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妈妈，你在喝什么，真香。”这间多人病房里有六张床位，只有左边最里面的一张床位是空的。对面床位是个和叶妈妈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闻到香味，笑着开口问。
叶妈妈端着碗，笑盈盈道：“猪蹄汤，孩子炖的。”
“这两个都是你的孩子？”女人的目光从叶重身上滑过，然后落到叶轻身上，目露惊艳。
“是呢。”叶妈妈笑着应了一声。
女人又仔细看了两眼叶轻，才收回目光。
叶轻还有别的事，等叶妈妈吃完饭，就一个人提前从医院出来了。在门口打了辆出租，往振华中学去。
夏天黑的很晚，等他赶到振华中学门口，已经七点了，天色还没黑下来。学校里已经开始上晚自习。
叶轻下了出租车，走到校门口跟保安道：“你好，我想进去找一下高二五班的苏月。”
保安问他，“你是她什么人？”
为了方便进去，叶轻只略微迟疑便道：“哥哥。”
让他登了记，保安就开门让他进去，还帮他指了下高二教学楼的方向。
苏月是苏寒的妹妹，之前方南告诉他，苏寒妹妹苏月就在这所中学念高二。
按着保安指的方向，叶轻找到了高二教学楼。看了眼楼下的教室示意图，爬到了三楼，往右边楼梯进去，停在了第二间教室门口。
教室里同学们都在晚自习，一位女老师在来回走动。看到叶轻，走出来轻声问：“你找谁？”
叶轻道：“我找苏月。”
“你是苏月的家人？”老师一听，蹙起眉头，“我正好和你说说，苏月这孩子成绩太差了，又经常逃课，老师的话也不听，还动不动就欺负别的学生。我让她叫过几次家长，都没人来。我给她父母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就互相推脱。你们还管不管孩子的？”
老师气急了，没等叶轻开口，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叶轻插不上嘴，只能在旁边闭着嘴巴讪讪的听。
有三个学生从后门那边的走廊悄悄过来，看到老师在和别人说话，赶紧想从后门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