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为什么不吃呀?”像是才发现那般,兰心有些疑惑和惊讶地开口。
因为只想吃你。
这是在场男人的所有心声。
但是人之所以是人,与禽兽有区别,就是因为他们会伪装。
所以在兰心话音落下后,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拿起了筷子。
之后的一顿饭倒是吃的挺开心,当然指的是兰心。
她假装看不懂几个男人的暗潮汹涌,老老实实地埋头吃饭。
这种菜色,哪怕在她前世也是吃不上的。
她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骗吃骗喝也挺好的。
就是可能会发胖,她放下筷子,偷偷摸了摸有些隆起的小肚子,有些烦恼的想着。
云澈坐在一旁,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头耳语。
“吃撑了?嗯?”
“很喜欢这里的菜?”盛严明也凑了过来。
兰心对这个菜色是真的满意,但是当着金主爸爸的面吃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也没有掩饰自己爱吃的嗜好。“美食我都喜欢,就是怕吃胖了。”
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兰小姐才19不到吧?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也没事,如果担心影响身材,过段时间我的新电影杀青了回北京可以一起健身,我名下有一家设备齐全的健身会所,在二环。”
对面的苏朝显然一直在留意这边的动静,一边慢条斯理地用蟹八件拆着5两左右的醉蟹,一边看似随意的说道。
这话听了兰心嘴角都抽了抽,她的两个男人正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边,虽然不至于浑身腱子肉,但是明显也是时长健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人体美学那种,怎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只见了2次面的“陌生男人”带她健身吧?
她见过脸皮厚的,也见过胆子大的,但是确实没见过脸皮厚道敢当面挖兄弟墙角的。
果不其然,还没当兰心回过神,盛严明的脸就已经黑了下来了。
“不劳苏导费心了,我们家内设健身房,我会带她好好练的。”
言语中暗含警告之意,没听都叫“苏导”了么?
苏朝听了也只是有些遗憾地笑了笑。
云澈面色也不太好,一个要约他女人出去健身,一个要约吃怀石料理,当他死了不是?
一顿饭在只有兰心开心快乐地情况下吃完了,最后的气氛确实有些奇怪,然而兰心并不care。
无非就是馋她身子的男人罢了。
图她脸也是馋她身子,没毛病。
其实她对这二位也挺感兴趣的呢~
“那就回b市再见了。”景轶然这句话是对着云澈二人说的,因为席间谈话已经得知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他们明日就回b市的消息。
可是视线却是看向的兰心。
盛严明不动声色地挪了挪,把小姑娘藏在了他后面。
景轶然有些遗憾地收回了目光。
“那就再见了,希望下次见面,兰小姐的脚伤已经好了。”
苏朝却是更为直白,直接点了兰心的名字,逼得人不得不出来回应。
兰心顶着四个人的目光,低着头小声应是。
大哥,你能不能收敛点啊?
我还小还是个宝宝啊!想再多说再多都只是纸上谈兵!
她兰心就算脸比城墙厚也不至于在金主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眉飞色舞啊!
她很有职业操守的好不好!
苏朝看着那颗低着头毛茸茸的小脑袋,想摸很久了,尤其是看到云澈上手,他也想试试。
摩挲着大拇指与食指,他还是安耐住了自己,和景轶然二人目送着叁人离去的背影。
在月光下,俊男美女,虽然中间的女子有些行动不便,却丝毫不影响这副画面的美感。
令他忍不住的想,今晚他们会度过一个如何香艳的夜晚?
“你今晚有些过分了。”看到宾利开始在街口逐渐模糊,景轶然淡淡地开口打断了苏朝的联想。
“你不想要?”苏朝却一反常态,大胆又直白的反问。
景轶然瞥了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什么办法么?”玉树兰芝般的男人笔直地站立在庭院中,在皎洁的月光下,莫名生出一种清风霁月的味道。
然而,就是这般谪仙似的人物,却在和自己兄弟密谋如何挖别人的墙角。
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而苏朝设想的不错,此时的别墅大床上,确实上演着香艳的一幕。
“呜~太深了阿严~不要~”
深黑色的大床上,兰心身上还穿着刚才那件吊带裙,下半身的裙子却被全部撩起,受伤的那只腿被人抓住搭在了肩头,腿心处原本含着的玉势早已不知道丢在了哪个角落,只余菊蕾外露出的流苏被不断滑落的淫水打湿,全部黏在了一起,在男人剧烈的撞击下在空中摇荡。
“呜,我错了~我错了~”兰心已经求饶了一整晚,可是男人仿若未闻,只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像极了一台无情地打桩机器。
终于,听到这句话的盛严明才有了些反应,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向她,“你错哪了?”
兰心终于得以喘息,却有些茫然地对上了对方愤怒地目光,“我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盛严明为什么生气,问题是这事能怪她吗?怪她太迷人还是怪她长得太像那位“白月光”?
男人有时候不能惯着,容易得寸进尺。
于是兰心又开始掉起了眼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阿严生气了,对不起我惹阿严不开心了,呜。”
委委屈屈抹起了眼泪。
坐在一旁贵妃榻上的云澈一听就不乐意了,“诶,你怎么回事?有火气怎么不对刚才那两人发?欺负她做什么?”
云澈就坐在旁边,看的明白,小姑娘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对面2人,架不住有人脸皮厚就是要瞎几把扯淡一直说个不停,眼睛更是没离开过,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那点心思瞒得住谁?
小白兔哪能逃得过大灰狼的探索?
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两个把小白兔看牢点。
“哼。”盛严明冷哼一声,他的火气可不止对那两人的。
“怎么?你对我有意见就冲我,你欺负她做什么?”云澈回过味儿了,眯了眯眸子,把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放在了桌上,刺耳的声音吓得兰心一抖。
云澈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似乎是要把兰心拉起来,“走,不给他肏了,又抠门脾气又差,有什么好的你一天到晚惦记着他。”
兰心却摇了摇头,“算了,阿严不高兴是我不好。”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生你的气。”盛严明的脸终于绷不住了。
他是生气不假,他生自己的气,生几个兄弟的气。
气自己引狼入室,摘了明珠不知道好好珍藏,反而大摇大摆带出去找了贼惦记。
气自己几个兄弟想要挖他墙角,还是当面的那种,无异于要当面给他戴绿帽子。
这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好么?
“你没有生她的气,你只是在无能迁怒。”云澈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真实想法。
盛严明被揭穿却不敢直视兰心的眼睛。
他怕他在她的眼中,看到对他的失望。
却在扭头的顺便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脸颊,“没关系的,阿严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是我对不起阿严。”
以退为进什么的,她也是学过的。
盛严明却回过头,看着眼神真挚的小姑娘,心尖颤了颤。
明明下午明明下午才给她道了歉,为什么晚上又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呢?
他内心的天平不断摇摆。
一边告诉他,他的小姑娘也是受害者。
一边又在说,是她太好,好到被一群饿狼惦记。
可是,如果她不好,他会这么在意她么?
盛严明闭了闭眼,眼神恢复清明。
俯身低头一点点舔去女孩面上的泪珠,兰心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算翻篇了。
但是也令她更为谨慎。
那两人她绝对不能“主动”接近了。
谎言说多了容易被揭穿,所以她从来不说“谎”,至于别人怎么脑补,那是别人的事情。
“你没有对不起我,珍宝却是容易遭贼惦记。”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云澈,对方回以他一个冷笑。
云澈不高兴地捏了捏兰心的小脸,“我是替谁鸣不平?嗯?小没良心的,感情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兰心转头看着他,一双刚哭过的小鹿眼湿漉漉的,小手勾着他的大手,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这谁顶得住啊?
“还知道撒娇了?”云澈跪坐在一旁,低下头,用额头贴着她的,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是那样的美好。
这是云澈认为的,盛严明表示真特么刺眼极了。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ps.我发现我写这种恶恶心心的比写肉还要兴奋,我可能真的有某种癖好。
这种天之骄子其实很适合强取豪夺文学的,因为物质极度满足,所以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不多,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所以面上或者私下都是,我想要,就得到那种。
本小韭菜是这么理解的hhh。
然后吃的部分,我能接触的层面就是这样的了,我也不知道首富们吃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