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趁醉胁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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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把偷窥对面的兄妹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白天正常上班,准点回家后正常吃饭,饭后便是绚烂的夜生活。

可能是因为窃听器和望远镜的效果太好,给了我太过于强烈的现场感,我渐渐把他们当成熟稔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经常看见电视里的明星,你看他的喜怒哀乐看他悲欢离合,于是对时空的距离感就错位了,产生了你跟他的距离很近的错觉。你以为你们是熟知的,其实对明星而言你就是个陌生人。

我对这对兄妹的感觉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我并不仅仅看见了他们的脸,我看见了他们裸露的身体,疯狂的欲望,我对着他们盛满精液的颤抖的小穴自渎,我对触碰他们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终于有一天,我外出应酬归来,喝得微醺,经过对面那栋楼的时候我忽然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搭乘电梯到达了自己在睡梦中喃喃念叨过很多次的楼层,抬手按下了门铃。

是哥哥元琪打开了门,他只是打开了里面的那扇门,并没有打开防盗网,就透过铁栅栏看着我,眼中有一丝警惕,要是我看见一个不认识的醉鬼半夜三更敲我家门,我估计也会露出这样警惕的表情。他看着我,声音很温和:“先生,你找谁?”

元琪的声音,我已经通过窃听器听过很多次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剧烈疼痛着诱人蹂躏的求饶,欲仙欲死不知廉耻地浪叫,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正常的声音。对待一个陌生人,礼貌而不倨傲,疏离但温和,我的小弟弟只是听见他干净的声线就跳了跳:“你好,我是你们旁边那栋楼的住户。”

元琪显然不明白我的来意,只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你好。”

我想了一下,想到底该怎么阐明我的来意:“你们的卧房,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有一瞬间,元琪的表情非常古怪,但是他仍然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是哪栋楼了。”

因为酒精的缘故,我没有注意到元琪换了较为恭敬的称呼方式。也因为酒精的缘故,我一时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表达我的来意,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我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地道:“你们的卧室非常大。”

元琪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打开了防盗网:“先生,您先进来吧。”

我不知道我说的那句话成为了开启这扇防盗网的钥匙,但是既然主人已经做出了邀请,我也就当仁不让地走进了这个房间,或者更准确地说,我迫不及待地走进了这个房间。

屋子里的装潢我已经通过望远镜看过很多次了,但是亲自进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心神一荡。我被邀请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这时才想起要打量元琪,他穿着休闲服,没有高大到健硕,也不矮,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更加发现他长得非常标致。

元琪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先生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报酬?”

“报酬?”我被元琪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晕,事实上,我本来就因为饮酒而晕着。

元琪皱了一下眉,他皱眉的样子非常凌厉,忽然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他是商人世家,商务谈判的时候显得非常冷峻:“或者让我说得明白一点,你要多少钱?”

我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下贱的肮脏的龌龊的男妓,跪在地上被男人捅屁股就能达到高潮的骚货,居然用施舍乞丐一样的口吻问我要多少钱,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茶几上水杯里的水溅了出来:“你以为钱什么都可以买吗?”

对于我忽然的恼怒,元琪又皱了一下眉,他无声地压了压手,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这个动作他做起来非常有威严,我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手势又坐下了。刚坐下我忽然就有种火气没有发出去越发窝火的感觉,我居然被一个骚货指手画脚并且无条件地遵从了。

在我再一次拍桌站起来以前,元琪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我明白了,你想在哪里玩?”

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元琪解开纽扣后,露出来的胸膛那一小片皮肤给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听清他的问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在哪里玩?”

元琪摆了摆手,眼神里带着嫌弃和无可奈何:“就去卧室吧,先生,请跟我来。”

我晕乎乎又乐陶陶地跟在元琪后面进了卧室,卧室的陈设我非常熟悉,因为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偷窥了多少次。那些陈设,我清楚它们摆放的位置,更清楚它们的使用方式,例如壁橱里的匕首,刀柄曾经用来抽插元爱的小穴,桌上毫不起眼的红色丝线,曾绑住元琪的性器让他被轮奸而不能射出。

一进入这个满是桃色记忆的房间,我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发热,性器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立了起来。

显然元琪也是相同的情况,他的面颊微微地红了,嘴唇也是艳红的,不复方才冷峻凌厉的样子,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先生,我的妹妹不在,只有我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究在这个夜晚元爱为什么不在,她又去了哪里用她年轻美丽的身体提供性服务,我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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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绝色漂亮的元琪,想着这个贱人终于开始有一点骚货的自觉了。

我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了元琪,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巴。

元琪皱着眉,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却偏头躲开了我的亲吻。我还来不及感到不悦,他的手已经隔着布料握住了我的性器,他的技巧非常好,那个半硬的地方在元琪的手里变得更加滚烫坚硬了:“先生,请让我为您口交。”

我同意了,我没有办法拒绝。我看见元琪用方才那不可一世的脸贴着我的裆,用雪白的牙齿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用绝色漂亮的面孔摩擦我的性器,这让我血脉喷张。他捧着我的性器,如同捧着宝物,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被元琪艳红的嘴唇包裹住的瞬间,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喘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元琪的技巧非常的好,我所有的角落都被照顾到,他毫不在意地舔舐掉了白色的尿垢,在我的性器用舌头涂抹着唾液。

一想到元琪刚才那样不可一世,现在却这样下贱地帮我舔屌,露出享受的表情,我的性器就变得非常硬非常挺,突突地弹跳着。又想到他之所以技术这样好,这样骚浪,是因为被无数的男人轮奸过了,我的身体越发火烫。

“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请你射在我的嘴里,我想喝先生的精液。”卖力地服侍了十几分钟后,元琪感觉到了我的弹跳,他一边啧啧地吸吮着我的性器,一边发出下贱的请求。

我也差不多快到顶点了,我喝了酒,虽然没醉,但是有一点疲惫,知道自己射出一次后,绝对没有再战的能力,便连忙抽了出来:“够了,把裤子脱了跪着趴下,我要鸡奸你的屁眼。”

元琪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极其幽怨,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站起来,脱掉了裤子,露出光裸的大腿,跪在地上,对着我撅起了屁股,他反手抱着自己的臀瓣,将臀瓣大大地分开,露出中间艳红的小穴,那个地方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求先生插我淫荡的小穴,我的小穴想被大鸡巴抽打。”

虽然我曾经见过元琪更放浪的样子,但是这样近距离的,真枪实弹的还是第一次,只是看见他发骚的样子,我的鸡巴就痛得要射出来了。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突突弹跳着不受管束的小兄弟稍微理智了一点,我在元琪身后跪下,抱着他浑圆的屁股,对正中间的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恩,哈。”

元琪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呻吟,我听过无数次他被不同的男人轮奸的时候发出的呻吟,但这是第一次,因为被我插入而喘息着。我无法控制地激动了,抱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用力地操了起来。

“啊,好厉害,插得好深,啊恩,哈,啊恩。”

元琪叫得实在是太骚了,如果我没有喝酒,也许我还能找到一点技巧的灵感,但是我的理智被酒精和冲动带走,我只能毫无章法地抱着元琪一通狂操,这个男人的屁股实在是太有魔性了,伺候得我爽得一塌糊涂。

“好先生,好老公,不要停,你插得小骚货好爽,啊嗯。”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强奸着元琪的屁股,不,并不是强奸,这是一次你情我愿的交媾,元琪这个方才摆出一张不可一世面孔的男人,现在非常享受着被同性的性器搅拌着屁眼的感觉,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

“不要怜惜我,请凶狠地操我,把我当成一只下贱的母狗,把精子射到我的淫荡的屁股里,求求你了。”

元琪的屁股淫荡地扭动着,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浪。仔细想想,他也算是富二代,是跨国企业的小开,有钱人又长得帅,却这样下贱地祈求着我的鸡巴的怜爱。我狠狠地操着他,再也忍不住,将鸡巴狠狠地抵入了他的屁眼。

元琪也射精了,他喘息着,僵硬着身体被我射得满满地。

而我还在抽送,以保证最后一滴精液都完整地射进了这只淫荡的母狗的小穴里。

结束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下,各自穿好了衣服,

走出卧室,元琪又恢复了礼貌但疏离的样子,他冷淡地看着我,用那张刚刚用力吮吸过我的肉棒的嘴巴对我说:“先生已经得到了报酬,希望你可以保守秘密。”

看着元琪又摆出那样不可一世的面孔,仿佛刚才被我操得淫声浪语的贱货是别人,这个装逼的骚货,我心里咒骂着,但是我的身体疲惫,已经没有再战的力气,便没有说话。

元琪将我送到门口,门打开,我也就走了出来。

我不觉得心里有些失落,很莫名的,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

元琪缓缓地关门,门即将合拢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先生下次还来吗?”

我猛然抬头,看见他摆着一张礼貌冷淡的面孔,耳朵却微微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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