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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色见暗。
用来堆放体育用品的杂物室里,一双矫健有力的大手,掰开了趴在体操垫上的白屁股。
杂物室里光线不足,昏暗的视野里,却也能够清楚地看见白屁股肤色莹润年轻紧致。腰肢纤细,窄得不盈一握,越发显得腚翘臀圆,多肉的臀瓣向下延伸而出的两条细腿匀称修长。
臀瓣被骤然分开,灌入的冷空气让藏在缝隙里的肉褶不安收缩,肉褶主人的声音也在颤抖:“住手。”
“别动。”呵斥着,大手一巴掌拍在试图扭动的屁股上。
啪!五指掌印当即端端地浮现在丰盈的屁股蛋子上,伴随着滋生的热辣刺痛,白屁股顿时不敢动了,只皱着狭长的眉,怯怯地哀叫:“不要,不要。”
大手见白屁股不动,伸手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
那是根大鸡巴,龟头饱满,色泽紫黑,粗长的茎身和鼓胀的睾丸都是完全成熟的尺寸,是还在长身体的白屁股所不能比拟的。大手握着鹅蛋大的龟头,顶住了白屁股的腚眼:“不要什么?”
被热热的龟头一烫,白屁股抖得更厉害了,趴在绵软的体操垫子里,发冷似的哆嗦:“不要,不要。”
啪!大手又给了白屁股一巴掌:“会不会说话?不要什么!”
白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又羞又气又惊痛,忍不住哭起来:“不要干我,饶了我。”
大手在白屁股的哭泣声中,不仅没有停下来,还握着龟头去揉白屁股的腚眼。大龟头已经有些湿了,从马眼里冒出的水,就黏糊糊滑溜溜地涂在腚眼上:“求叔叔别拿大鸡巴捅骚屄屄。”
白屁股一愣,连哭都哽住了。
大手一边用龟头揉白屁股的腚眼,把涂上去的稠水顺着稚嫩肉褶抹开,一边捏白屁股的奶头,把粉红色的小奶子捏得又红又肿又硬烫,继续道:“说,求叔叔别把小屄屄干得又痒又麻,一个劲地往外喷水。”
白屁股省过味来,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摇头:“我说不出口,说不出。”
“犯贱的骚货,不打不听话。”
白屁股不肯就范,大手顿时发了狠。一伸手把白屁股掀翻了,让他四仰八叉地倒在体操垫子里,露出腿根的雪白肉茎和睾丸。
白屁股的生殖器根本就还没长熟,此刻因为害怕,萎靡着缩成一团,更是跟硕大伟岸牵不上半毛钱的关系。但这的确是生殖器,属于雄性,属于男人的生殖器。
大手抓住白屁股的生殖器,上去就是一巴掌。
巨大的红色巴掌印,横过阴茎,连根部的阴囊都没有放过。
白屁股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苦,顿时挣扎起来。
但大手摁住了他,又打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啪啪的巴掌连绵地落下来,雪白的腿根很快就布满了斑斑交叠的五指掌印。
白屁股是彻底被打懵了,也彻底被打服了。
“别打,别打,我说。”
看着白屁股一身鲜嫩的白肉,没有筋骨的肉虫似的被打得乱颤,大手也满足了兴致,当下捏着白屁股的龟头反复捏揉,那里有些湿,竟然是被打连尿都漏了出来:“说。”
白屁股知道躲不过去,哽咽着:“求叔叔不要拿大唧唧捅,捅我的骚屄,不要把骚屄屄干得喷水。”
这样说着,白屁股只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又横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我劝你最好放了我,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他会打断你的骨头,切了你的手脚,丢进黄浦江喂鱼!”
白屁股稚气未脱的小脸上还带着斑斑的泪痕,这样的威胁说得一点力道都没有。大手抓住白屁股纤细的脚踝,一把掀翻,又让他换回像母狗一样趴在垫子上的姿势:“要是不知道你是谁,这屄我还不干呢。别急,等我操熟你的嫩屄,就轮到你爸那个让野男人操烂的骚屄了。”
听见大手侮辱自己尊敬崇拜的父亲,白屁股气急了,也顾不得害怕:“你胡说!我爸才不是!”
对于白屁股的呵斥,大手自然是不惧的,还从容地嘲讽道:“你爸那点破事,他是如何舔着暗夜帝王的屌才有了今天的位子,当真以为杀了几个老人,道上就没人知道了?”
“你胡说!胡说!”
大手嗤笑一声:“别说这些扫兴的,今天我们清清静静地玩,就咱们俩。”
说着,大手拉过了白屁股,掰开臀瓣,露出水嫩嫩的小腚眼,把自己的生殖器塞了进去。
白屁股想逃,却敌不过大手的力道,一下子插了进去。
又热又烫的大鸡巴,铁杵般硬挺,破开顽抗的括约肌,擦着收缩的肠道,一路长驱直入。经验丰富的成熟龟头,轻而易举地瓦解了白屁股并不熟练地抵抗,一头扎进了最深处的柔软里。
“啊!”
白屁股从没有这样被男人玩过,只觉得身体被从男人生殖器插入的地方分开,撕裂成两半。
强烈的锐痛逼上来,从尾椎一路逼到后脊背。逼得白屁股双眼发红,喉头刺辣,面红筋
', ' ')('胀,汗如津出,却哭都哭不出来。他痛到极致,徒劳地张着嘴,不过发出一声惨叫,便再也叫不出来,只能无谓地攥紧了身下的软垫套子,绞出屈辱的褶皱来。
相比白屁股的苦楚,大手却是愉悦的。
大手享受着年轻稚嫩的肉穴,更享受羞耻又无能为力的屈辱,当下握着白屁股,凶狠地冲撞起来。
真正的鸡奸开始了。
大手抓着白屁股的腰,强迫他高高地弓起腰身,送上丰盈多肉的屁股。
不能逃避,无法躲闪,迎着每一次插到根部的操干,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
不过挨了几下,白屁股就痛得大腿打颤,小腿转筋。他能够清楚地感到,大手的生殖器在腚眼里穿刺的触觉,能够清晰地听到,大手的睾丸拍击着自己的屁股蛋子的声音。
他也拥有的生殖器,尺寸却是还在青春期的他不能比拟的硕大粗壮,以难以忍受的热烫疯狂地侵犯着他稚嫩的腚眼儿。他甚至能够分辨,摩擦着肠壁的是龟头还是青筋,反复叩击肛门的,是茎身还是睾丸。
屈辱伴随着不能言说的疼痛,潮水般涌上来,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刷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明确地告诉白屁股,他身为三合会的小开,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唯一的独子,正在阴暗逼仄的杂物间里,被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鸡奸的事实。
男人可恶的生殖器正在他的屁眼里抽插搅拌翻转,龟头捣弄着他的屄心,青筋碾磨着他的肠道,松垂的大睾丸更是啪啪地拍打着他被迫紧紧咬住男人鸡巴的括约肌。
他的耻毛跟男人的屌毛交缠在一起,他的膝盖和手掌为了保持住像母狗一样趴跪的姿势而僵硬发麻,他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拍打得发热发烫,他的生殖器更是随着男人的耸动而在胯下无力地摇晃。
许久,白屁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啊,住手。”
大手挺着大屌,将白屁股撞得连连发抖,又伸手去揉白屁股的奶子:“乖乖,叔叔干得小腚爽不爽?”
拉崩了纽扣的校服根本护不住单薄的胸膛,白嫩的奶子轻易陷落在罪恶的大手里,稚嫩的奶子被大手又抠又掐又拧,白屁股被激得忍不住缩紧了屁股:“奶子,奶子……”
大手受了白屁股猝不及防地一夹,险些当场喷出来。立即放开了白屁股的奶儿,只扣住了细腰一通蛮干,挺着巨炮似的的大屌,不惜弹药地开火,等白屁股收紧的腚眼儿被干得又软又韧,逆来顺受地含着大鸡巴,才放缓攻势,一口一口地喂白屁股吃屌,又伸手去摸白屁股的奶儿:“奶子怎么了?”
白屁股被大手干得满面潮红,汗流浃背,连连喘气:“奶子,奶子让叔叔揉得好胀。”
大手嗤笑一声:“奶子胀说明发骚想让男人摸了。”
“胡说,你胡说!”白屁股气急之下,腚眼又收得紧了。
大手这次有了准备,并不像先前失态,边继续顶弄白屁股的腚眼儿,还游刃有余地出言讥讽:“发骚了不认,还拿屁眼咬人。你这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跟你那个不认情面只认鸡巴的烂屄爸爸?”
说着,抱着白屁股就是一通乱捅。
白屁股刚刚破处,腚眼儿稚嫩,这样暴烈的性交无异于受刑,根本挨不住。也顾不得为尊敬的父亲正名,只哑着嗓子哀哀地求:“叔叔饶了我,好痛,啊。”
大手趁机问道:“是不是发骚想男人了?”
白屁股只得点头:“是我发骚想男人了。”
大手继续问:“想男人哪儿了?”
白屁股服了软,红着脸:“叔叔说是哪儿就是哪儿。”
大手却还不放过他,提着鸡巴在白屁股的腚眼里长进短出地深捅:“说,想男人哪儿了。”
白屁股又羞怒又惊惧,却还不得不绞尽了脑汁:“想,想男人的鸡巴了。”
大手的声音隐约带上笑意:“想男人的鸡巴干什么?”
这样荤腥的话,白屁股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抿着嘴,不肯说话。
大手也不恼,只掐住细腰,挺着巨炮似的大屌一通抽插,青筋贲张的紫黑色生殖器挂着滑溜溜的浪水,噗呲噗呲地进出白屁股鲜嫩的小眼儿,把白屁股撞得东倒西歪。
白屁股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想鸡巴干穴了,我发骚想被大鸡巴操屁眼了,叔叔饶了我。”
大手放缓了速度,力道却不减,重重地捣弄着白屁股:“继续说。”
“想被叔叔的大鸡巴把屁眼操熟,操成骚屄屄,一直往外面喷浪水,叔叔。”终于说出这样的话,白屁股又气又急,更是呜呜地哭。
“这还差不多。”看着白屁股哭得软倒在体操垫子上,大手心下满意,感觉也上来了,不再作践白屁股,只抱着细腰一通乱捅,捅得白屁股一身细嫩的皮肉乱颤,没筋骨的肉虫似的在体操垫子上乱扭。
对准白屁股年轻稚嫩的腚眼儿疯狂输出了十来分钟,大手狠狠一挺身,伴着长吁的浊气,没有丝毫阻滞地将一泡浓精撒进了白屁股的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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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屁股感觉到腚眼儿里暴烈抽插的大屌突然停了,也缓出一口气来,弹了弹跪麻的腿。
“别动,”大手却一把扣住了白屁股的细腰,更往自己胯下拉了拉,“等叔叔把宝贝都给你灌进去。”
白屁股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大手说的宝贝是什么,这可恶的男人,干过还不够,居然还在里面射精。
白屁股想挣,被死死摁住了。大手不仅将生殖器整根塞在他的腚眼儿里,末了,还摁着臀瓣揉了揉,最后一挺,竟是真的将浓精一滴不剩全灌进了白屁股的腚眼儿里。
白屁股眼圈又红了:“你,你这混帐,变态!”
大手摸着白屁股,没有鸡巴堵着,一时合不拢的腚眼儿顿时流出了白白的精水。大手看着那被精水滋润得水嫩嫩的小眼儿,半开的肛口甚至能够看见里面水亮的艳红肠肉,颇有些意犹未尽。
大手想了想,掏出手机来,调出照相功能,对准白屁股,咔嚓几声,拍下白屁股瘫在体操垫子里,被画外伸来的一只手扒开屁股,露出含着一泡浓精的腚眼儿的鲜嫩景致。
“今天暂时饶了你,明天早点过来,让保镖司机下课不要来接,我送你回去。”
白屁股惊恐地瞪着大手的手机,哽咽一声,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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