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乔云飞准是个练家子,手劲奇大,几下便把钱遥身上濡湿的衣物撕成了碎片。湿润的雪白肉体上粘着几片黑色的碎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下流无比。
乔云飞沿着他身子从上到下细细摸着,不禁啧啧称奇。这双性人通体无毛,而且异常的敏感,仅仅是被他这样摸上一摸,便软软地倒在榻上,颤着身子娇喘起来。由于被水濡湿,一身白玉似的皮肉不复平滑,却倍增细嫩,像水灵灵的嫩豆腐一样。
那采花贼也是个心里没点数的,都到了这等关头了,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地求他放过自己:“大爷……这身子您也看了,就是个畸形的身子,没多大意思……能不能放我走啊……”
乔云飞不胜其烦,扯下一块破布就要往他嘴里堵。却听他声音渐渐娇弱下来,带着些难耐的颤音和喘息,滔滔不绝的求饶声也变得勾人无比,引得他兽性大发。
“真是个骚货。”
重重的一掌扇在那微颤的玉白大奶上,扇得那奶子如水球般弹动,上面浮起一层泛红的手印。如此敏感幼嫩的地方挨了一巴掌,登时痛得钱遥哀叫一声,漂亮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妖精。乔云飞心里暗骂一声,不再与他废话,俯身衔住泛红的奶子吞吃起来,另一只奶子也被大手紧紧握住,柔嫩的乳头在指缝与唇齿间被夹得变形,原先可爱的淡粉色也逐渐被蹂躏成红润硬挺的淫靡模样。
双性人果真是天生淫物。最早那副身子还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地挣扎着,妄图躲开粗鲁的蹂躏,可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挺起胸前的大奶子主动往他嘴里送。乔云飞冷笑一声,偏不让他如意,将人一把从榻上薅起来,按着他的头,将那张美艳的脸怼进自己早已鼓胀的裤裆里。
“好好给爷舔。”
钱遥迷蒙着一双眼,又骚又惧,伸出粉嫩的软舌隔着裤子贴上那热乎乎的一大包。乔云飞的外裤厚实得很,虽是上好的布料,和柔嫩的舌头一比却也显得粗砺。钱遥舌头磨得难受,先前男人扯他衣服的时候,手上的桎梏就已经跟着松了,此时见那人正眯着一双眼享受他的舔弄,钱遥便大着胆子将绳子甩脱,伸出手,将他裤子解下,紫红热烫的一大根立时弹到他脸上。
钱遥被吓了一跳,却是不敢怠慢,双手捧着那火烫的性器缓缓摩擦,送进自己口中。那物实在太大,钱遥张大了嘴也只能含下一个龟头,软滑的舌头在口腔剩余不大的空间里活动着,时不时划过敏感的马眼,激出小股腥咸的淫水。
吃着这样一根大肉棒,钱遥心里百感交集。一时欣羡不已,一时又心生恐惧,想着这物莫不是真要操进他的小穴里,那指定是半条命都去了。于是便倍加卖力地舔弄起来,盼着他这会儿爽够了,能放过他身下那口脆弱的嫩穴。
不得不说,钱遥这人心态真是一顶一的好,事到如今还怀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希望。
他身形不算高大,和乔云飞一比更是显得娇小纤细。乔云飞这厢被他湿热的小嘴伺候着,上身微微一弯,便像座小山一样罩在钱遥上方。大手扣住玉白的屁股轻轻一掏,柔嫩的花穴汁水四溢,轻而易举地被纳进了掌心之中。
未经人事的嫩逼突然被粗糙的手指蹂躏,钱遥身子一颤,含着大龟头呜呜地叫了起来,忍不住撅起屁股让那手指入得更深。可那人却不急着往里探,手指揉弄着四瓣薄嫩的阴唇,又捏住阴蒂细细碾磨,像是要将他肉穴上每个缝隙都摸过一遍才肯罢休。
钱遥早已无暇顾及口中的巨物,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他玩弄着的花穴上。乔云飞感到身下阳物不住被牙齿磕碰,低头看他一眼,却见那采花贼身子颤抖得厉害,绝美的一张脸上满是潮红,当下嗤笑一声,将阳物从他嘴里拔出,翻过那人瑟缩的身子摊平在床上,分开修长的双腿,专心致志地亵玩起柔嫩多汁的花穴来。
手指钻进紧热潮湿的甬道轻轻抠挖,触碰到一片薄弱的阻隔,令乔云飞再次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双性人的阳物较寻常男子而言小了一圈,茎下也无卵,而是那口诱人的嫩逼。小逼也与寻常女子有所不同,更加紧窄狭小,却也更加敏感多汁,水做的似的,稍微动一动,那淫水便滋滋地往外冒。
天生便是勾引男人的尤物。
可这家伙却偏不长眼,去做什么采花贼,还采到了自家妹妹头上。
乔云飞面上一沉,又挤进一根手指,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采花贼在他榻上难耐扭动的淫相。
还想要玷污良家女子?既然被他逮到,那就罚他自己尝尝被人压在身下奸淫的滋味儿,直操得他满肚精水,成为只会缠着男人求欢的母狗为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