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还见过几次祁砚清跟叶威动手,生怕被叶威反手打趴了,体型差太多了!
他都对这个人ptsd了!
钟深白看他一直叹气,问了句:“周哥,这么不想带我?”
“呃,倒也不是,没事没事,我抽空陪你参加几场比赛。”
周简又问他,“你主要跳什么的?”
钟深白:“芭蕾。”
周简咽了下口水,他目测最少185,alpha,穿小裙子跳芭蕾啊……
“清神从不跳芭蕾?”看着周简诧异的神情,钟深白反问。
“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所有舞种我都喜欢。”周简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有事联系。”
钟深白加了微信,问道:“清神什么时候回来?他不打算回舞协了?”
“禁止套话,我走了。”周简挥挥手走了。
钟深白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去。
一周后,谈妄接祁楚星来了爷爷这里,试剂已经准备好了。
祁砚清现在想起不少事情了,但还是有些混乱。
谈妄带他检查了脑袋里的血块,已经缩小了一半,看来是被吸收了。
“吃药了。”陆以朝把药片和水拿给祁砚清。
然后也不让他自己动手吃。
“张嘴。”陆以朝把药片塞他嘴里,又慢慢给他灌水,看他苦得皱眉,低头吻他。
祁砚清偏开脑袋,“……干嘛又亲我。”
“不是不讨厌我亲你吗,药太苦了,我亲亲你安慰你。”陆以朝坐在他身边抱着他,又亲吻他的侧颈,完全不想在别人面前收敛。
有助眠的药,祁砚清慢慢闭上眼睛,靠在陆以朝怀里睡着了。
祁楚星看了谈妄一眼,看他正盯着两人看。
下一秒,谈妄看向他。
祁楚星紧张了一下,下意识转动轮椅往后退了一点,才又出声问:“谈妄,我需要做什么吗?”
“只需要释放信息素,慢慢来。”
谈妄拿出试剂,淡黄色液体,他抽到针管里弹了几下,“只有十分钟的时效。”
“好,我知道了。”祁楚星长出口气,轻轻咬着嘴唇,手心全是冷汗。
他真的紧张,他的腺体已经五六年没用过了,不知道用了这种药能不能释放出信息素。
“有点疼。”谈妄给他注射药剂,手法温柔,“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一股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释放出来。
谈妄把他推的离床近一点。
但还是太淡了。
祁楚星脸色发白,攥紧在发抖的手指。
祁砚清有了反应,拧着眉头,在昏睡中想触碰腺体。
“不碰。”陆以朝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腺体肉眼可见的泛红,高肿。
“呃……”祁砚清痛苦蜷起身体,他想去碰腺体,但是双手动弹不得。
陆以朝抱着他,攥着他的手腕,一下下亲他的脸颊,“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的信息素带有特定的物质,刺激祁砚清的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的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的眼里写满了痛苦,腺体上钻心的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陆以朝揉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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