致的女人,心里一阵刺痛……
母亲,母亲……
……一个杂种而已。
……一个杂种而已。
杂种…
你就是个杂种…
泽木雅,你就是个杂种…
你这个杂种!
杂种!
女人怨毒的眼神无限的放大,瞳孔瞪得老大,好看的唇边吐出恶毒的话语,不停的说着。
……杂种!!
朝日奈悠猛地惊醒,坐起身,黑发自耳边滑落,柔顺的披在肩头,精致的脸上犹带惊惧的不停起伏着,狭长的桃花眼怔怔的呆愣着,额头上露出一层薄汗,唇瓣有些干涩。
“做恶梦了?”
他一怔,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对方慢慢的戴好手套,纯白色的医袍像极了他梦里的天花板,也是这么的空洞,那时候的他就整天无神的躺在床上,任由母亲在宴会上过的风生水起,感受着身子被病毒侵蚀的痛苦,慢慢的陷入绝望。
“…不,是个好梦,好久没有梦到了,这么有趣的梦。”他不再言语,慢慢的躺下身子,面色变得平静下来,“动手吧,医生。”
躺在床上的男人面色平静,闭起的眼睛上睫毛卷翘,长发柔顺的不可思议,黑色的发丝如同海藻一般,在他身下凌乱的散落着。
他的脸精致的不可思议,狭长的桃花眼即使闭上也是格外的动人,这样静静的卧在床上如同睡美人一般,似乎等待着别人的唤醒。
医生准备动手的动作一顿,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可怜了这么完美的人。
“那么,我开始了。”
手术,即将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此篇被我封印了很久,一直感觉写不出来那种感觉,所以没好意思放出来。
但是大家好久没有留言也是让作者心塞_(:3」∠)_
于是作者开始放大招。
小妖精们,快点让朕看到你们的诚意,留言什么的涨起来!!!
只要有留言,一切更新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尼桑大人求跪舔
“尼桑,快点出来了哦,早饭都做好了,有你最喜欢的金枪鱼还有芥末寿司哦。”绘麻站在朝日奈悠房门,微扬眉毛,无奈的催促道,“每次都需要我来喊你是不是太任性了一点啊尼桑…”
边说着,她的手顺势敲了敲门,清脆的声音响起,“尼桑……”
“尼桑,你有在听吗,快点起来了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尼桑……”
……
很久都没有人回应,绘麻突然心里一跳,想起前段时间朝日奈悠有些奇怪的举止和微妙的反应,顿时有些不好的感应,当即有些心慌的大力敲打房门,声音有些颤抖,不安的喊道,“尼桑,尼桑,你在吗,快点出来啊,不要闹了……”
可是伴随着她敲房门一阵阵的巨响,房间里面,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绘麻脸色顿时苍白起来,面色也变得慌乱起来,“尼桑,尼桑!!开门啊!!”
“绘麻…怎么了。”有些疑惑的声音传来,从走廊伴随着哒哒的皮鞋声,超日奈右京慢慢的走了过来,他一边扯了扯自己的领结一边抬头看着她,那双浸染着冷静的蓝色眸子缓缓的移到了她的身上。
顿时一怔。
那个一直以来都很坚强的女孩子,那个一直以来总是笑得温柔的女孩子,那个如同朝阳般给人带来温暖的女孩子,一直以来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打倒她的那个女孩子,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一丝狼狈。
以往一直梳理的很整齐的褐色马尾略微有些松散,发丝凌乱的铺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温柔暖意的澄清眸子浸满了慌乱,眼底深处是深深地恐惧,一贯白皙的皮肤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她就这样狼狈的趴在门上,一双白皙的手紧紧地攥住,转头看着他,眼里是让人心疼的无措和慌乱。
“怎么办……右京哥,尼桑他…恐怕是出事了……”
声音带着哭腔,声音有些颤抖,顿时右京心里一颤。想起那个桃花般多情妖娆的男人,想起那个调笑着眼里却不含一丝感情的男人,想起那个一头黑藻般的黑发披散如同海妖一般的男人,喉咙不由得一紧,看向那个闭紧的房门,眼里第一次带了和他以往的冷静所不同的一丝慌乱。
……朝日奈悠。
“赤司君,赤司君,你有在听吗。”
毫无起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赤司征十郎一怔,那双因为发呆而变得柔和些许的眸子再一次染上了凌厉,他慢慢的将目光移到说话人的方向,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对面的人一头蓝色的短发,清澈如同稚子般的眸子里微微一动,原本的目无表情顿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果然来找赤司君是对的,以前你们的关系就很好,这下子我放心了,朝日奈君就拜托赤司君你了。”
赤司面色不变。他和黑子哲也坐在洛山高校旁的一间蛋糕店里,二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黑子哲也捧着一杯奶昔认真的喝着,清澈的眸子不时的看着窗外,纤细的胳膊白皙而稚嫩,捧着奶昔的样子如同小学生一样。
他微微皱眉,异色的眸子有些焦躁的眯起,神色不善的看着那个干净清澈的蓝发少年。
窗外的景色很好,可是心里的心事让黑子没有心情去欣赏,他转头看着那个一言不发抱胸坐在沙发上的赤发少年,冷静的开口,“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遇到这么大的情况,果然没有办法袖手旁观,想着只有赤司君能够有这个实力,所以我才过来的,如果给赤司君你造成什么麻烦,请不要介意。”
“你做的很好,哲也。”赤司深吸一口气,神色如常的看着黑子,“你确认你在医院看到朝日奈悠和他的母亲了吗。”
“恩。”
因为二号生病的缘故,他那天特别和队长请了假和火神大我一起去医院挂号,在等待的时候因为排队的人太多了于是四处去看看,让火神大我替他排队,虽然对方满脸的惊诧和暴躁,但是最后还是乖乖的照做了,因为自身存在感稀薄的原因,即使到处乱逛也没人发现他。
就在他四处逛够了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一转身,却看到了自己以前的队友,朝日奈悠,以及他身边的满脸暴躁的美丽妇人。紧接着,他默不作声的躲在墙角,看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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