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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康纳说完不等贝利反应就翻身起来。两个人相对跪在柔软的床上,将床面压出两个旖旎的凹陷。奥康纳比贝利高了多半个头,此时正微微低头深深看向贝利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在贝利看来又纯洁又淫荡。贝利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奥康纳将眼神死死锁在自己脸上,身体却一点一点俯下去,将半硬半软的阴茎含进嘴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颅内兴奋向贝利汹涌地席卷而来,他眼前爆裂开一片明晃晃的白光,明显区别于射精高潮的快感将他围裹地如坠云中。没有任何停顿和预兆,胸腔内随后袭来一阵贯穿肺腑的剧痛,贝利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甚至感受得到意识仿佛具象化为气体正在一缕一缕流失,他抓不住也无暇顾及,眼神变得涣散空洞。
奥康纳看着贝利瞬间而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停了嘴中舔弄的动作。但他无法马上吐出阴茎直起身,因为他发现贝利的手正死死按在自己的脑后,力气大到空前绝后。奥康纳有些慌张,他既担心雄主又不敢用力挣扎,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有双手离开床面向自己脑后探去试图解开贝利的禁锢。
不待奥康纳碰到贝利的手,他没有了支撑的身体失去重心,被骤然而至的发力按得向前栽倒。然而奥康纳刚刚只顾着着急,却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贝利的阴茎已经以一个诡谲的尺寸完全涨大硬起,这样粗暴的跌倒使贝利性器的前端狠狠顶上了奥康纳喉咙深处的内壁。他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窒息和呕吐感,一阵仿佛要捅穿脖颈的钝痛将奥康纳凌虐地浑身无力,双眼有些翻白地向下委顿。
失去了神智的贝利丝毫没有犹豫,两只手抓住了奥康纳的头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与挞伐。卷曲的棕色发丝在贝利纤细的手指缝隙中交缠,被不同于情爱缠绵的力度拉扯地恐怖又凌乱。奥康纳意识仍旧没有回笼,身体绵软地瘫在床上,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支起被迫承受着雄主的暴虐。
谁也不知这样的虐待持续了多久,当奥康纳勉强能看清眼前事物时他已经逃脱了贝利阴茎的冲撞,正形成一个扭曲的姿势侧身栽倒在床上连连干呕。现在距离晚餐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无法吐出什么,只是浑身痉挛地重复着膈肌的收缩。他的眼前仿佛蒙着一层粗糙的黑纱,下意识摸索着弓起无力的躯体蜷缩着趴向床面,用额头死死抵住手背来抵抗身体内难耐的煎熬。
然后他就被狠狠地贯穿了。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比平时大了将近一倍,奥康纳睁大了双眼,喉咙深处溢出一阵由于纯粹疼痛而引发的嘶吼。
太痛了。贝利毫无理智与章法的挺入和抽出像一把利刃折磨着奥康纳的后穴。他甚至无力逃跑,贝利的双手正紧紧捏在他腰间包裹住劲瘦肌肉的皮肤上。受伤与疗养使奥康纳在这段时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腰腹部软肉的消失更增加了奥康纳此刻的痛感。
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贝利疯狂地抽插,胯部撞击着奥康纳的臀部将他顶弄得在床上一耸一耸地向前冲去,直到他的额头撞向床头柜的棱角。
咚的一声闷响,奥康纳的太阳穴处霎时出现一片红肿。这是奥康纳第一次体会到来自爱人的极致的折磨,他无法思考缘由,只是内心升腾起无尽的绝望和恐惧,甚至忘记了委屈。床头柜已经在大力的冲击中倒下,他少半个身子都悬到了床外。为了不使自己和雄主掉落,他双手青筋凸起紧紧抓住床单向后挪动,却更狠地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嘶哑的痛呼不知何时变成了沉闷的哭泣,牙齿咬住手臂下意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贝利只能感受到自己浑身出奇的燥热。他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火团,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全身上下的气血流火一样向他的身下涌去,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性器变得多么可怖。
暖黄的灯光依旧照亮着床上凌乱的一切,窗外照进来的行星的微弱光亮洒在两具交叠的肉体上。汗水混杂着体液和鲜血滴在任何目之所及的地方。
贝利只想释放,释放自己的躁动、性欲、力量和难以名状的暴虐。他重复着虫族最原始的性交动作,在无数次顶弄的探索中终于找到了雌虫生殖腔的入口。那里的软肉紧紧吮吸着贝利的阴茎,让他凭借本能地用力想要操进去、操到最深处。
所以贝利涨大粗长的性器真的破开入口顶了进去,甚至快要捅到奥康纳生殖腔最里面的内壁。
一阵内部撕裂的剧痛在奥康纳的身体里爆裂开来,极致的疼痛甚至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痛觉。他只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穿透了后穴穿透了肠壁一直捣进了自己的小腹里。
奥康纳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但依旧糊涂,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会遭受这样对待的原因。
他像死了一样扭曲地卧在床上,手腕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满脸的汗水与泪水流进嘴里,他害怕地想到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雄主这样严厉地惩罚。
他开始道歉,却一句都不敢求饶,况且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甚至从嗓子深处溢出的全是支离破碎的气声。
', ' ')('“我知道错了……”
“雄主……求您……求您宽恕……”
这场旷世持久的性虐仍在继续并没有丝毫减缓的趋势,奥康纳开始在迷离和清醒中不断游走。
像是过了一个星纪,房间内的拟生照明灯逐渐变暗,窗外的天空尽头显现出熹微的白光。
奥康纳感觉自己的生殖腔被射入了惊人的灼热液体,烫得他开始惊厥般地抽搐。这种注入极其粗暴野蛮,一阵阵毫不停歇仿佛要沁满他的全身。他意识到这是雄主精液,还是与雄主在一起后第一次被这样毫无保留地释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庆幸和窃喜,就像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从天而降的幸运,这证明自己犯的错还没有到罪无可恕的地步。他一直都不敢说,但他太想要一个为雄主生育的机会了。
奥康纳以为自己笑了笑,但他根本没有力气动任何一块肌肉。他终于真正的昏了过去,整个身体掉到床下,一只手臂搭在了同样凄惨的、早就倒下的床头柜上。
贝利也体力透支倒在了床上。
他脱力般俯趴着,脸颊却朝着窗户的方向。天色已经逐渐明亮,清晨的光破开混沌的夜色洒进房间。
晨光照在贝利变得深邃而有棱角的脸上,像新生托起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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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见过哪个雄虫的生理成年日正好在法定成年生日的前一天,”沃金斯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精致的珐琅茶杯里没有加糖奶的红茶,然后把注意力继续放回光脑投屏上贝利的检查报告,“据说他们两个人被发现时就像纵欲过度猝死一样倒在房间里,奥康纳的主治医师被吓得不轻,差点也一起昏死过去。”
从N92星系出发目的地为海军疗养院的飞船载着沃金斯和雄主蒙特已经极速行驶了将近一天。现在是贝利生日当天的早上,还有半天他们就能见到完全成年的弟弟和据说十分凄惨的奥康纳。
雌父弗兰仍无法抽身,沃金斯就承担起了慰问这对可怜新人的任务。
“现在不是你担心的时候了?”蒙特一下笑了出来,放下手中的奶罐对着沃金斯揶揄地眨眼,“昨天上午你接到疗养院的通讯时都快急哭了。”
沃金斯连忙闭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挑了挑眉,装作很忙的样子将贝利的体检结果转发给雌父和雄父,同时一丝不苟地抄送给了希尔和利维亚,甚至也没有落下休伊特。
“我不担心贝利,他的状态好得不能再好了,之前内脏得损伤都被这次生理成熟给治愈了一大半。”沃金斯关掉了光脑,切了一块蛋糕装在与茶杯配套的盘子里轻轻放在蒙特面前,又细心地为他拿来了银叉,“反倒是奥康纳的状况不太乐观。他的身体机能良好,贝利留在他身体中的激素加速了外伤的自愈。但他一直无法醒来,脑电波显示他的精神波动太大,好像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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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在雄虫专用的巨大疗养仓中恢复自主知觉贝利不耐烦地扯下了所有贴在身上的体征监听器。
生理成熟无论过程多么激烈都不会留下夸张的后遗症,贝利昨天下午就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但由于生理进化需要肌体的适应,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自主活动。于是贝利就在无法动弹的煎熬中焦急地了解着奥康纳的情况。
那天第一个发现他们的人是来房间进行每日例行晨检的奥康纳的主治医师。他说奥康纳凄惨得难以形容,尸体般倒在一片被体液和泪水蕴开的血液中,小腹凸起,身下一片红白交杂。
他一直拒绝转醒,一定是不想再面对自己。
贝利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就拉着身边的医护人员向奥康纳所在地病房狂奔。
他们本来可以被安排得很近,但同样作为雌虫的奥康纳的主治医师动了同情的恻隐之心,担心奥康纳感受到贝利的气息更加恐惧,于是破例将他安排到了另一栋楼的病房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电波跳动的更加凌乱。
贝利终于跑到了奥康纳的病房门口。
他在门口停住了,踌躇着不敢迈出一步。
他看得见奥康纳苍白而脆弱的躺在病床上,棕色的卷发被剃掉了两侧,监测脑波的电极贴在他裸露出来的头皮上。
贝利闭上了眼睛。
总是这样,每当他发现自己的不足想要对奥康纳更好时,都会有更加恐怖的灾难会降临在奥康纳身上,而自己永远都是始作俑者,无一例外。
所以奥康纳终于怕了自己。
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汹涌而出。
这一切都像是个错误。
贝利忽然就决定了要放过奥康纳。
自己何必要一直给爱人带来煎熬和不幸呢?放手吧,放过他。
贝利不断自我说服。他睁开双眼,在迷蒙里一步一步向奥康纳身边走去。
他握住奥康纳交叠着放在身前的双手。
“雄主……”
奥康纳忽然嘶哑而依赖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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