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龙骑军入城后,占领西门要塞,留下一万人马,由灌英镇守住,其余的人跟着龙天羽冲往北门,根本不理会城街上混战的禁卫军和御林军,以雷霆之速感到北城门,那里由秦将王橑带兵刚剿灭赵高安插守城的亲信人马,没想到忽然来了义军偷袭。
“是义军?义军如何进的城?”王橑登时傻了眼,站在城墙上抽剑指挥全军周围的守军进行抵抗,高喝道:“快!赶快……备战,叛军进城了……”
嘶哑的吼声惊动了城门口的士卒,平叛赵高党羽一战尚未平息,又有义军来袭,惊慌失措举目相望,城内怎么会杀进来义军?难道城破了吗?
士气一弱,顿时防线被击得破散,龙天羽率领这一万多骑如锋刃一般穿破了棉网,立即以压倒性优势扑了过去,闪电战,不错,他们的强项就是速度和锋利,出其不意,攻无不克!
“抢占城楼要塞,放出信号,通知燕、赵三军入城,等秦王重臣与赵高党羽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围攻秦宫接管咸阳,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亲手灭掉赵族乱党,哈哈,也算对得起子婴和王陵了!”龙天羽指挥自若,掌握全局的成败。
虞子期、夏侯婴带军围剿而上,把秦兵一网打尽,城池对外防御性很强,但窝里反时作用却不大,反而让地面的义军把城楼上秦兵困成死境,很快控制了城门的主控权,简单布置下一波迎战的防御点。
三股狼烟直上,信号发出后,潜伏在五里外的赵燕彭越联军,向北门驰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王发动手中最后的力量剿灭赵高乱党,双方激战如火如荼,根本抽不出多少兵力了,即使收到义军入城的消息,一时半刻也不可能来反击。
秦王子婴坐在秦宫大殿内,听到各处一回来传报侍卫,禀告如何歼灭赵高一族,如何诛杀其党羽,正畅怀大笑,忽然西门逃回来的校尉满身狼藉地跪地急道:“大王,西门失陷,城外叛军攻入咸阳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秦王呆住了,殿内亲信大臣也傻住了。
御史大夫站出来冷静问道:“城外义军均在咸阳东面和南面,西城门乃是我军后方,义军如何会从西城门发动进攻,你们是怎么镇守的?难道敌人多得连一刻钟都抵挡不住吗?”
那位中郎校尉心有余悸道:“不是明目张胆地攻打,他们是偷袭,领头之人手持大王的兵符,骗取我们的信任,城门打开,那股叛军直接杀进来,后面大军紧随其后,防不胜防!”
“不可能,朕的兵符赐给墨门雨先生,怎么会落在城外叛军手里?”子婴疑惑道。
这时镇守北门的一员骑郎中将慌忙奔进大殿,脸色苍白,跪拜哭道:“大王,不好了,叛军已经占领北门,城外又有三路兵马响应杀入城来,城池守卫挡不住了。”
秦王子婴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自觉间站起身子,浑身颤抖,冷笑道:“天灭我大秦啊,列祖列宗,子婴愧对你们啊,但是……我能做到的,最后一刻不惜一切代价,诛杀光赵高全族与党羽,不能让这些狗贼投靠了义军,坐视我大秦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