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叹了口气,颤抖着伸手拿起了茶糩过滤]系囊恢a蹋点燃了吸了好几口,仿佛想借此掩盖眼中的悲伤。
“她已经完全不是过去的‘第一警花’了,而且……在她身上发生了很不幸的事,我怕你看到以后会受不了……”
“不要紧的,其实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丹妮显然做过充足的准备,“听说尊夫人当年名声响亮,破案如神,只是最后在侦破一个bn色魔案件时,犯了比较大的错误,后来又双目失明了,所以才被迫退出警界……”
余新伤感的道:“岂止是双目失明?唉……老实告诉你吧,她的神经也出了问题……”
丹妮愕然道:“不会吧?”
“她得了间歇性的[过滤]神病,时不时会把我当成那个bn色魔,又哭又闹的,甚至还想自残呢……”
余新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只顾埋头抽着烟,唉声叹气了好半晌,然后才在丹妮穷追不舍的催问下,把那次生[过滤]庆祝上的惊险过程说了出来。
[过滤]…说时迟,那时快,我终于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她猛然一刀,向自己的[敏感词]房切了下去……”
丹妮“[过滤]”的惊呼出声,脸色都白了,摄像师小吴也心都悬了起来,两人紧张的望着余新,战战兢兢的问:“难道……她真的把[敏感词]房给……给……”
“幸好,老天爷是站在我这边的!”余新忽然轻松的一笑,“她是瞎子,不知道自己把刀给拿反了,所以那一刀砍下去的其实是刀背……”
两个记者一起如释重负的长长吁了口气,都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可是余新的脸色却又变的沉重了,连嗓音都已接近嘶哑。
“我赶快冲上去夺下了刀,总算是没酿成悲剧。可是这以后她又多次企图自残,我不得不藏起了所有稍微锋利的东西,但还是防不胜防……到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狠心借来镣铐锁住她的四肢……”
“什么?”丹妮骇然道,“那不是跟……跟犯人一样了?”
“要不然怎么办呢?”余新凝视着指头间缭绕的烟雾,黯然道,“她自残的念头每天都要发作好几回,手被绑住了,就用脚趾去摸索夹住利器……我也是别无选择呀……”
丹妮眼里泛起了泪花,低声道:“或许,您应该送尊夫人去[过滤]神病院……”
“我已经请了最好的[过滤]神病医生,定时过来给她做治疗了!”余新似乎陡然激动了起来,“我不会把她送到[过滤]神病院去的,那样她会受更多的苦……我既然爱她,就要用这份感情亲自坚持下去,永远照顾她一辈子……”
这番话说的深情并茂,竟让两个记者听了相当感动。尤其是丹妮,忽然觉得这男子看起来顺眼多了,并不像刚开始那样感觉猥琐。
“您的心情我很理解……”她恳切的道,“不过,我还是很想见见尊夫人。请放心,我不会故意去刺激她的,哪怕只是看几眼都好……”
余新拗不过她,只好叹息着答应了。
“谢谢您!”
丹妮十分高兴,露出甜甜的笑容,还鞠了个躬。
“跟我来吧!”
余新却是摇头苦笑,摁灭烟蒂站起身来,带着两个记者上了楼梯。
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卧房前面,三人不约而同的放轻了脚步声。
丹妮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脸蛋兴奋的发红。马上就要见到仰慕已久的女英雄了,这位曾经是f市有史以来“最美丽,最杰出,身材最好”
的第一警花,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呢?真是好想知道答案……
“咚、咚!”
余新先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缓缓推开,当先走了进去。
丹妮和小吴连忙跟着进入门口,同时抬眼向里面望去。
卧房是朝南的,靠窗处摆着一张巨大而舒适的安乐椅,一个秀发披肩的美女端然不动的坐在上面,正静静的晒着太阳。
她的身体整个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色连身睡衣里,仰面正对着[过滤]头。那白皙姣好的瓜子脸,简直就像是用最光滑的大理石雕刻出来艺术品般,美的令人不敢逼视。只可惜太过憔鉡过滤]艘坏悖神色也太冷漠了些,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气,双眸也是空洞而呆滞的,似乎对一切事情都已完全麻木。
在阳光的斜斜映照下,她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尊美丽的雕塑,被人当作收藏品一样摆在这里,已经摆了很久很久了,而且还将永远这样摆下去任人观赏。
“亲亲,有两个朋友无论如何想看看你,我就把他们带来了……”
余新走到安乐椅前俯下身子,深情款款的凝视着这美女柔声说话,然而她却跟没听见似的动也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丹妮不禁大失所望,转头向小吴望去,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
尽管以前只见过几次面,但还是可以认得出来,坐在眼前的这个美女,的确就是当年名震全市的女刑警队长石冰兰!
“我先介绍一下,这两位朋友都是市电视台的记者……”余新似乎已习惯了妻子的木然,继续道,“他们听说你就是昔[过滤]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想要采访你……”
听到“f市第一警花”这几个字,石冰兰才猛地微微一震,仿佛被刺痛了心脏似的,俏脸上流露出痛苦绝望到极点的凄然。
但这也不过是一刹那,她马上又恢复了麻木的表情,呆呆坐在椅子上,再也不复见从前的坚毅和英气了。
“呃……您好,我是记者丹妮,很高兴见到您……”
虽然失望,丹妮还是快步走了上来,礼貌的主动打起了招呼。
但是话还没说完,她忽然眉头一皱,闻到空气里似乎覽过滤]傻淡的酸味。
“[过滤],余先生你看!那是什么?”
丹妮忽然惊叫着指向安乐椅的底部,那里的地面上竟然有一滩水迹,而且上方还有细小的淡黄色水珠在一滴滴的落下来。
余新循声望去,也“[过滤]”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把石冰兰抱了起来,只见她的黑色睡衣下摆已经湿透了,[过滤]部位的水渍最为明显,漾开了一大坨痕迹。
“她……她这是……
尿了?“
丹妮结结巴巴的说,面都红了,实在不能相信会有这种事。
不过事实却是明摆着的,这位“第一警花”不但像个婴孩一样的失禁,而且还尿的特别多,黄澄澄的尿水散发出[敏感词]靡的气息。
“亲亲,尿了就应该早点叫我呀,怎么能捂在下面这么久呢?你这样会得风湿病的……”
余新痛心的埋怨着,似乎急得眼眶都红了,飞快的解开了shshlnln的睡衣,随手抛到了旁边。
他大概是乱了方寸,竟没顾及室内还有外人,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褪掉了妻子的蔽体之物。而睡衣里的娇躯居然大半都是赤[过滤]的,只穿着套最贴体的性感“三点式”,以至于整个成熟诱人的rou几乎都暴露在了客人视线中。
两个记者很自然的望了过去,然后同时不能置信的瞪訹过滤]怂眼。
首先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对硕大到无法再硕大的超级罩杯,尺码已经超过了[敏感词]牛级的“”,绝对是通过特殊定做才制成的,而且样式十分的性感惹火。黑色蕾丝的超薄型半罩杯,边缘处镶嵌着波浪般的花盵过滤]好像巨大的圆碗一样,从底部托起了两颗足有西瓜般大小的雪白[敏感词]球。
——天哪!
丹妮在心里发出惊呼,简直是感到无与伦比的震动。
刚才在大门口见到女护士长时,她就已经被对方极其丰满的胸围搞的目瞪口呆,当时以为那已经是极限了,万万想不到妹妹的尺寸竟然比姐姐还要惊人。
阳光下看的清清楚楚,这两颗高耸在眼前的巨[敏感词],已经丰满到了有少许夸张的程度,哪怕只要再大那么一丁点,都会让人觉得可怕了,而现在这种尺寸却正好达到最惊心动魄的视觉效果,使人产生一种呼吸都要为止停顿的震撼!
“亲亲,别急……我这就帮你换尿片……”
只见余新伸臂抱着这巨[敏感词]美女,大步走向卧房另一头的席梦思床。
丹妮这才回过神来,无意中扭头一看,身边的小吴已经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来,直勾勾的目光死盯着不放,喉结还在贪婪的咽着口水。
“喂……你收敛一点!”
丹妮又好气又好笑,忙低声警告了一句,跟着伸手挡住了搭档的视线。
“余先生,我们在外面等您好了……您蟍过滤]展撕米鸱蛉恕…”
她边说边拽住小吴的手臂,强拉着依依不舍的搭档走出了卧房,正想下楼等待,余新的叫唤声却从里面传来。
“等等!丹妮小姐……能进来帮个忙么?”
丹妮答应了,用严厉的眼神命令小吴下楼去,自己则转身返回卧房。
只见石冰兰下身已经赤[过滤]了,光着[过滤]仰天躺在床上,余新正拿着个毛巾在[过滤]拭着她大腿上的尿液。
“请帮我把屋角的保温瓶拿来,倒半瓶热水在这个脸盆里……”
丹妮依言照办了,然后站在旁边默默的注视着一切。
到这时候,她才瞧见这位前警花的四肢果然是被禁锢着的,双腕被反铐在身后,足踝处也拴着粗大的钢镣,而且显然是长年累月都拴着,以至于周围的肌肤都摩的微微溃烂,肿起着醒目的红痕。
——这……这也太残酷了!
丹妮心中不忍,再定睛一看,在那张开的双腿之间,schu的[过滤]居然全部剃光了,两片[过滤]充满了种饱经开发后才有的肥厚发达,而丰满[过滤]中间的淡褐色肛门则撕裂的厉害,完全成了一个松松垮垮的roudong,像是被很粗的棍子给撑开的一样。
她的脸不由红了,忽然产生了点儿怀疑,这件事真的就像余新所说,是为了防止自残?会不会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
“乖……亲亲,真乖……”耳边响起这男人哄孩子般的声音,他拧好热毛巾,无微不至的[过滤]拭着妻子的[过滤],很快就把所有残余的尿滴都[过滤]的[过滤][过滤]净净。
丹妮的疑心顿时去了大半,看的出来,对方的动作熟练而耐心,绝不是临时表演给自己看的,一定是经常这样子给妻子清洗。以他的财大气粗,完全可以请佣人来作的,而他却要亲手服侍,这不正是感情极深的证明么?
她这边暗暗转着念头,那边余新已经开始给石冰兰穿上衣物了,先拿出一块清洁的尿片垫在股沟里,然后再替她换上新的[过滤],整个过程就跟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模一样。
“余先生,您真是个好丈夫!”丹妮由衷的说。
余新却叹息一声:“我夫人可并不这么认为……”
“怎么会呢?”丹妮自然不信,转头问躺在床上的女人道,“余夫人,您能亲自说说吗?觉得余先生对您好不好?”
她连着吻了好几遍,石冰兰却连理都不理她,还是那副木然的模样。
丹妮不死心,又问道:“对于您先生正在筹办的,专门收养父母双亡幼女的孤儿院,请问您是否支持……”
话音未落,刚刚还跟死人一样的石冰兰蓦地发出尖叫声,像是平静的火山突然爆发似的,显得又是焦急又是愤怒!
“幼女!不……不能让他收养……
他是色魔!最可怕的bn色魔……他迟早会向那些女孩下毒手的……“
丹妮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一时间吃惊的愣住了,转眼向余新望去,他却只是满脸苦笑,耸了耸肩。
“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是色魔……不能让孩子毁在他手里……相信我!”
石冰兰激动的狂叫着,竟然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似乎想要向女记者扑过去。
丹妮吓的退了两步,而余新也在同时张开臂膀,把妻子稳稳的接住了。
“冷静点……亲亲,冷静点……”他连声安慰她。
石冰兰却挣扎的更加激烈,手足上的镣铐叮当作响,接着又听到嗤的一声,连奶罩都在奋力挣扎中蹭掉了半盵过滤]左边那颗赤[过滤]的巨[敏感词]立刻整个的弹了出来。
“恶魔!你又想去害别人!我一定要阻止你……阻止你!”
她咬牙切齿的怒骂着,雪白肥硕的大[过滤]全部[过滤]露在了外面,那真的是只能用“奶瓜”来形容了,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剧烈摇晃。
丹妮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茫然,只是愣愣的望着这对奇异的夫妻。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说呢?”余新也激动了起来,紧紧搂住女人喊道,“难道你到今天还不明白,我不会抛弃你去找别的女人的,我最想要的始终只有你一个!”
说着他猛然低下头,大嘴重重的封住了怀里美女的双唇,激情的狂吻着她,将她竭力想说的话语和怒叱全都堵了回去。
说也奇怪,被他这么一吻,石冰兰起初还拼命的扭动身躯抗拒,可是渐渐的却越来越微弱了,仿佛一个初恋的少女得到了情人的山盟海誓,融化在了他的热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