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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白月光与蚊子血 (醉酒被拖走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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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哥……毅哥……我好喜欢你啊……毅哥……”

昏睡中的陈毅感觉到有人一直在说话,他的脖颈也有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来爬去,他被这些动静弄得烦不胜烦,不耐的皱着眉,挥舞了两下手臂驱赶。

“走……走开……别吵……”

江云浅看着他的模样,低低的笑了两声,呼吸声加重。

“毅哥,你真可爱啊,毅哥……”

苍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陈毅的脸颊,在陈毅不满的偏过头时,江云浅的眼眸深了深,他低下头,在陈毅修长的脖颈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白皙的脖颈上很快印下了一个暧昧的红痕。

江云浅痴痴的笑了起来,他现在的模样跟酒吧里大不相同,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发亮,望着陈毅时有着深深的痴迷。

“我的,毅哥,你会是我的……”他在陈毅耳边喃喃道,坚定却又有些神经质。

陈毅被烦得不行,大手挥了过来,“啪”的正好打在江云浅的脸上,在苍白的脸颊上一道红印子。

江云浅却半点也不恼怒,反而笑得甜甜的。

“你在碰我啊,毅哥,你真好……”

病态的模样让那副苍白俊秀的容貌,显出几分妖异,也让人毛骨悚然。

“水……”

陈毅毕竟喝多了酒,没多会就觉得口干,喃喃着要喝水。

江云浅不舍的将眼神从陈毅身上收回来,宠溺的说道:“好好,我去给你倒水,你乖乖的。”

他出去客厅里倒了水,刚要喂陈毅喝下,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水杯放下了。

他温柔的抚摸陈毅的脸,喃喃自语道:“毅哥不会怪我的,我这也是为了让毅哥不会太难受,反正毅哥以后有我就可以了,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浑身透明的蓝色小虫子,就像是添加了色素的QQ糖一样。

江云浅打开瓶塞,那只小虫子自动爬到了他手上,江云浅弯了弯眼眸,念了几声“乖乖”,就把那只小虫子放进了水杯里。

神奇的是,那只虫子一碰到水,立马就消失不见了,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江云浅把水杯抵在陈毅唇边,水流进口腔,陈毅便迫不及待的吞咽了起来。

江云浅看着陈毅乖乖的把水喝完,微微勾唇,笑得眉眼弯弯,开心极了。

陈毅的唇上,浸了一丝水色,又因为酒精的熏染,格外的红润,在光下显得润泽诱人。

江云浅瞬间被蛊惑了,他低下头,身体紧张的发颤,他用自己的唇碰了碰陈毅的嘴唇,很快像被烫伤了一样缩了回来。

“对……对不起,毅哥,”江云浅眼底带着深深的痴迷,苍白的脸颊越发的红润,像正在跟心上人告白的单纯小男生。

欲念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无法收回,江云浅看着陈毅安然熟睡的样子,忍不住又悄悄的,用舌尖试探性的在陈毅的唇瓣上描绘。

柔软,温热,像有温度的果冻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江云浅深吸了两口气,不受控制的,用舌尖挑开陈毅的嘴唇, 撬开牙齿,只想要更加深入的,去占有这个人。

他的手放在陈毅的腰上,来来回回暧昧的摩挲着。陈毅锻炼得很好,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隐隐的感觉到腹部结实的腹肌轮廓。

江云浅的舌头缠住陈毅,饥渴的吮吸,含得醉梦中的陈毅,都感觉到了些许不适,舌根发麻,呼吸也变得滞涩,身体却微微的发烫起来。

“嗯……”

陈毅不适的呻吟了一声,江云浅却如同得到了什么指令,更加激动的纠缠了起来。

陈毅本就鲜艳的唇色,被江云浅吮吸得更加艳丽,微微红肿,像是要渗出血来。

“走开……热……啊……”睡梦中的陈毅挣扎扭动着,胸前的扣子又被他蹭开了两颗,轮廓鲜明肌肉饱满的胸膛露出了大半个,淡红色的嫩乳小小的,只有花生米大小,如同在巍峨雪山上点缀的一朵小花。陈毅中二期的时候学人去纹身,又嫌弃龙虎之类的不够独特,便在手臂上纹了一只腾云驾雾的螣蛇,似龙非龙,背生双翼,蛇尾一直纹到臂弯处,怪异的蛇头吐出的细长蛇信,正好停在锁骨下方,似乎试探着要舔上去。

神秘凶悍,却又带着一丝性感。

江云浅看得呼吸一滞,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手中感受到弹性光滑的触感令他着迷,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陈毅上身穿的衬衣扣子,已经全部解开,胸肌饱满,腹部六块肌肉鲜明而匀称,腰身可以说有些细了,皮肉偏白皙,肤质光滑,充满着成熟男人的性感荷尔蒙,却又带着一丝青春活力。

扑面而来的性感肉欲,让江云浅一下子迷了眼,他扑在陈毅胸前,将嫩红的小乳豆纳入口中,如同婴孩渴求食粮一般,贪婪而用力的吮吸,另一只手则抓住陈毅结实的乳肉把玩,手指时不时的扣挖揉弄顶端的小小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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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浅的呼吸浊重,琥珀色的眼中似乎有红光闪过,充斥着贪婪而暴虐的欲望,肚脐下三寸的性具早已挺立硬起,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小帐篷。

“唔……嗯……”陈毅唇角溢出细微的呻吟声,他的胸口被抓得有些痛,沾了口水的乳头也觉得有些凉,但除此之外,似乎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就像是过了细小的电流,热热的,酥酥麻麻的,甚至连下身都开始微微发热。

陈毅皱了皱鼻子,对打扰他入眠的东西又不满又困惑,但酒精令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诚实,即使他不喜欢被打扰,还是忍不住挺起胸膛,去追逐那种新鲜的快感。

“毅哥……毅哥……”江云浅动情的喊着他的名字,眼角微红,眉眼含春,素来苍白的脸颊都显出几分活色生香。

他像条发情的狗,吻过陈毅露出的每一寸肌肤,用口水给他做着标记,意图让陈毅身上布满他的气味。

很快,陈毅脖子以下的部位,被印下了不少暧昧的痕迹,像雪地里落了一树的梅花。

江云浅渐渐不满足起来,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面前,安安静静的,毫无反抗的意思,甚至舒服了还会泄露几声低沉的喘息,让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更多,好像只有把这个人完全吞下肚,才能缓解那种可怕而扭曲的欲念。

他伸手去解陈毅的裤子,过分激动之下,往日能灵活在琴键上跳跃的手指,竟笨拙得不像话,他弄了好一会,才把陈毅裤子的皮带解开。

一直安静顺从的陈毅,却突然反抗了起来,他抓住自己的裤子,不让江云浅脱下,俊逸的脸庞即使在睡梦中也显露出几分惊惧不安,那裤子下面似乎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让他即使仍陷入在深沉的醉意中,也犹如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警觉。

“不……不要,滚开……滚……”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江云浅喂给他的那只可爱得小虫子,陈毅挣扎着想清醒,眼睛却睁不开。

似乎有人在亲他,温柔的细致的,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陈毅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没有任何思路,全凭想要守住秘密的本能做出反应。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毅哥……我爱你啊……”江云浅的吻轻轻的落在陈毅的眼,脸,还有唇角,苍白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挑逗着陈毅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具。

等到陈毅微抬起头,像被挠得舒服的猫儿一样,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手上的抵抗也松懈了,江云浅便抓紧时机,将陈毅的下半身褪了个精光。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骤然失去了包被物,似乎有些紧张羞怯,相互交叠在一起,两条幽深的人鱼线下滑的幽谷里,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等待着江云浅去探究。

江云浅在陈毅面前一向是温和听话的,此时却一反之前的柔顺,态度强硬的将陈毅的大腿掰开。

在那两颗浑圆可爱的小小囊袋下面,似乎隐藏着一个特殊的入口,极浅的肉粉色,窄而小,甚至比江云浅的大拇指宽不了多少。

江云浅揉了揉眼睛,趴到那个神奇的入口前,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咸腥。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今晚的这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醉的是他,而不是陈毅。

从小被父亲耳提面命,千万不能随意给人看的隐秘处,现在正被人肆意的欣赏着,饶是陈毅正陷入深沉的酒意无法清醒,也本能的感到不妙与排斥,他挣动双腿,但平日里强悍的力量此时大打折扣,两腿仍然被江云浅牢牢把控住纹丝不动。他下意识的拧眉,冷峻的面庞显出几分凶悍,喉间断断续续的发出凶狠的警告:

“滚……滚啊……弄……弄死你……”

江云浅却半点不怕,反而觉得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像被掐住了三寸的凶狠大猫一样可爱。

他仍旧目光专注的盯着那朵,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躯体上的肉花,如此的娇小柔媚,与陈毅阳刚有力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

而这样的反差,却更加吸引江云浅,或者说陈毅的一切都吸引着他。

他的目光里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连那朵小花也被他烫到了一般,羞怯的收缩了几下,从里头泌出一丝透明的花蜜。

江云浅喉结动了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清楚,这到底是绮丽的梦境,还是比梦境要更美妙的事实。于是他伸出舌头,将那一丝花蜜卷走,咸咸的,带着些许腥味,江云浅却觉得自己从未品尝过这般的美味。

舌头滑两片紧闭的花唇,立马感觉到陈毅的身体颤了颤,竟是敏感如斯。

江云浅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他对陈毅的欲望,从少年开始,压抑到今天,已经几近扭曲。

他粗暴不耐烦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完全不在意会对昂贵又脆弱的衣料造成怎样的损害,甚至是刻意的,将他们糟蹋得越破越好。

江云浅褪去所有的衣物,他的身体甚至比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还要白,就像是白纸,就像是雪。身上只隐隐有一层肌肉的轮廓,并不明显,更不像陈毅那样,一看就充满了力与阳刚,却也表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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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如陈毅所想的那样病弱。

勃起的性具十分可观,竟有儿臂一般粗长,简直不像亚洲人的尺寸。如同他过分苍白的肤色,他的性具颜色也是浅浅的,淡淡的肉红,但却并不秀气可爱,反而狰狞得怕人。

他扶好性具抵在陈毅下身那个,狭小的,未经人事的小穴上,唇角勾起一抹梦幻而幸福的笑:

“毅哥,我终于要得到你了……”

“啊——”两个人都叫了出来,陈毅纯粹是痛的,而江云浅除了被过分紧致的小穴箍得性器发疼之外,还有说不出的爽快,既是来自于肉体的,更是来自于精神上的,令他的雄伟的器官更加昂扬,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想往更深处闯荡。

然而江云浅低头看到陈毅痛的发白的脸色,即使仍在睡梦中,依旧本能的将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意图阻止他进一步的侵入。陈毅的睫毛颤动着,像是要从梦境里挣脱出来。

江云浅看到陈毅痛苦的模样,自然是心疼的,他把性具埋在甬道里,忍耐着不去动作,一手握住陈毅疲软下去的阳具,耐心的抚摸挑逗,另一手则抚上陈毅结实健硕的胸膛,揉搓碾弄着两颗俏生生的小红果。

直到感觉陈毅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唇边泄出的声音也开始带着一丝舒爽。

江云浅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逐渐适应的小穴自发的收缩,甚至主动泌出透明的津液润滑,让让硬挺的巨物动作得更加顺利。

江云浅的性具慢慢破开小穴的防备,插入得越来越深,直到顶端触碰到一层柔软的薄膜阻挡。

江云浅激动得浑身发颤,差一点直接射出来,他低头胡乱的亲陈毅的脸,欣喜甚至是万分感激:

“谢谢……谢谢毅哥,我爱你……”

他的下身用力一挺,毫不犹豫的破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嗯啊——”陈毅抵在江云浅臂上的手收紧,手指用力得快掐进那苍白的皮肉里。

剧烈的疼痛终于还是赶走了被酒精笼罩的睡意,陈毅颤抖的睁开眼,被撕成了两半一样的剧痛,使他眉头拧得死紧,他的眼里迷蒙了一层水雾,眼神没有焦距,显然神智并没有清醒。

“不……不要……呜……走开……走开……呜……”往日低沉的嗓音带了一丝哭腔,又似脆弱又似撒娇的声音,让江云浅激动之下,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入……

“呃……啊——”陈毅惊声叫了起来,浓密乌黑的睫毛沾染了一丝透明的水汽。他很痛,下身像是被人撕开了血肉,又在里面来来回回的碾压摩擦。鲜艳的血珠从两人交合处滚落,沿着腿根滑出一段逶迤的痕迹。

“对不起毅哥……我停不下来,太……太舒服了……你里面好紧……好热……嗯……要舒服死了……”江云浅快速耸动着胯部,脸颊升起两坨醉人的酡红,神情迷醉。

“啪啪啪——”随着抽插的动作,江云浅的耻骨撞击着陈毅娇嫩的阴阜,才刚开放的雌穴就遭到这样猛烈的攻击,两片阴唇摩擦得充血红肿,在阳具抽出时跟着外翻,插入时又被一起捅入。

“呜……啊啊……疼……停……停下来……”陈毅哀哀喊着,从小到大不管跟谁打架都没怕过的人,现在正委屈的求饶,他眨了眨眼睛,氤氲在眼底的水汽立刻团成一团,圆润的从陈毅的眼角滑落。

陈毅从没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他睁大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脑子却还是一片混沌。他觉得眼前的人很眼熟,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加上身体被顶得乱晃,更加看不清楚。

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被人塞进了一个大家伙,进进出出的,夯击得又狠又重,陈毅一开始感觉到痛,快昏厥过去的痛,然而没多久,那种疼痛似乎麻木了,取而代之的,被摩擦得快要起火的甬道,竟开始滋生了一丝新奇的爽快感。

那一丝微妙的爽快,如同电流一般直冲脑门,陈毅甚至被电得哆嗦了一下,那个被进出的位置好像开始出水了,狰狞的凶具进出得越发顺畅,也干得越来越深。

人仿佛被捅了个对穿的感觉,让陈毅感到了害怕,当深处一块软肉被顶到,那种酸软的,被直击命门的感觉,令陈毅忍不住挣扎起来。

“啊唔……不要……不,走开……呜呜呜……”他试图挣动着双腿把人踹下去,但两条腿早就被人分得开开的,方便肉红色的巨根来来回回进出个顺畅。

江云浅感觉自己的阳具触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隐藏在甬道深处的一处软肉,像一个强力的吸盘,江云浅的龟头每碰到一次,被吸附吮吻的感觉都十分明显。

他开始专心的攻击那一处,阳物抽出,再狠狠的顶入,抵着那处狠狠的研磨。

陈毅被他操的声音都变了调,尾音绵长带着浓烈的情欲,但身体却不太乖,明明水都流到屁股了,顺着臀丘挺翘的弧度下滑,将身下白色的床单都浸湿了一片,却还要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陈毅每次刚想用一点力气把人推开,都会被体内作乱的硬物一个猛顶给撞散。

初尝人事的雌穴娇滴滴的,没多久就让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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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红了,像个熟透的果子,一用力丰沛的汁水就潺潺的往下流。

陈毅的那点子挣扎,简直像欲拒还迎的情趣,只会让江云浅操得更猛。

江云浅什么时候看过陈毅掉眼泪的模样,如果放在别的时候,他会慌张会心疼,但陈毅是在他床上哭的,被他的大东西操到哭出来,这只会让作乱的性具更硬,涨得要把陈毅的嫩穴撑破了。

“嗯啊……别……啊啊……太快了……啊哈……不要,不要……”江云浅越来越密集的攻击那一处软肉,顶端好几次差点滑进宫口,强烈的刺激让陈毅连连摇头哀求,下身如同被凿开了水眼的井,江云浅每一次进入都“噗噗噗”的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江云浅每插入一次,陈毅的大腿都要颤一下,整个人被顶得往上,又被拉着坐回来,炙热的阳物顶端几次意图操开深处的小口,最后都沿着缝隙滑了过去,让人心惊胆战。

如此反复几次,江云浅也开始感到不满意,他抱着陈毅翻了个身,两人调换了位置,让陈毅骑在他身上,在陈毅茫然不知所以的眼神中,吻住了他的唇,下身像装了电动马达,开始快速又用力的往紧致湿滑的雌穴里夯击。

“唔唔唔……”陈毅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呻吟尖叫却被江云浅全都堵回了口中。

丰满结实的臀肉被撞击得变了型,很快便通红了一片,小穴像要被操烂了,两片阴唇红肿外翻,硕大的阳根疯狂的抽插,对着那一处软肉狠顶。

陈毅在这样疯狂的攻击下软了腰,他的脸颊连同耳根,都是一片情欲泛滥的绯色,江云浅操得很用力,陈毅被撞得几次险些从他的身上滑下去,又被牢牢的掐住腰抓回来。

江云浅的呼吸粗重,动作猛的像要把陈毅弄坏,那包裹着他性具的地方,湿润温热,紧致得要把人的脑髓都吸走。他像是完全陷入情欲中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只想抓着身上的雌兽尽情的媾和,眼角在快感的作用下发红,琥珀色的眼眸中尽是灼热的情欲,疯狂的模样完全没有往日的清雅病弱,如果陈毅此时能够神智清醒的看上一眼,肯定会被吓一跳。

“嗯哈……啊啊嗯……唔啊……好快……不行了……啊啊啊——”

被接连不断刺激的宫口,最终也失去了抵抗,陈毅像只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了脖颈,身体抽搐了两下,敏感的雌穴绞紧了巨根,大量的淫水倾泻而出,前端的阳具也跟着到达了高潮,射出的白精形成一道抛物线,落在了江云浅的胸膛上。

江云浅喉间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像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性具,顶端破开宫口后来到了一个更为温暖的地方,江云浅最后咬牙狠狠抽插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将灼热的浓精,痛痛快快的都射进陈毅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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