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就是打算欺负良家小姑娘的无赖样子。
初春:“……”
只是看他关个门她的脑子里不可避免想到其他事情,羞羞地摸了摸脸颊,“是不是太快了。”
“什么快了?”
“你。”
“?”
“你的要求。”
“还行吧。”谢宴说,“你要是觉得一起睡觉太快的话,我可以等你。”
“等多久。”
“五分钟。”
“……”
五分钟是给她思考时间吗。
她真是谢谢他的体贴。
门被锁着,她总不能跳下去,于是顺理成章地鸠占鹊巢,占据他床铺的中心位置。
本来还想玩一会儿再睡觉,谢宴已经关了灯。
房间陷入朦胧。
他……是故意的吗。
怎么连盏小壁灯都没开。
虽然关了门将她锁在这边,谢宴并没有轻易地动床上的女孩,侧躺在她身边,只占据床三分之一的地方,胳膊轻轻揽着她的腰,认真道:“你没做好准备之前,我不碰你。”
初春点了点头。
彼此间一阵沉暗。
现在睡觉太早,她闲得无聊,主动抬手抬脚,像是树懒抱树一样将他紧紧抱着,她身子小,手伸过去只够抓住他的衣服。
谢宴平息未动。
初春饶有兴致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谢宴答:“不知道。”
“不知道?”
看吧,男人都一德行,刚求完婚就开始敷衍了,这要是被他们吃上了,以后还得了。
“大概是很久以前吧。”谢宴不是很确定。
“多久?”
“一开始。”
初春疑惑,正想知道他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都喜欢毫无依据的敷衍。
“这么说吧。”谢宴似乎找到可以说服她的理由,“自从你出现后,我没多接触过其他的女孩。”
谢家的男人,对待感情总是比别人慢半拍,身体比思想诚实,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就开始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这还差不多。”初春心满意足地垂下头,爪子也有意识无意识地挠了挠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