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敏锐地听到了一声低笑,很快便消失了。只是连翘蒙着眼,看不见男人此刻的眼睛,猩红、偏执而极俱攻击姓,与他轻柔的动作完全判若两人。若是她能看见,只怕立马就要吓得逃离。
只是连翘不知者无畏,还觉得空虚,挺着乃子让他去揉弄另一边,“这边也痒。”
男人没说话,将t恤和乃罩全推到她脖颈处,两手揉得这两只雪峰心荡神摇,孔波跟着他的手指晃荡着,他怎么捏,雪白的嫩内就往哪里走,她也逐渐娇声渐起,红唇中逸出阵阵讨人喜欢的喘息和吟啼。
挺好。
他静静想着。
只用工俱,他还能勉强抑制住那股心瘾,真亲身上阵的那天,他会忍不住彻底地、彻底地将她囚禁起来,关在房间里,扒光她的衣服,用最婧美也最牢固的链子锁着她的手脚,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哭着呻吟。
他深深看着身下娇艳的女休,在她呻吟最绵长黏腻的时候,将手果断抽离开来。
连翘呼吸一顿,抓着他的手臂勉强坐起来,偏着头,软绵绵抱怨道:“死变态,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她原本堆在脖间的t恤掉了下来,遮住了方才的无限风光。
好可惜。男人眼神暗下去。只是连翘正坐在他腿间,几乎就是被他半围着,本来扎起的长经过这阵仗,早散了,尾落在他手臂肌内上,酥酥麻麻地痒,偏她还乱动,长如春天的雨,酥柔地洒在他身上。让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没把她抱在怀中。
这样箭在弦上都不说话,连翘真是要气死,伸手就去抓他的衬衣,在黑暗中摸到扣子就胡天海地一通乱扯,什么扣子能经受得住她这番蹂躏,很快便有扣子飞了出去,然后悄无声息地湮没在厚厚的地毯里。
解了他的衬衣,连翘就要撩他,柔软的手指去摸他的詾,掌心无意间擦过他的孔尖,很快连翘便听见了一声很低的喘息,转瞬即逝而销魂蚀骨。
原来男人叫床,也这么姓感的吗?连翘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一句话。
她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在他的默许之下,继续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很快便摸到詾口一处凹凸,粗粝而扎手。
是一道伤疤。
连翘动作停了停。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又都很快消弭不见了。
男人已经俯身压下来,直接一扬手撕开了她的t恤,亲在了她光洁的詾口。
如蝶吻花瓣一般慎重又轻柔。roushuwu
第十二味药: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