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迪斯这声咄咄逼人的质问,福尔蒂特浅笑一声。
他放下了手里那盏瓷杯,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摆,抬头有些疑惑地望向了温迪斯。
“殿下怎么会对我有这样的误解,阁下能够成功度过成年月的好消息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其余的心思去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不过...”
福尔蒂特停顿了一二,似乎有什么让他困惑的事不太好说出口。
“正如您所说,除了雌君外,没有任何虫有权置喙阁下的私虫生活,那么您之前的各种言行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行驶您那所谓的..职责呢?”
“抱歉,我向来是一个真诚的虫。您也知道作为会长,我不可能值凭借您之前的一面之词就轻易的将您从嫌疑犯的范围内剔除。毕竟按照时间来看,阁下并不会在此时进入成年月,除非有什么虫给他施加了一些不太好的影响呢,您说呢?殿下。”
福尔蒂特随意的语气像是在和对方谈论一件颇有意思的话题,而没有什么隐含的意思。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一粒糖块被轻轻丢入了茶杯当中。
乳白色的奶糖因着热水的侵蚀一圈圈变小,直到最终消失在褐红色的茶汤中,倒映出福尔蒂特那张微笑的脸庞。
“是啊,很奇怪不是吗,作为监护虫的你,为何会不知道阁下直接进入成年月的事。明明在宿舍楼四周布满了你派来监视的工作虫,按照精神波动来看,他们的能力并不逊于高等级军雌,又为何会在感知到阁下出事的时候选择袖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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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观。还是说有些虫在抱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会长先生?”
听到温迪斯这句轻飘飘的话,福尔蒂特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滞,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温迪斯的下一句话激得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匙。
“至于什么身份?你若实在好奇,这也没什么。我喜欢阁下,而阁下也响应了我的求爱,我会在下一个申请季亲自向雄保会递交雌君申请,这个理由够吗?”
室内静得有些诡异,温迪斯亲眼看着那位向来运筹帷幄的会长头一次失去了笑容。
福尔蒂特轻轻松开了手里那个已经化为碎片的茶匙,在良久的沉默之后,朝着温迪斯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十分抱歉,殿下,是我一时疏忽,一会我会派书记官为您送上相应补偿。”
说完,福尔蒂特起身向着温迪斯的方向走来。
他打量着床上那个面色冷峻却有带着一丝..得意的雌虫,压下了自己想要掐断对方脖子的冲动,微笑着开口。
“关于雌君的事,殿下您不妨多考虑考虑,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事,陛下可能不会轻易答应您与一只e级阁下相结合。”
“而殿下您所说的回应求爱一事,或许是有些误会。”
对上温迪斯那双不善的眼神,福尔蒂特缓缓说道。
“您可能有所不知,我与阁下自小相识,中间出了些意外,按照约定,我成为了他的监护虫。对他的事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据我所知,他可是自小便有一位共同相伴的雌虫了,所以您说他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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