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吵架,可我就是讨厌他。”祁砚清转身,认真地看着陆以朝,“你别犯傻,你二叔又对你不好,离他远点。”
陆以朝眼眸很深,藏着情绪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上次说,他拿着你很重要的东西。”陆以朝吻他,“是什么。”
祁砚清抱住他的腰,贪恋他的气味和温暖,“也没什么,没那么重要。”
他们都懂,问不出的话,不管问多少次都不会有答案。
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才是正确的。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摸着他的头发,动作温柔,眼里却阴鸷冷漠。
祁砚清,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万誊的酒馆。
陆以朝接到了季朗月的电话。
季朗月说:“不对啊陆老板,清神的账户真有问题。”
陆以朝冷着语气:“什么问题。”
“他名下账户没钱。”季朗月说着就笑了,“总不至于都上交给你了吧?现在就十几万,真没什么钱。”
十几万,是挺可笑的。
随便一个冠军的奖金都不止这个钱。
祁砚清定做的舞蹈服哪件不是六位数打底。
不在自己名下的账户存钱,怕什么?怕婚内财产有问题?
还是说在为离婚未雨绸缪,毕竟祁砚清是那种卖了陆氏贴补祁氏的人,他买卖向来算的不错。
季朗月听他不说话了,“我不参与你两的事,我就是拿钱办事,你放心我不多嘴。”
“这种东西我也只能查一次,他的银行账户会给他弹出警告,我也就不能再查了。”
陆以朝应了一声。
季朗月挂电话之前问了句:“你好端端的查这个干什么,你想离婚?”
“嗯。”陆以朝挂了电话,自嘲地笑了。
是个人都能看出祁砚清有问题了。
他又喝了几杯酒,心口却越来越凉。
他真的没想到,祁砚清瞒着他这么多事。
“老板,少喝点吧,今天是除夕呢。”经理在旁边说。
除夕……
陆以朝又灌了一杯酒,怪不得今天喝酒的人这么少。
他转头看着酒馆的经理,“你这是要下班了?”
“嘿嘿是啊,今天除夕,可不就得早点回家吗,我爸妈已经包好饺子了,回家正好看着春晚吃。”
“哦。”陆以朝有点醉了,眼眸迷离,“那快走吧。”
说来也是巧,今天是除夕。
祁砚清又出去参加比赛了,已经走半个月了,他自己不顾身体,瘸了死了都是活该。
又喝了好几杯,听着电视里春晚的声音,他觉得没劲儿。
过年一直也跟他关系不大,去哪儿都是一个人。
他晃悠着去到外面,喝酒了不能开车,这个点居然连个代驾都约不到。
陆以朝坐在路边冷笑,“都这么喜欢过年啊,钱他妈都不挣了!”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我天,丑得好有特点哈哈哈哈。”
祁砚清听着周简发来的语音,忍他一手,不拉黑。
周简又说:“清清,陆老师还没回家啊?咱连夜赶飞机回来过年,你不跟他说一声?”
“不说,正好看他是不是夜不归宿。”
周简发了一段三十秒的笑声。
祁砚清也笑了,逗着站在餐桌上的花雕,“你爸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去找那哪个野o玩了?”
“喵。”花雕蹭他的手指。
祁砚清摸着他的脑袋,又看向一片狼藉的厨房,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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