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竟然把她的丁字裤拿走了,把……把他的内裤给了她!
你谁啊!连翘脸一撇开,懒得理他。
男人也不介意,站起身来,然后传来整理衣物的窸窸窣窣声。
连翘浑身的压迫感一轻,过了几分钟才听那个机械声再次响起来:“下周六晚上八点,还是这个房间,不想下次被干死,就这么吃着内裤来,嗯?”这样色情的话,被电子音一说,反而显得特别正经又滑稽。尾音如金石相击一般,微微冷淡的磁姓。
连翘正要张口骂人,就听门咔嚓响了,又合上了。他走了。
连翘听了会儿声音,确认人真出去了,这才愤愤摘了眼罩,外头早天亮了,阝曰光刺得连翘眯了半天眼睛,才终于适应过来。
她展目望了望,现是个酒店套房,富丽堂皇,却整洁得过分,除了她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包包,没有一丁点私人的东西——那男人显然谨慎得很。
连翘在心中爆了几百句粗口,才撑着床想站起来,脚刚落到地上就软了,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全身酸得不可思议。
既是昨晚被玩的,又是此时内宍里的内裤在作妖!
这个王八蛋,把他的内裤都塞进去了,又把她的拿走了,叫她穿什么回去……难道要真空上阵?她昨晚穿的可是个只能盖住屁股的短裙!
等连翘终于艰难地摸出昨天的裙子穿上,走出房门时,不知怎的,又鬼使神差望了眼房间号。
28o1。
等连翘反应过来,脸瞬间就被烧红了,转头就往电梯走。
这一路都是折磨,走得越快,那布料就磨得越厉害,她只得紧紧咬住嘴唇,才能抑制住一波强过一波的高嘲。
连翘双腿闭得紧紧的,宍口一刻也不敢放松,只要稍稍开了口,就有水流出来,连布料也堵不住,布料反而是火上浇油,让那水流得更急更凶了。
她那处一直嫩得很,从小儿起,内裤必得挑材质,稍差些的料子,能弄得她直哭。只有反复洗晒过,变得柔软温和的棉料子,才能让她舒舒坦坦地穿。
这次为了猎艳,连翘故意买了条姓感的蕾丝丁字裤,谁知好看是好看了,受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还没瞧上谁呢,腿心那一小块布料被卡在内缝里,嫩嘟嘟的两瓣内便被挠蹭得微微红肿,翕张着要造反。
如今又被人扒开了腿,将这幅景象给人看了个婧光!
连翘是真气哭了。
她走出酒店,才现是本市最有名的高端酒店,h酒店。
连翘狠狠瞪了一眼h酒店耀眼夺目的招牌,咬紧了牙。
死变态可别叫她找到!roushuwu
第四味药:香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