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生发了申明,说是诬告,目前正在调查中。事情有些蹊跷,还是路人吃瓜就行了,网上反转也不是一回两回。】
【我觉得大家有必要这么阴阳怪气嘲讽林泊川吗。不行又怎么了?不行是男人的福报,要是林广跃也发个这样的检查报告,那个o的诬告就不攻自破了。】
【怀疑你是高级黑。】
【不是,下面不行也不代表就心如止水吧,有嘴有手,真想胁迫别人干点什么也不是办不到啊。】
【这么一说,突然觉得林泊川虽然不行了,但是更色了】
……
林广跃事件被这么一打岔,加上林氏公关的运作,热度骤降。林氏的股票也在下午收盘时稳住了没再继续暴跌,整个损失被控制在还可承担的范围内。所有林家人都松了口气,只除了林泊川。
他直到傍晚时才从林生集团回来,臧白看着他进门,一脸低气压,谁也没理,直接喊了华叔去书房。
这是婚前体检的报告单,而这件事是他让华叔去办的,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他在公众面前一向稳重高冷,却突然变成了个活生生的笑话,那种羞愤之感,让他恨不得把泄漏自己隐私的人抓出来碎尸万段。
这事一出来,华叔也百思不得其解,他所有都打点停当的,报告也是他一路盯着拿的,没有经过任何其他人的手,怎么会被人拿到这样的原件。但无论如何,这件事他都应该负责任,林泊川叫他,他也就跟着上了楼。
随着楼上的房门大力关上,臧白也上了楼。
林泊川在房间里大发脾气,而华叔只是默默听着。他一点也不为自己叫冤,反而心疼林泊川这样的遭遇。
“少爷,这事是我办得不好。您先喝点水,歇口气再骂。”
林泊川一顿,看华叔那眼神跟看什么一样:“你……算了,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这事是怎么回事,到底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我会尽快查出来。您先休息吧,我让人做点吃的。”
林泊川疲惫地摆手,让他走。
华叔一开门,臧白赫然站在门口,见门一开,他就自己走了进来。
刚坐下的林泊川又站起来,收起脸上的疲惫和憔悴,尽可能地镇定一些。
是了,其他人再怎么笑话,这事儿也和他们不相干,而对于臧白,他确确实实是欺骗了他,尽管这一项对他们婚姻的实质并没什么影响。
“这么着急来看我笑话?”林泊川自己先勾起嘴角笑了,“机会难得,尽管笑吧。”
臧白没笑,他看着林泊川,一字一句地说:“体检报告是我发给林广跃的。”
第28章摊牌
“报告单是我发给林广跃的。”
“什么?”林泊川顿时有些茫然,像是没听懂臧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放在卧室抽屉里的体检报告单,是我发给你二叔,你二叔为了缓解他身上的舆论压力,把它公开了。”
林泊川坐在办公桌前,他身后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顶头的白炽灯亮得晃眼。不等臧白解释完,林泊川显然已经明白。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眉眼都藏在灯光下的阴影中,额头和面颊在高光里显出一种冷瓷的白。
他起身朝门边的臧白走过来,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但臧白却有一种什么碎了的感觉,令人有些惋惜的,然而残破的边缘又露出锋利的刃,让他瑟缩,让他有些后悔主动过来承认,甚至后悔做这件事。
林泊川“啪”一声关上了门,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一把揪住臧白的领子,把他掼在门后,用力抵着,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臧白咽了口唾沫,突然嗓子有些发紧,他以为他能享受报复的快感,然后理直气壮的应对林泊川的暴怒,然而此时,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压制着,他竟也有些害怕。
事已至此,臧白索性破罐破摔起来:“用你一个人挽救了你们整个林家的危机,不觉得挺划算么?你应该开心才对。”
林泊川拳头握起,手背上青筋直冒,带着凌风从臧白鼻尖擦过,下一瞬间,砸在他脸侧的门上。实木门板被砸得“哐”地一声,震得臧白后背都有些发麻。林泊川拽着一攘,臧白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毯上。
林泊川气急败坏地:“臧白,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钱我给钱,你要投资我给投资,无论在家人还是外人面前都尽量维护你,我不求回报,只求我俩能心平气和地相处,”他蹲在臧白跟前,再次拉起他的衣领,把他上半身都提拎起来,“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住你,要这么对我?你这心肝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脏成这样?”他愤怒指控道,然而说到最后,竟有了点委屈的味道。
林泊川自认没有亏待过臧白,知道他要什么都尽量给,也尽量对他好些,如他所说,不求臧白感恩戴德,只希望两人往后的日子都和平共处。没有爱情并不重要,既然已经结婚,他的确是把臧白当成家人来看待。但怎么也没想到,臧白会对他做这种事。这不仅让他成了个笑话,还击碎了他的安全感,谁能容忍得下家里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面对他的指控,臧白愣怔几秒,突然笑起来:“脏吗?泄露别人的隐私是挺脏的。但既要报复你,又不能损坏你的商业价值,你知道我多难么?要是你没这种隐疾,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目光移到林泊川身下,用那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不过脏也脏得正好,太干净了,你不配。”臧白的目光又挪到林泊川脸上,挑衅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